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上神还给压倒炕投食了。
江秋白羡慕的想,要是自己也是一只猫咪就好了,他也能厚着脸皮去上神身边蹭蹭求投喂。
等等,江秋白突然间想到一个问题,压倒炕要是经常被上神投喂,会不会哪天就突然成精了?
靠,可..压倒炕已经被他绝育了。
压倒炕成精之后不会来找他赔蛋蛋吧?
江秋白赶紧甩了甩脑袋,把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甩了出去。
夜深了,几人又坐着聊了聊许若轻的事情,酒杯清空之后,也就各自回家了,江秋白也算是睡了个早觉。
皇后娘娘在寝殿中睁开眼睛,手心一紧,像是拽着什么东西,她顿时便清醒了。
唤来了宫女掌灯,看到手中的乾坤袋,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
她就知道,那酒馆绝对不是只能单纯的喝酒这么简单,这不,机遇不就来了吗?
这批布料,如果大御能有同等质量的,价格起码还能再翻一倍,是她赚了。
但这批布料得好好筹划筹划,不能随便就交出去了,毕竟来历也不好解释。
第二日一早,按照规矩去太后宫里晨昏定省,受了太后半小时的白眼,她这才脱身离开。
回到寝宫,她便换了衣服,准备出宫,回娘家去一趟。
她本是镇国大将军的女儿,因年少时跟七王爷,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有些单纯的情谊。
十多年前,她也不过才及笄年华,国家内忧外患,先皇重病,重臣通敌卖国,太子更是满嘴之乎者也,毫无帝王气概,反而像个读书读傻了的书生。
最后是七王爷挂帅出征,跟她父亲联手,收复河山,同时也与混入军营,甚至还混了成了小将军的她产生了情意。
之后战事大捷,班师回朝,七王爷就请了旨赐婚,她成了七王妃。
在之后,先皇驾崩,太子难担大任,被一众老臣推翻,扶了七王爷上位,而她也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皇后。
只不过,这些年海清河晏,四海之内无战事,镇国大将军反而成了摆设,朝堂也几乎变成了文臣的天下。
但幸好,她的七王爷依旧还是她的七王爷。
皇后娘娘回到将军府,已经不算年轻的老将军开心不已,他最疼爱的也就是这个女儿了,浑厚的笑声吓哭了隔壁小孩儿。
之后,父女关门密谈,不足为外人道也。
只不过,第二日,上朝之时,老将军便说意外得了一匹质量非比寻常的布料,愿意把布料捐献给边关的战士们。
皇帝批准,全部送往边关慰问战士,而老将军的幼子,也就是皇后娘娘的弟弟,也因此在军中得了个职位。
女尊大婴,皇商许府。
许若轻醒来的时候,枕头上还有泪痕,他不确定昨晚究竟是一场梦境,还是自己痛苦之下的臆想,他得要去确认一下。
他得要去库房看看,去看看那一尊金蟾还在不在。
“年哥儿。”许若轻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小厮,“替我更衣。顿了顿,他又想起皇后娘娘的嘱托,又道:“要素净点的。”
年哥儿也是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以往也没少替他抱不平,但梦境中酒馆的事情,他不准备告诉任何人。
或许是一朝被蛇咬的心态吧,留个心眼也好。
许家到底是皇商,说句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库房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甚至库房里连照明用的都是夜明珠。
“公子,今日为何突然想来库房了?”年哥儿说,“近日有什么场合需要送礼吗?”
若是日常开销,动用公子的私库也完全足够了。
这总库倒是许久都没有开过了。
许若轻摇摇头,随便找了个借口,“妻主生辰快到了,我看能否选上一件合适的礼物。”
年哥儿撅着嘴,有些恨铁不成钢,“公子,你咋还想着那混蛋呢?她都纳三房侧夫郎了,根本就没把您放在眼里,要我说,您就别再对她花什么心思了。”
昨天见许诺风,避开了年哥儿,所以年哥儿也不知道那白眼狼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昨日公子回来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今早看着像是好些了,哎..也不知道公子昨天见了谁。
许若轻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原本放金蟾的那一间。
只见,摆满财宝的博古架上,原本放着金蟾的那一格,此刻空空如也。
一行滚烫的热泪溢出眼眶,昨晚那不是梦。
还在气愤中的年哥儿也突然发现不对,“诶?我记得这里不是放了一个金蟾吗?金蟾去哪儿了?”
金蟾,此刻正在拍卖行的验货中心。
江秋白一起床就背着金蟾出门了,这保守估价两三百万的金蟾,他肯定要卖掉去还债的。
但他也不可能真的按照黄金回收价去卖。
不划算。
而且古代的炼金技术不如现代,含金量达不到市面上的999足金标准,所以真按照克数卖出去,还得折价不少。
但拍卖行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