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啊地叫着,不自觉吞吐起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刃,不停落泪道:“这不是双修,师父……师父怎么可以欺负年年……”
她这木讷脑瓜终于聪明一回,祁则心下满足,松开略带惩罚的手掌,来到她的前穴揉弄插入。
“自己动,否则待会干了,受苦的是你。”
祁则用手指抚慰她空虚流水的前穴道:“弄到为师射出来为止。”
年年不敢违抗祁则的话,她艰难地提起力气,腰肢前后摇摆,用后穴一下下吞吐那根越发灼热坚挺的肉棒。
“哈……哈啊……师父……”
渡过最开始过于刺激混乱的快慰后,年年渐渐得了乐趣,腰肢扭动得越发灵活勾人,双手拽紧了他的裤子上下:“师父……是这样吗……”
祁则嗯了声,也不着急,专心欣赏她这难得主动的模样。
淅淅沥沥的肠液裹在他的柱身上,嫩粉色的后穴口已经被操得殷红,前穴更是被他的手指弄得熟透软烂,淫水不停地往外流。
祁则忽然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站起来。
“唔啊……师父……”
年年被突然变幻的姿势顶到极深处,她抓不住任何东西,无力地往前摔去。
交合处紧紧相连,她摇摇欲坠,却被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插弄。
年年勉强垫起脚尖,回身捉住祁则的手臂。
祁则腰胯发力,将阳物插入她最湿软的深处,就着啪啪的操弄声问她:“是要为师这样操你么?”
年年被操得无力抬头,脑袋半垂在空中,能清晰看见两人交合处的光景。
那肉棒进的如此凶狠,她又被干的情动至极,前穴不停往外喷水。
好丢人……又把师父新换的衣裳弄脏了……
“要……年年要……”
她看自己已经布满粘腻体液的双腿,忽然起了逾越的心思,扭过头哀求她:“师父……再狠狠地操年年吧……”
师徒二人云雨许久,待到午时,祁则才将精液射在她的肠道里。
他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年年听见了,赶紧扭过脸。
“怕什么?”
祁则将她放在床上,亲了亲她的脸颊:“你自己要的,现在又不敢看。”
年年抿着唇,纠结许久才轻点了下脑袋,她冲祁则伸出手:“师父抱我去沐浴。”
祁则愣了愣,忍不住笑出声来。
“浴盆里的水还是今早你洗剩下的脏水。若是差人来换,我俩的事就露馅了。”
祁则掐了个诀,瞬间除去了两人身上的痕迹。
但肠道里的精液并不好弄,若是用法术除去,她恐怕会疼。
年年委委屈屈地看向祁则,捂住屁股说:“这里怎么办。”
祁则沉默地抿住唇。
他想起放在芥子囊中许多的奇淫巧技,多的是可以插在她后穴中的东西。又或者,把她的狐狸尾巴插进去,肯定也是另一番美景。
祁则知晓年年性子,她肯定不会拒绝,只会由着他弄她。
但还是算了……
祁则抬了抬手,将干净的被子给她盖上说:“为师唤伙计来换水,待会为你沐浴。”
这次是祁则亲自给她洗的。
年年舒舒服服地躺在浴盆里,让祁则挽起袖子给她又揉又搓,最后她得了滋味,摇晃那条湿哒哒的狐狸尾巴冲祁则撒娇:“师父、师父~还有尾巴,尾巴也弄好脏了。”
祁则对准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极其清脆,力道不轻不重,正好留下红印。
“你当为师是什么?”祁则冷声道:“自己洗。”
“呜呜……年年错了嘛……”
年年委屈地跑开浴盆,给自己吭哧吭哧洗完,回头偷偷看祁则时发觉他竟然又硬了。
再弄一回水,估计客栈伙计要抱怨了。
好像,她的确该挨打。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扒在浴盆边小声唤他:“你别生气,你要打就打吧。”
祁则听说她还让他打屁股,欲火成了一股无名火,最终只是重重地叹气。
她脑袋时而灵光时而木讷,还得教。
“行了,待会要带你去城里吃饭,将你屁股打烂了怎么走路?”祁则掏出一身衣服给年年放下:“自己穿衣。”
与之前那身亲传弟子的华贵白袍不同,这是一件普通女儿家的粉色长裙。绣花精致,布料考究,虽然不至于富丽堂皇,但也赏心悦目,穿在身上后年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闯进春天花丛的小狐狸,整个人都开心起来了。
“师父师父~你是不是要带年年出去玩?”
年年不会系腰带,拖着裙摆,光脚朝祁则跑:“我们不修行了吗?”
祁则早知小狐狸生的漂亮,略显媚俗的粉色在她身上也显得轻灵动人。
他拍拍她的脑袋,点头道:“后日就是仙盟大比,此时修行也进不了几寸。倒不如放松放松,逛街喝茶。”
年年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闫师兄说这种比赛前都要打探情报,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祁则语气颇多无奈,觉得年年说得对,但也不对。
他不想扫她的兴,也就随她去了。
年年出门时口中念念有词,蓝色的眼睛一转,看向两条街外那幢明显气派高耸的茶楼道:“那里人一定多!闫师兄说茶楼里总能淘到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