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冥界生意人竟然不会参与。
张处之冷笑着道:“他们不是不参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没走,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人心啊,我想不到二姑娘他们竟然能做到这样,本来我认为二姑娘和我们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她脚上的那个红色的绣花鞋是凋星给他的,凋星曾经救过她。若是没有凋星的话,她们三姐们都死掉了。
想到这里他们确实没有要帮我们的理由,于是我清醒的想到了另外一点:“你说,你说,是不是,多么奇怪啊······”
本来冥界猎手都觉得自己已经说完了,就要带着我们走了,被我的话停住了,他看着我,张处之也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有一个感觉,我试着解释我的想法:“你说话,凋星曾经救过二姑娘,将他们一个人分成了三个人,就和我们一样的——”
我这么一提,张处之立马丢开了冥界猎手的手,一个人站开了望着我们微微的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我几乎能看到他的脑袋里的马达齿轮在疯狂的转动,而冥界猎手虽然摸不到头脑的,但是还是没有强制带着我们走。
“我们分裂是老鬼王的帮助,然后有铜镜女的帮助,还有谷荻鸟的护法,但是二姑娘他们三个,是凋星自己做的,他借用的是谷荻鸟的力量吗?”
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在我曾经看到的场景里面,是谷荻鸟自己的鞋子。
我不太明白这个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我自觉觉得还是有相关的。
只能看着张处之,看他能不能找到一些思路。
张处之忽然的抬起头来道:“先不管这个,我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往后走自然很多问题都明朗了。”
冥界猎手于是再次上前来,对着我们两个看了一眼然后就带着我们转移到了谷荻鸟的房间。
铜镜女被谷荻鸟控制在铜镜前,她的双手被冥界猎手用黄色的绳子绑着。
我仔细去看,铜镜女看起来似乎被铜镜吸着,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看了半天,这才找到原因,铜镜的背面贴着一张符咒。
符咒,看到这个我就想起了老神棍,难道这个贼东西,也给了谷荻鸟东西的?
谷荻鸟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便解释道:“这个符咒我拿到手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
张处之也仔细去看了那张符咒,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道:“这样铜镜女就不会走了吗?”
谷荻鸟很耐心的解释道:“自然是的,她的本体是铜镜,铜镜被控制住了,她自己自然是走不掉的。”
我晃动脑袋,将这些目前不是很急切需要知道的问题都甩开,立即问谷荻鸟:“你什么时候发现铜镜女不正常的?或者说她是不正常还是背叛了?”
谷荻鸟回头看铜镜女,铜镜女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她被控制了,她的心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我,似乎我知道什么情况似的:“他走的时候不是你见到了他的最后一面吗?那个时候你觉得如何?”
“那个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完全的放弃了生,看淡了死,也放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