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渊收紧了胳膊:“品花不如品你。”
水华低头浅笑,道:“我是与兄长们一起来的, 他们还在等我。”
洞渊有些不情愿:“他们又不是小孩子,让他们自己玩去。”
水华并不想节外生枝,非要回去,洞渊无奈只得放开她。
回到花朝会, 天色已经不早。水华已经做好被盘问的准备。与洞渊道别, 她欲走, 却被洞渊牵着手不放:“你食言了。”
水华疑惑:“我食言什么了?”
洞渊淡淡开口:“今日你本答应与我赴约的。”
“我这不是赴你的约了吗?”
“你并非一人前来, 我等了你很久。”
水华顿时理亏:“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洞渊一笑:“你若主动献吻,我便不予追究。”
水华登时脸一红:“会有人看见的……”
洞渊眸色一淡:“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献, 我献还不行嘛。”水华感觉自己被他吃的死死的。瞄了一眼周围,见没什么人,她踮起脚尖亲了上去。
洞渊嘴角牵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水华红着脸后退一步:“我先走了。”
洞渊又把她拉了回来,想要再次一亲芳泽。水华抬眸间,眼角余光瞥见远处有三道熟悉的人影,赶忙大力推开了他。
洞渊一愣,只见水华慌里慌张的与他拉开了距离,快速说道:“我先走了!”
趁着桓玉等人还没看到她,她大步朝他们跑了过去,仿佛生怕被他们发现她与洞渊呆在一处。
洞渊眸光一暗,脸上闪过不快。叹了口气,无奈转身离去。
看到水华朝他们跑了过来,煊礼怒气冲冲:“小水子!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水华自知理亏,尴尬的陪笑:“我与朋友相处得太开心,一直脱不开身。”
“什么朋友?”
“就是几位神女仙女,凑在一起聊了一些八卦什么的。”
煊礼叉腰:“你把我们抛下跑去和别人聊八卦?!”
水华撇撇嘴:“明天我不乱跑了不行嘛。”
花朝会一共举办七天,一天也逛不完,一般至少会逛个两三天的。龙月哼了一声,损起了她:“我就说你今日打扮的这么好看,怕不是去偷会情郎了。”
龙月只是随意损了一句,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水华登时乱了手脚,一把掐住了龙月的脸蛋,使劲拧:“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龙月疼的哇哇大叫,却又挣脱不得,只得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是我瞎说!疼疼疼快放开啊!”
煊礼被他的惨样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桓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沉默的站在旁边,眼中晦暗不明。
他想到了那封信,还有方才,他似乎隐隐看到了洞渊帝君的身影。
洞渊帝君,华儿与他到底……
连连逛了三天,龙月可算是玩累了。水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休息,卿怀胥突然造访。
“小红莲,一起去逛花朝会啊!”卿怀胥笑得一脸灿烂。
水华晃着二郎腿:“我已经逛了三日,逛够了。”
“那你再陪我逛一天嘛~”
“不。”
卿怀胥失落的叹了口气:“哎,小红莲真无情。”
水华瞥了他一眼:“这都第四日了你才想着去逛?许多花仙子准备的节目都已经表演完了。”
卿怀胥无奈地耸耸肩:“没办法,花朝会头日是我母亲的忌日。”
水华一愣,怪不得意义这么特殊的节日,他竟消失无踪没来纠缠自己。
卿怀胥的母亲她听说过,是个难得一见的大美人,据说本就身体羸弱,却执意要生下卿怀胥,虽生产时度过了难关,却也因此落下了更大的病根,在卿怀胥三百岁时便香消玉殒了。而滇帝在她死后一直都没有续弦,也是个痴情种。
见她不说话,卿怀胥笑嘻嘻的凑了过来:“小红莲是在为我伤心吗?”
水华一把推开了他:“别靠我太近。”
卿怀胥突然眉一皱,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红莲,我好可怜,你快安慰我。”
“去找你的那些红颜知己。”
“我只有小红莲一个红颜知己。”
“快得了吧,这天界可有大把的神女仙女愿当你的红颜知己呢。昨日碰见那杜鹃仙子,把我好生警告了一番让我离你远点。哎,那杜鹃仙子生的彪悍,我不过一个柔弱神女,只得听从她的警告,所以你以后可要离我远一些。”
卿怀胥眨眨眼:“小红莲你是吃醋了吗?我发誓,我与那杜鹃仙子一点事情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