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她抱到床上去,撩起衣服的下摆,让她跪在床间,他从身后狠狠地插进去操弄几下,她就会哭叫着高潮了。
弄脏了也没关系,闫子阳不会进两人的卧房看。
“那样屁股光溜溜的,受了风寒怎么办。”
祁则声音很哑,终于松开她腰间的手,任她在他腿上摇摇欲坠。
他拉开她的衣襟,只露出一侧的小乳,捏起她的乳尖说:“冷么?”
早就敏感立起的乳尖突然受凉,又被祁则指尖捏起刮弄,上下一齐的刺激让年年难以招架,委委屈屈地泄了身。
“真敏感。”
祁则没有眨眼,仔细看她啜泣着高潮的样子。
手指还被她含在穴内,此时小穴一缩一缩的绞紧,丰沛淋漓的爱液溢出盈满,堪称淫糜放浪。
“师父……”
年年总觉得祁则这叁个字里还有话,她羞耻地抬起头,声音软得不像话:“年年难受,要师父……要师父那个插进来……”
此时隔着一层布料,已经顶在她的腿心了。
“你也说了待会闫子阳要来,真弄起来就没完了。”祁则轻轻转动手指:“忍一忍,还不到练功的时候。”
“可年年难受……”
年年娇气惯了,不仅身体娇,穴儿也娇,此时情潮正浓,哪有说停的道理。
“去床上嘛。”她蹭祁则的脖子,像野狐狸似的讨好他:“师父抱我去床上做。”
“那样你光着屁股会受风寒。”祁则拒绝。
可如果不光屁股,还能做呢?
年年想了想,眼睛眨了眨,忽然脸红透了。
祁则知她懂了,向上顶了顶,慢慢道:“真想要,就将为师的裤子解开,自己坐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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