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舔乳(1 / 2)

祁则的声音淹没在噗嗤水声中。

木马越来越快,渐渐地,年年的呻吟声也小了。

她垂首靠在马颈上,随前后摇晃的动作摇摇欲坠。摇摆间,那根玉势完全没入穴中,已然酥红熟透的穴口又往下滴水。

她覆着一层汗,浑身湿漉漉的,腿心不停抽搐。被禁制锁在前头的手渐渐松开,细嫩的手指仿佛冬末时未抽芽的嫩柳,被寒风吹卷,脆弱易折。

他收回目光,再念了一遍清心诀。

年年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倾风楼的榻上。窗没有关,夜风将床顶悬挂的夜明珠吹得摇摇晃晃,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砸在她头上。

一只手忽然握住,将光华尽数敛入,年年依稀能看见祁则修长的指骨,如玉般清润,似乎更适合落墨丹青,他却用来握剑斩妖。

年年记得祁则将手指伸入她穴内抽插时的快慰。

也记得他指上那无数道陈年旧伤,那层褪不去的薄茧。

“年年。”

祁则将珠子系紧,摸了摸她睁着的眼角,竟有些湿意。

她湛蓝色的眸子氤氲起雾,几次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淡粉色的唇紧紧抿着,好像吃了苦果,正努力往下咽。

一副我见犹怜的委屈模样。

“怨为师没立刻将你放下来,让你吃了苦,起脾气了?”

祁则捏起她残了一半的左侧狐耳,轻揉慢捻,直至年年不再抗拒,才叹息道:“那木马上的禁制诡谲,强行破禁,怕是四分五裂。玉势若碎在你穴里,有的是你苦头吃。”

只要坐上了木马,如何都是受苦。

可不上木马,她也忍得辛苦。

只要祁则不在,她就难受。

“师父。”年年抬起手,握住祁则的手腕,拉到自己身边,用脸颊轻轻地蹭。

她静静感受着祁则指上的划痕,那缕久经霜打的寒意,内心纠结挣扎。几次想开口求他,又咽回去,可她又明知自己天资愚钝,长不出什么本事。

“你一点也不笨。”

祁则并未收回手,任年年用脸颊蹭她,像只野狐狸似的。

末了,她用舌舔了舔他的指尖,不含任何情欲,只是表达亲昵感谢。

祁则倏地笑了下,将吃饱就跑的小狐狸一把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