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决雌雄(2 / 2)

“你说,怎么样?”伊鲁索勾起嘴角笑了笑,贴近我,吐出的气息愈发灼热,“我的身体是有点异常,但是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盘,而我是个成年男性。”

“想要对付你,还是轻而、易举……”

“嗯嗯,轻而易举。”我打断他。

对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本人开始乐于助人了。他虽然讲话难听,但身体依旧诚实,这药会让人浑身酸软无力,极度敏感。第一波来得还挺快的,我把出来的玩意抹到他身上,手中的温度依然火热。

我嘲笑他,他似乎很不服气,导致后面越来越难单纯用手满足。不过每次想反压我都把他按回草坪上躺着,最后我上半身都快累瘫了他才结束。

而我的手法已经变得相当熟练,感觉可以直接去动物农场帮助配·种了。

“还要不要我道歉了?”我活动了下手腕,逼问道。

“不要了……”他蜷缩做一团,不敢正面看我。

“那还不把我从这里放出去。”

他想先缓缓,我再次举了举针头,于是他只好照做。我出去后潇洒离去,虽然没有照顾他的情绪,但已经很怜悯了,起码没有坐在旁边抽事后烟。

回去拿医药箱的那天,我顺便给伊鲁索的伤拆线。

“不疼吧,也没留疤。”

“哼……”他偷偷把手藏在背后,低头看着我摆弄医药箱,“你的能力也不过如此了。”

女眉药的效果早就过去了,他恢复了嘴比O硬的状态。不过,他时不时会表情复杂地瞟我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看样子是陷入了某种莫名的心绪。

我无所谓:“啊对对对,确实不强。”

“本来就是,”伊鲁索脸上添了些薄红,抬高了音调,“我是让着你的。”

“是啊,”我承认道,“效果也是一次性的,根本就没有你的超能力那样神奇。”

“知道就好。”

我点点头,又说:“但我觉得,你的能力在最伟大的能力面前还不太够看。”

“你想表达什么,”他皱起眉毛,“哪有什么最伟大的能力。”

“你不知道吗,最伟大的能力,“我低下嗓音,像宣告一个秘密那样柔和地说,“是爱呀。莫名又突然的爱情。”

“胡说……”他刚要反驳,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睁大眼睛愣神地看着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可能……”伊鲁索喃喃道,自顾自陷入了沉思。

开始怀疑自己了吧傻小子,这两句话回去够他琢磨一年的。

不多说废话,终于!我和室友躲着他就搞在了一起——结果做到一半的时候伊鲁索突然推门而入。

怎么不锁门啊,让伊鲁索又毁叁观了怎么办。

“还看什么,你想加入啊?”

但我还是低估这位成年男性了,他只是慌乱了一下,随后赌气似的说:“来就来。”

大腿肉被不高兴的室友捏了一把,好吧,是我满嘴跑火车的错,但我也没想到他真的会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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