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有男配的强制擦边车,不喜勿入
这后续黄濑还是被推着送出了门。台风刮了两日才停歇,后续的工作也进行了补录才结束。
这时候已经是晚间六点,黄濑看到站在外头等车的熙久,也顾不得自己没有收拾好的行李就出门追上。
“我送你回去?”他凑到秋元的身边去问。
“不用了,有人来接我”
话刚说完,一辆低调又不失豪华的车就驶入她的面前停下,冰室泗开了车门下来,熟稔的接过她的行李箱。
“那就明天见”黄濑看不成功也不懊恼,笑着送她上车,两人简单的做了告别,车子就行驶了出去。
正好高尾也发来消息,说是这边的流程顺利,只是还需要多留几天。秋元被他发得内容逗笑,手机上回复着安慰他。
冰室泗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她此刻的样子,适时的出声“先喝口水吧,Ivory”
她想也没想的接过水喝了一口。一直留意着她动作的冰室泗才收回目光,再看向后面尾随的车子,划开手机的页面发了一条消息。
秋元是一直负责暗中保护熙久的,本来身份暴露以后,是可以选择明面上跟着的。但她不太习惯这种明晃晃的保镖跟随,前些年她出门的时间短,一般都是自己呆在研究院里,也就找了秋元新减半人数。
可自打截船事件后,秋元新又找了不少人,还是熙久好一阵劝才不至于时时刻刻都被盯梢保护。
此刻刚驶入宽阔的马路,路上也一下子多了许多阻碍视野的车子。秋元暗觉不好,发了信号给坐在前车上的熙久,对方没有回复。
他当机立断的打电话给秋元新,下一秒横亘出一辆货车直冲冲的撞击而来。
一阵嘈杂,很快后面的车辆就少了不少,冰室泗利落的转入一个岔路口。
后座的熙久已经陷入了熟睡,与此同时电话响起,他接通后,只说了句“都处理了,要你准备的都准备好”
那头毕恭毕敬的应下,他才挂断,眸色凉如冰。
小林祈是被选着进入这栋极具中世纪哥特式风格的古堡里,光从外面看,就能被其的森冷威严震慑。那管家模样的男人在这个会场选了叁个干净没经验的人,他本以为会是什么富婆聚会。
等到了才发现那叁个人里就他留下了,看上去像是经过了重重的筛选,一共留下了六个男人。
他们听从指挥的坐着等待,这是他第一次接这活,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他本来也只是在酒吧里做普通酒保的,实在是还不起家里欠贷,走投无路的做上了这活。
不然…他想他也能干干净净的,堂堂正正的找份体面工作。
这类工作,多是会被人戳脊梁骨谩骂,但人生在世,并不是所有都能选择的。
他既然选择了这一职业,现在也没有后悔的路。
唯一想的,便是当时对他出手相救的秋元小姐。可惜的是,他再也没再sober遇见她。而她这样子的千金,自然不是他随随便便就能肖想的。
记忆刚拉回,他就看到了眼前出现的一个长相出众的欧美男人,管家对他的态度不一般,看来这便是雇主之类的。
这男人是那种看上去就很好相处的阳光俊气皮相,可是眼神太冷了,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令人胆战心惊的。就好像是披着美人皮的恶鬼,阴郁可怖。
冰室泗目光停在了小林的身上,抬手点了点他。管家明白的躬身,他没多看的又点了其他几人。
看完了这些人,管家就将准备好的东西递了过来,他拿起摄影的装备,才迈着步子进入了房间。
进门拐弯后,就能看到角落里地毯上还陷在昏迷中的熙久,透凉的目光难得停顿了几秒。
冰室氏族是最为看重血脉高低的老牌贵族,嫡庶之分就决定了在族内的地位。哪怕嫡子再无才,只要占着血脉就能安安稳稳又高高在上的过活。
本族内最为名声煊赫的就是冰室辰也和冰室雪黛这对龙凤胎,他们不仅母族繁荣且打小天赋又极佳,从小两人就被冠以继承人的称呼,承载厚望。
而冰室泗的母亲只是一个夜场的女子,她贪图世家的钱财,才拿孩子作为进入上流社会的筹码。可惜她的算盘打空了,族里只带走了年幼的稚子,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就算接回了这个流落在外的小孩,众人也多是心底鄙夷不屑的。在这个家族里,连同管家仆人都是经过筛选的,他们都是自诩高人一等之辈,哪里看得起他一个妓人之子。
他被所有人忽厌恶视,在这样排斥的环境里成长。他的父亲极其风流,作为族内家主的亲弟,他为所欲为到无人阻拦。
冰室泗有不少兄弟姐妹,但这里头他虽是年纪最长的,却也被厌恶憎恨。
父亲娶来的女人看不惯他母亲以子女要挟试图进入冰室氏,连带着看不起他这样的。
哪怕同样的血统不纯粹,同为父亲的孩子,他所承受的却远比其他人多。
那时,他最艳羡的就是族内举办宴席,来会场参与的冰室辰也与冰室雪黛。
他们两人是家主唯一的孩子,他们的生活单单只是远远的看着,他都艳羡嫉妒。
他也曾想,优秀到或许父亲会改观的。
直到他靠着自己的努力上了一所名校,自以为崭露头角之际被家族注意到。
那时候,他还曾天真的以为,父亲是看到了他的优秀。哪成想,下一秒就被当成附属一样的物件送给了重新夺回权财的秋元氏。
秋元氏对他的所在,也很是淡薄,完全把他顺理成章的看做了仆从。他就这样在秋元氏的外围属地生活了一年。
他看过了太多名利欲望达到顶峰的人,他们目无一切又高高在上,他们眼里的餍足和不经意流露的傲气。
都像是一条吸引着他,引诱他的深渊。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会这样。
也憎恶,憎恶这世间的一切。
后来他恶从心生,进了内院偷了东西,然后冒着生命危险逃离,也误打误撞的进入了熙久的画室。
那是个花房准确说来,秋元氏的防守森严,他本想躲在那个地方等搜查结束。结果就看到了一个穿着病号服衣服的出尘女孩,房内窗明几净、花草簇拥。
她看到闯进来的人,眼里只流露丝丝的讶异,除此之外透亮干净,也完完整整的倒映着他。
只一眼,冰室泗就被吸引了进去。然后下一秒站在熙久身后的秋元上前,利索的按住了他。
她出声,让秋元收手。对于不认识的人,尤其是在这个庄园,哪里会有这样满身狼狈不堪的少年,他没松开力道。
很快,其他抓捕的人也跟着进来。他自然能看出这些人对这个女孩的恭敬服从,于是开始祈求宽恕,利用她的心软。
听到是偷了东西,熙久还很是好奇的问了他。他说,自己偷了一些摆件试图去卖。
“你会打篮球吗?”秋元说道,话题转得很快。
也顾不得什么,那时他很清楚,以秋元新的个性,多半他会被砍了手送回冰室氏。所以,他骗人说会。
她只是像看透一样的笑了起来,毫不介怀,向秋元新要了他。
后来他问起为什么会帮他,秋元说,许是很有眼缘,在她空白的记忆里,他出现的时候有点熟悉。
冰室泗知道,她是把自己作为过往熟人的缩影。
自此,他呆在了秋元身边一段时间,后来听说他是考取了大学,她又宽度的放他去上学工作。直到他做了试图伤害秋元的事情,被拉去毒打后又经历了强制的洗脑。
那种精神洗化的痛苦,那么多年被忽略恶意捉弄的痛苦,他只想让他们都还回来。
而Ivory,是对付他们的利刃。
秋元从昏迷中挣开眼睛,眼前还是模糊不清,但她下意识的去摸手上的链子,那里空无一物。
“找手链?”
听到房间里熟悉的声音,她撑着身体起来,不由扶起额头,不知道是药剂效果没过还是什么的,手脚几乎使不上力气。
紧接着昏迷前的记忆回拢,她是喝了那瓶水才昏迷的。
男人还穿着来接她时的衬衫黑裤,他一人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手摆弄着一个摄像机。
房间四处拉上了窗帘,床边的灯光很暗,整个房间都是是靠着两盏微弱的光点亮。屋内的装饰也是欧式的风格,但入目皆是黑色,颜色阴暗。
秋元感受到了身上的异样,她衣物尽除,只有一件薄毯遮盖。此刻她正处于房间的角落,卧躺在厚重的地毯上。
再联系身后的沙发长椅和围摆着自己的摄影机,她不禁想到了一种可能。
男人迈着步走近,慢条斯理的架起了摄像机,对准了地上的熙久。
“别怕,一会就好”他露着轻松的笑,让知道答案的熙久心悸。
“我本来也不想这么快行动的,不过,你怎么这么快就恋爱了呢”他蹲下身,打量着熙久露出的香肩手臂。
他抬手间被她躲开,熙久退后紧贴着墙壁,捏着那块毯子遮掩。
他其实设想过无数次秋元醒来的场面,可看她如此的冷静异常,还是颇为出乎意料的。
于是,他又说,“我给你找了好多人,等会他们对你做的我会全录下来发给秋元新和秋元由梨”。
“你说,他们这么在乎你,会不会疯掉?”
她看着冰室泗这模样,和往日里对自己温和体贴大相庭径,现在哪怕心里对接下来的事情恐惧惊慌,也抑制的很好,没有表露在脸上。
他也不在乎秋元此刻安静的模样,起身去打开摄影装置。转身的那一霎那,熙久看到了他腰间的枪支。
“他们会来救我的”
这是她开口说的第一句,声音因为无力显得轻的很。
开完了装置的冰室将镜头调好,不由笑着说,“今夜过后,冰室辰也会死,而你成为我的禁/脔后,秋元氏也能轻松拿下”
听到他的名字,想到最近没消息的辰也,秋元听这话不由担忧。
哪怕自己要面临的是凌辱她都没有听到辰也这消息的情绪起伏大,这说明了她很在乎那人。
男人又靠近着走近,大手一捞抱着秋元放在后头临近的沙发上。
他肆无忌惮的眼神落在只有小毯遮掩的秋元身上,哪怕灯光暗淡,也能见她剔透白皙的肌肤。
他伸着手摸上秋元的腿,如他所料的触感。冰室泗压着身体靠近秋元的颈间,她看准时机要伸手。
他只当是秋元的抗拒,将她的双手压制。同时遮掩的毯子滑下,露出的少女胸前挺翘。
“Ivory,你只能是我的了”
他边说着,边挑开堪堪遮住腿间的薄毯,“高尾有没有碰过你”
她只能冷静的沉默,神经崩到了极致,这次没有人来救她了,她必须要保持理智的。
她内里什么都没穿,掰不过男人的力道,他强制的掰开了秋元的腿。
冰室泗看着那朵红润干净的花朵,不由得呼吸一重。他知道秋元是极美的,方才的洗浴也是他亲自来的。
冷下的性致再起,欲望越发勃动。
“很美”他赞叹着伸手摸着她的腿间,少女反抗的动作却因为药剂显得力量薄弱。
她本能的抗拒,抵不过男人的算计与力气,只能被强迫的亵玩。
只要坚持住就好,她只能靠着这样的信念,也只能这样坚持。
他也并非什么初临情场的毛头小子,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也做过不少脏污的事情。
他要毁了这朵洁白干净的兰花,糜烂又衰败的才是独属于他这种人的。
男人伸进了一个指节,她内里抖得厉害,干涩抗拒的很明显。冰室泗看着她闭上的眼睛,眼神落在她的胸口。
她还在等,等他欲望上头的一个不经意出神。可即使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男人粘腻的目光欲望。
这时秋元才明白,这和赤司、紫原他们都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