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唇透红鲜嫩,沾着他刚刚射上的白浊色,湛蓝色的漂亮眸子含春带怯,泪水不停往下滑落,就这样看着他。
祁则一时说不出话。
“师父。”
年年快呛死掉了,口中那股咸腥滑腻的感觉让她格外敏感。她忍不住想吞进肚子里,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这分明是长老猜测她这只狐狸精勾引祁则时用的口舌花活,他俩行的是淫荡不伦之事。
“妖怪凝结妖力的地方不是这吗?”
年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低声控诉:“吃进肚子里的没有用呀。”
祁则正在调息。
一睁眼,看见她低头,委屈巴巴地捂着小腹,似是求他弄进胞宫里。
他沉默地伸手,探进她的衣衫,揪起她腰间那层薄薄的软肉捏弄。
年年痒得厉害,狐狸尾巴一扭一扭的。
祁则用了些力,仿佛要把她往胯间带。年年吃痛,更加委屈了,眼睛紧盯着他胯下依然勃涨的猩红阳物说:“师父,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你学的很好。”
祁则捏够了她腰间那抹莹软嫩肉,将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轻按胞宫的位置:“你的修为太低,需循序渐进,半月之后再喂进这。”
迷糊中,祁则的手来到她两腿之间,极快地摸了下汁水淋漓的穴口。
前夜里被他用手指塞满的饱胀感席上脑海,年年悄悄打量一下眼前这物和祁则手指的尺寸,吓得抖了抖,主动伸手握住它问:“师父,年年错了,这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