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我的心肝儿总算是回到(1 / 2)

沉飞心内涌起一点酸楚不舍,随即就被甚嚣尘上的凶猛欲望冲了下去。他将两根手指从维桢身体逐分逐寸地撤出来。

维桢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哭闹,沉飞也就不再捂住她的小嘴。

他把维桢的腰肢往上抬起一些,将她两条腿儿扯开分到自己腰身两侧,视线径直落在她腿间,那处原本是雪白中泛着浅粉,如今被亵玩得染上了靡丽的嫣红,楚楚可怜的桃源入口一片酣艳的泥泞水泽。沉飞兴奋得浑身战栗,将青筋盘错的硕大物件抵在稚嫩的入口处缓慢地试图挺进。

刚撑开了一点儿,仿佛幼猫遭到了惨无人道的凌虐,维桢的身体猛地抽痉了一下,随即气弱声嘶地尖叫起来。一双弱藻般的小手徒劳地搭在沉飞勒住她腰肢的臂上,几根细白的手指微不可见地动了动,光线透过轻薄的印花窗帷流洒在上面,仿佛是全透明的,连玉色的纤细血管都昭晰可见。

沉飞不免心疼,更多的则是近乎狂暴的刺激和愉悦,仅仅是插入了前端,快感已如微电流一样奔腾澎湃地遍布了每一根末梢神经,带来一种濒于灭顶的震激,平日冷峻淡漠的凤眸早已赤红如血,脸部的肌肉仿佛有自己的意志般极为可怕地跳动着。

“沉飞……”

维桢的叫声微薄似轻烟,沉飞却立时就捕捉到了。他勉强停顿下来,呼吸间带着微妙的喘噎,身体因无法纾解的炽猛欲望而紧绷得有种即将断裂的剧痛感。

他半趴在维桢上方,一条手臂搁在她脑后,把耳朵靠近她嘴边,声音低哑酣沉:“桢桢,小宝贝儿,怎么了?”

“沉飞,我好疼,我往后一定听你的话,求求你。”维桢怯生生地掀开眼帘,大颗大颗的泪珠翻滚而落,点漆似的瞳仁内全是无声的哀求与惊恐畏怖。

沉飞屏声静气地凝目于那双秋水无尘的秀眸,内里的悚惧刺痛了他的眼。

自己是地痞流氓、毒蛇猛兽吗?相处了不短时日,俩人是光明正大的情侣关系,自己待她如珠如宝,细致入微,一旦动真格就怕成这样?五年之后她真能心甘情愿,乖乖让自己操她?

到底心智被养得童稚,不识情滋味。

若是不疼不痒,虽然对男人的亲近抗拒反感,软硬兼施一番,勉强也就承受了。一旦叫她吃到苦头,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歇斯底里地哀求反抗。

操!这他娘的就是个孩子!

他下身硬得几乎要爆炸,脸上居然还笑得出来,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她的眼皮,叹息着道:“这么疼啊,小可怜,怎么就不知道乖乖听话呢?一个小孩子,非要跟大人对着来?”

他狠喘数息,视线落在她冷汗淋漓的小脸上,幽沉眸色一变再变,片时之后,强行遏止欲望,身体往后撤出了一点。

从接通了维桢通讯器那一刻起,精虫上脑的那股子冲动开始往下降,理智渐渐回笼。

维桢需要定时与其母报平安,她就是小孩子的脾性,当真被强暴被囚禁,心身受创,再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不露出端倪来;

罗霂兰帝国国力与联邦相比不遑多让,西萨克瑟亲王莱昂.垌文迪许不单是当世强者,更是个可以为了方瑾儒拼命的疯子;

方瑾儒清楚知道莱昂.垌文迪许的能力以及他对自己不死不休的痴恋,仍然静静地等待那个神秘之人,她定然有信心此人至少能掣制莱昂.垌文迪许,如此一想,叫人不寒而栗;

雁过留影,做过的事会留下痕迹,死遁并非万无一失。

他是垂涎维桢没错,然而比起一时占有维桢的欢愉,能长久地拥有她,掌控她,将她永永远远留在身边,方是重中之重。

后背冒出一片白毛汗来!

维桢终于缓过一口气。

她这会儿又疼又怕,且又被酒精灌得醺然,早忘了对尊长的忌讳,小手抖栗地扯着沉飞的手臂,断断续续地颤声道,“莱昂叔叔欺负妈妈,为了安抚妈妈,让我转学回罗霂兰……我不想你和晗熙哥哥伤心,央告妈妈说服莱昂叔叔准我返回联邦……妈妈只要求我毕业之后归家陪伴她,其余事情都随着我。你、你跟晗熙哥哥说过的,尚有五年时间,这件事不需要我操心,我就应下来……我真的有听你们的话,你就饶过我这一回好不好?我好疼,好害怕啊,沉飞,求求你,我以后会乖的……”

诚然其母方瑾儒绝对不可能改变心意,这些却不是她一个心智幼稚的小孩子能置喙的。

恍若一道惊雷当头打下,沉飞怔愣了一瞬,回过神来,不禁生出些许悔愧,加之顾忌良多,连忙小心翼翼地从维桢身体退出来。

维桢恍若绝处逢生,余疼犹在,小小的身子呜咽着蜷作一团,鬓发湿漉漉似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她勉强仰起脸,畏怯地揪住沉飞两根手指,“你原谅我啦?不生气了?”

沉飞现在自然知道她其实没做错什么,连之前说家里长辈有事耽搁了的话也挑不出毛病来,并非存心敷衍。

结合维桢的话,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莱昂.垌文迪许对方瑾儒用强,回过头来就拿人家的女儿去讨好方大美人。此等私密之事,以维桢对其母的尊崇,清醒的时候确实是难以启齿。又想到自己对方瑾儒的各种充满恶意的揣测,饶是他脸厚如墙也禁不住面上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