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求这么大?”室友惊讶地说,“难道你是什么招人恨的有钱人?”

别把我说的像色中饿鬼似的啊,我澄清道:“别多想,只是多一个人多一个选择嘛。”

“而且我也不是有钱人,不是跟你说过嘛,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私人医生罢了,”我想了想说,“如果身体不舒服可以找我哦,给你打八折。”

毕竟应召牛郎是做那种事的,我们说不定哪天搞在一起了,作为同居者的我关心他的身体健康就是关心我自己。

“哎——谢啦。”他一口气喝完了饮料,最后也没向我介绍他的其他同事。

晚上我们一起随便对付了一顿,室友照例出去夜跑,我则是在家里看电视。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我还躺在沙发上。他出了一身汗,跟我打了个招呼,脱了衣服就直奔浴室。

我目送他离开,发现他的腹肌还挺显眼的,在我面前脱衣服,这男的是不是想勾引我?

我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上面有一层很安心的肉肉。

真好啊!看着我的室友这么努力,我的肉摸着更舒服了。

“给我的?”

洗完澡出来,他看到桌子上放着冰过的矿泉水,问我。

“差不多也习惯你的习惯了,”我点点头,“猫我也帮你喂了。”

没事可做,他就跟我一起躺着看了会儿电视。电视节目播到深夜十二点,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裹着毯子听声音。室友一直在旁边,他好像不怎么困。

“这么久了都没见你出门,你不上班吗?”中途他问我。

“老板找我我才有活儿干。”我眼皮打架,随口回答。

“那跟我的情况也差不多。”他说。

哎,虽然怪怪的,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差不多。

“确实。”我说。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室友不见了,可能是他的老板派了活儿,而我想到他说我一直宅在家里,多少让我有点尴尬。

早知道让迪亚波罗帮我多宣传一下,他那么有钱,一定是开大公司的,让他给我介绍点员工发展潜在客户也行啊。

我决定给自己打个广告。我先是去了影印店花了点时间设计海报,然后打印了一份样品带回家,让室友帮我看看设计得如何。

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正路过隔壁街区,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把我拽进了巷子。

我倒在地上,那个人直接扑了上来,我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当下脑子一空,然后疯狂地踹他。对方没想到我反抗地这么激烈,正要给我点教训,随后动作一滞,倒在了一旁。

我松开了手,将插在他腰间的麻醉针抽出,随后报了警。

比不了别墅区和高级公寓,这里的房子相对便宜就是因为治安不怎么样,所以我出门都带着防身武器。

你妈的,这人渣浪费老娘一剂麻醉。

出警的有一男一女,男的冷着脸把骚扰我的人押送进警车,女的则在旁边安抚我的情绪,询问我事情的经过。

做完笔录,他们亲自把我送到我家楼下,我表示自己没事,一个人上了楼。

等室友也回来了,我正抱着膝盖蹲坐在家门口,后背紧紧靠着大门。

“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