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尊虐成小可怜后他爱惨了我 第21节(1 / 2)

毕竟,她身体里有着仙门中人都不会有的魔气,在青云门里,也只有他们宗主会毫不介意地把她当作仙门中人,甚至还将她收作唯一徒弟,极尽宠爱。

这多多少少都有点让门中弟子愤懑,不满。

离妄仙君是当世大能,他们的宗主,为何这样一个有魔物会成为他们宗主千百年来唯一的徒弟,而这样一个魔物有什么资格,又怎么会配呢。

而芙清之所以也不待见林晚,除了她认为林晚是个魔物外,还因为……她的出现的夺走了她那位宗主师兄所有的关注和宠爱。

高不可攀,孤寒似雪的仙君生了怜悯之心,收了魔物当徒弟,然后,无底线的纵容、宠爱、庇护……怎么可以。

在她芙清眼里,她的宗主师兄是如此高洁强大,不染尘埃的人……怎么可以宠爱一个魔物,怎么可以如此纵容她。

这是她一直以来无法容忍的一件事,似乎林晚玷污亵渎了他们景仰的仙君。

被众人团团围住,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长剑,剑刃闪着寒光,林晚颇觉刺眼,掀起眼皮一看,在黯淡的光线里,只看到一张张令她厌恶的脸。

他们盛气凌人,林晚觉得压抑,很不舒服,也不喜欢被他们俯视斜睨的感觉。

于是,她拾起一旁的灵剑,忍着疼痛从地上起来。

衣裙脏了,少女很爱惜地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尘,抬头看他们眼睛依旧清澈,冷冷回答:“不是我。”

还是只有三个字,林晚不喜欢他们,抿了抿唇,不想和他们多说一个字。

但是,就算她无数次地否认这件事不是她做的,依旧没人信她的话。

“不是你会是谁?除了你,青云门里还有谁会毁灭天罡法阵?”芙清冷笑两声,往前走了两步,白色裙裾翩跹,似有光华流泻在上面。

她微微仰起脖颈,斜睨少女一眼,音调提高:“天罡法阵出现裂缝,你这魔物刚好在此处,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被我们当场抓获,还想狡辩吗?”

芙清话落,人群静寂,似乎都同意她的话。

一旁的其他长老皱眉,互相交换了下眼神,终是对他们那位宗主心存畏惧,思忖片刻后,玄清干咳了两声,决定缓和一下气氛,便说道:“林晚,你是宗主徒弟,这事,你最好认了吧,稍微受下罚,这事也就过去了。”

小姑娘似是听到了什么惊奇的事,水润杏眸睁的大大的,反问道:“可是,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认啊?”

芙清一下哽住,因为气愤脸涨得通红,又高傲地仰起脖子,逼问道:“那我问你,那几名惨死的弟子是不是你杀的?”

小姑娘并不打算撒谎,这人,她杀了就杀了。

于是,林晚弯了弯唇,眼睛晶莹秀澈,看上去是如此的无邪天真,笑着说:“那几人是我杀的,我承认。”

“因为他们该死呀。”

许是少女如此坦荡,甚至还带着笑说出杀人的话太过让人震惊,于是,在林晚笑着应下这件事后,四周竟然诡异地静了下来。

而后,因为害怕,有人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再然后,又有人开始跳出来指责她。

“你!你这个怪物!你这个杀人恶魔,居然对同门下手,你还有良心吗?”

有一人出来骂她怪物恶魔,没有良心,后面开始不断有人出来……

芙清见势抬手,人群静下来后,她实在觉得眼前的少女碍眼极了,唇角上扬:“你还当真承认了,不知道师兄看中你什么,魔物根本不配当他的徒弟。”

这句话落,芙清提高了音量:“众弟子听令,林晚杀害同门,故意毁坏天罡法阵,抓住押往朝云塔受刑!”

“是吗,你们要杀我是吗……”

小姑娘喃喃自语,因为他们的刺激,她体内的魔性越来越重,清心铃和离妄所下的封印都几要压抑不住。

眉心的红印一直在闪,忽明忽灭,她手腕的清心铃亦是。

林晚垂眸,出神看了清心铃一眼,随即拔出了剑,轻挽剑花,指向他们:“我答应过师父,以后不杀同门,但是你们欺人太甚……”

“我生气了。”

——

因为林晚体内的魔性几要压过清心铃的灵力,清心铃传音有限,在隐约听到天罡法阵四字后,离妄便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小姑娘的声音消失了,让人心疼的哭声没了,娇娇喊他师父…说喜欢师父的话,他也听不到了。

洞穴空寂,一时间只有血滴下的啪嗒声。

“晚晚……”

离妄垂下眼睫,轻唤少女名字,小徒弟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一闪而过,他脑中闪过天罡法阵四字,再下一刻,洞穴内兀地响起一阵尖锐冰冷的铁链声。

玄铁锁链晃动,男人细长白皙的手中凝着法力,像是一把短刀,毫不犹豫地插向了他胸腔处的三根灵骨。

修真界第一仙君的灵骨,除非他自断,不然,谁都断不了。

而此刻,离妄便断了自己的三根灵骨,灵骨碎裂,彻骨疼痛传至全身,他闷哼一声,稍稍皱眉,忍不住的吐了一口鲜血后,锁魂钉的五层禁锢被破了。

被禁锢的灵力重新涌入他灵脉灵府,他苍白着一张脸,略施法术,极其轻易便解了手上的玄铁锁链。

哐当一声,玄铁锁链掉在地上,离妄穿上衣衫,将身上痕迹全部掩去,白衣胜雪,乌发束起,他又成了众人眼中光风霁月,高不可攀的仙君,而不是被自己小徒弟锁在洞穴里的,不见天日的男人。

穿衣,下榻,他轻启薄唇,召来灵剑惊寒。

惊寒剑应声而来,剑锋嗡嗡震动,绕着他转了一圈后回到了离妄手中。

他执剑,衣袍涌动脚步匆匆,正要赶往天罡法阵所在的万妖窟时,不知为何,目光忽就落在了那件薄薄的衣衫上。

白衣衣袍涌动,正要往外离开时,他不知为何,目光忽地落在了那件衣衫上。

少女贴身穿着的那件衣衫,如今已被他弄脏了的…染了污秽的衣衫。

男人停住脚步,目光微暗,喉结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