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敏燕恹恹地坐在浴室的一角。
她脖子上依旧拴着那根链子,而锁链的另一端被拴在了花洒的混水阀上。明明坚固的铁链已经让她无法逃离,她的双手也还是被路捷拘束在了身后。
双手手腕内侧被贴在一起捆住,绳子一圈圈从手腕缠到小臂上,最后又竖着绕过缝隙间绑了几圈,在她的手指够不到的位置打了个死结。上方的双臂也被绳子捆绑着,牢牢地贴着躯干,绕过胸部上下吃进她的身体里。同时绳子还穿过她的腋下将胸部上下的绳索固定住,乳房也被勒得更加饱满。
绳子说不上很紧,虽然无法挣脱也不会使得她的手臂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拘束后被勒得坏死。脖子上的铁链被收得有些短,活动范围只够她走到旁边的马桶上,无法靠近浴室的门。不得不说这身拘束真是在严格与人性化之间达到了平衡。
许敏燕在被带到到浴室里重新拘束起来的过程中,从路捷嘴里大概知道了他们两人个似乎是要一起离开比较长的时间。
路捷在浴室的地上给她留下了一个盛着几片面包的盘子和一碗水。她的双脚也没有被捆住,可以自由上厕所。
男人离开后她先是用食物和水填饱了肚子。这几天她能吃到的的食物分量很少,仅供维持她的生命。幸亏许敏燕本来胃就比较小,被限制自由的生活也让她没有什么食欲。而且说实话如果每次胃里都存有食物的话,被侵犯的时候她恐怕自己会呕吐出来。
虽然无法使用双手进食,她也实在讨厌像动物一样趴在地上吃东西。她伏下身叼起面包,然后起身,背靠着墙坐着,用膝盖内侧夹着面包一口一口吃下。但她无法在喝水时这么操作,只能跪着弯下腰去喝碗里的水。
之后她也只能坐在铺在墙角的浴巾上虚度时光。逃脱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别说身上的绳子,即使她的双手保持自由,脖子上的锁链也让她无法逃脱。
面对绝境时,清醒的意识原来也不是什么好事。
没有了情趣玩具的挑逗来打发时光,囚禁的时间显得很漫长。许敏燕胡思乱想着以前的人生,自己的父母,也流了几滴眼泪。毕竟在最开始的日子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现在已经不会每次都将眼睛哭肿了。
她无事可做。地面即使铺上了一层浴巾后也依旧很硬,她睡得不好,就干脆开始胡思乱想,从不太现实的逃跑计划到自己以前设想的原创漫画剧情,应有尽有。
最后她还是又睡了一会,醒来后刚好等到路捷回来了。
他像是一回来就下来见她的样子,身上还带着湿气与海水和机油的气味。许敏燕有些贪婪地闻着外面世界的味道,猜测男人应该是去了海边等地方。
“外面下雨了吗?”她忍不住问。说起来噩梦开始的那一天她还曾经在阳台上期待着今年的第一场雨。
“嗯?是的。虽然坏天气对我们更有利,但我还是喜欢温暖的东西。比如…你。”
路捷将她抱进了怀里,亲昵地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宝贝?”
“我闻到的……而且你们是去海边了吗?”她感觉对面的人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进一步询问道。
海边,来回不到一天。她现在被囚禁的地方应该还在S市。
“是又怎么样?应该把你装在后备箱里一起带过去然后绑上石头扔到海里?”
这个玩笑只让他一个人笑出了声。
他直起身看着许敏燕被吓得惨白的脸,说:“别想那么多了,sweetheart,等了我那么久没寂寞吧?等会我们做些好玩的事。”
她猜的没错,解决了和新派来的手下汇合并将那天被打断的交易进行完这两件大事的兄弟俩心情轻松了不少。但这对敏燕来说却不一定是个多好的状况,现下两人明显有更多的精力与时间来陪他们的小玩具了。
……
许敏燕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羞耻。
她的手脚上没有任何绳子,身上却被穿上了一身绳衣。绳子套过她的脖子,垂在身前被绑上叁个绳结,汇拢的两股绳子一并穿过腿心勒在阴唇间,从背后回到脖子上的绳圈。然后绳子从身体两侧来回穿梭到身前,将两颗绳结中的绳子分开,最后形成一个漂亮的龟甲缚。这种色情的绑法与她身上被两个男人留下的红色与青色的性爱痕迹让她很难为情。可勒在小穴外的绳子却刺激得她下面有了湿意。
她被带回熟悉的地下室后跪在地上。
“这次先锻炼一下你上面的小嘴好不好?”
路捷拿着一根她第一次见的黑色仿真阳具模型,放到了她嘴边。
虽说是征求意见的语气,但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
除了颜色外,这个成人道具非常逼真,皮肤上的褶皱和凸起的血管都做得很细致,硅胶制的伞状头冠戳着她的脸。
“给我舔。”他命令道。
许敏燕知道反抗无用,只能乖乖伸出了舌头,眼睛一闭,舌尖舔上了阳具的顶端。
路捷移动着阳具,使她从端部一直舔到它的根部,如此反复。然后他还嫌不够,直接掐着她的嘴把假阴茎塞了进去。
“继续舔,多动你的舌头。”
她努力地用舌头舔遍那根假阳具的每一处。棍体进入喉咙里的异物感依旧让她有些恶心,但至少没有什么气味。
幸好他很快就把阳具从她嘴里抽了出来,顶端还带出了一缕银丝。
“感觉怎么样?”他问。
“……难受,想吐。我不喜欢……”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说明需要多练习,你要适应这种感觉。记得小心别让牙齿碰到它,还有多活动你的舌头去舔。”
假阴茎又再次被塞回了她的嘴里。
“唔唔,嗯……唔…嗯……”
虽然一点都不想在这种事上变得多熟练,但许敏燕也知道只有顺从男人的指令才能遭更少的罪,努力地搅动着舌头,迎合着嘴里的阳具。那东西从口腔黏膜上摩擦过的感觉让她无论几次都很不适应。
为了抑制喉咙里和内心的双重厌恶感,许敏燕紧闭着眼,紧紧掐着自己右臂上的肉分散注意力。
“不准闭眼!用嘴唇含住,吸它。”
头上立刻传来了更为严格的要求。
许敏燕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只能含入假阳具的一半,否则龟头会顶在上颚处使嘴唇不好包住整个棍身。而路捷会不甚满意地时不时将阴茎往她的喉咙里再捅一捅,经常惹得她干呕出声。
她就这样跪在地上侍奉着嘴里的阳物大概有5分钟,下巴已经开始酸痛。路捷此时终于把它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