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的话语传入耳中,洞渊眼眸中的光瞬间变得晦暗,脸上笑意全无。他沉默的与水华对视着,良久,他嗤笑一声;“你没有心的吗?”
水华一愣:“我自然是有心的。”
“你若真有心,便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水华一时语塞。
“罢了,你走吧。”洞渊转过身,不再看她。
“……那你好好休息。”水华呐呐的开口。
她转过身,朝着门口挪去。
突然“砰”的一声,原本敞开着的双门紧紧闭在了一起。
水华吓了一跳,只听身后洞渊暗含着怒气的声音:“我叫你走你便真的走吗?”
静默了须臾,他突然话锋一转:“罢了,你走吧。”
“走吧,我不拦你了。”
“……”
“你倒是走啊!”
你倒是把门开开啊!
水华转身,却猛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以前从不知情滋味,却原来是这般叫人抓心挠腮患得患失,心如刀绞却甘之如饴。”
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不知为何,水华并不排斥他的行为,只觉得脸部发烫。
“我知你心中没我。”洞渊垂着眼帘,声音涩然,“可你不能质疑我对你的情意。”
水华沉默。
“不要对我那般冷漠,明明答应了我不再称我帝君的。”
她总是这样,只要一感觉离的近了些,便立刻冷漠的拉开彼此的距离。
水华兀自沉默着。
洞渊缓缓放开了她,面如死灰:“……抱歉,是我冲动了。”
他后退几步:“你走吧。”
“门……”
“轰”的一声,门被一股无形大力打开。
两人僵在原地沉默良久,水华身体动了动,鞋与地面发出擦碰的声音。
洞渊脸色越发苍白。
“那个,你不难受了吗?”水华没有走向门,而是站定在洞渊面前。
洞渊神情一动。
水华耳垂泛红:“你,你方才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现下可还好?那个,我这里有一味药,对于雷罚的伤痛有一定的缓解作用……”
“……现下不太好。”洞渊又装模作样咳了两声。
水华忙扶着他坐下:“那你快坐下休息!这药需按压出它的汁液,味道不怎么好,我这里还有一些话梅,很好吃的,可以冲淡这药的味道。”
她说着,手里拿出药和话梅,把它们放在了茶几上。
“我帮你把它的汁压出来。”
洞渊眼中的神色渐渐柔和:“好。”
水华一边将手中的药压出汁滴在茶杯里,一边开口说道:“我虽没受过雷罚,但听说若受了雷罚后不好好休息,是最容易落下病根的了。”
她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起话梅递给他:“先把话梅含在嘴里,然后再喝下它。”
洞渊乖乖的照做。虽然他根本就没受什么雷罚。
看他喝完了药,水华眉开眼笑。
“话梅味道如何?”她问。
“酸甜可口。”
水华一脸的得意:“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你还会做这个?”洞渊眼中有一抹笑意。
水华:“自然!这可是……我头一次做。”潜台词:第一次做就做的这么好,厉害吧!
“哦?头一次便做的这么好,不如也教教我怎么做吧。”洞渊十分的捧场。
“好说好说!”水华一脸的傲娇。
洞渊嘴角微勾,眼中似有流光:“那便明日吧。”
“明日?倒是没问题,只是话梅并非一朝一夕便能完成的,少说也要两三个月,不如我将制作的方法写下来给你?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