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祁则手下的动作一轻再轻,顺着她的耳廓,抚过她的发丝,最终将她揽在怀里轻拍:“没事了,为师在这。”
时隔许久,年年终于再窝在祁则怀里睡了一觉。
她睡得极沉,丝毫不管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街道渐渐繁华,人声鼎沸,但祁则布了灵阵,只剩窗中细碎的阳光落在她安静的睡颜之上。
祁则没睡。
他细细感受着年年的心跳,引导着自己与她的血气,借昨夜吃下的那副药引,逐渐同调。
祁则本就是千年难出的天才,不仅仅是修炼,在这件事上也一跃千里。
在年年只知道呼呼大睡,因为借了祁则的灵力提升功力,难得睡得安稳时,祁则早就将她窥探清楚。
渡过那段漫长的、无穷无尽的痛苦凄寒之后,那缕躁动的情欲极其炫目。
妖族天生重欲,年年又是狐族半妖,情潮过后早已食髓知味,梦里也会粘着祁则想要更多。
但这次,她是在师父的怀中做春梦。
更可怕的是,当她满心羞愧地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双腿大开地躺在床上,身下湿漉漉的……
还有潮湿、温暖的,被一下下舔舐插入的快感。
比梦中更加真实,快感温柔而剧烈,她迷迷糊糊地唤了声师父,却看见祁则从她腿间抬起头,下巴上沾了一些透明晶亮的液体。
“醒了?”
祁则舔去唇上的体液,猜测年年还没完全清醒,用舌尖抵住那颗被他吮吸多时,已经略显可怜的通红肉珠,听到年年呜咽了一声不要。
“梦里泄了那么多次,醒了又不要了?”
祁则欺身上榻,示意年年看向窗外将薄的暮色:“为师不忍搅你美梦,如今你醒了,是不是也该做些什么?”
年年没想到自己睡了一整天,她自责又羞愧,紧张间腿心处那根粗长炙热的阳物越发灼人。
“师父……”年年闭上眼,不敢听祁则在穴口擦弄出的粘腻水声。
她浑身都在抖,险些丢了身子。
她勉强记起祁则说的出宗游学四个字,再想到越发临近的仙门大比,只能嗫喏道:“对不起,年年害师父浪费了一整天。”
“那现在呢?”
祁则将她压在身下,握着自己硬得快要发疼的阳具,在满是淫水的穴口划弄,“现在该做什么?”
他将进不进,穴内空虚饥渴,年年想要,又怕耽误正式。她越是为难,神色越是纠结迷茫,脸上春色愈发娇媚。
“师父……师父……年年错了……”年年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祁则并不着急,定力十足地在穴口磨蹭,直至小人胸口起伏不停地喘息呻吟。
年年经不起这样的折磨,终于紧闭上眼睛,磕磕绊绊地央求道:“现在要师父操进来,呜……师父,年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