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根半价(1 / 2)

黑手党老大需要信得过的二把手和信得过的手下,那么同理可得,他想要一个信得过的私人医生也不算太过分。

问题在于,我上辈子根本没学过医,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啊。我因为一场意外身亡,之后莫名其妙地重生了,半路救了这个黑手党的老大。

那天我往他的伤口上抹了点双氧水防止感染,他靠自己强悍的体质恢复了枪伤,大概是因为这个导致他误认为我是个医生。

别人家的私人医生都是接一通电话就去雇主家出诊,只有他每次受伤就往我家里跑,我想拒绝也不行,这该上哪儿说理去。

“我杀过很多人,”他盯着我,“希望你不会是下一个。”

拜托……我都死过一回了,还怕你的威胁吗?不过既来之则安之,为了避免露馅,我买了些止咳水和退烧贴,万一他需要呢。

我以为我们是纯洁的医患关系,结果某一天,我被他上了。

不得不说,这些日子伪装医生还是有所收获,至少我学会了怎么用麻醉放倒他。

等他醒来,我正在穿针引线。

“你在做什么?!”他看着我上下翻飞的手指。

“给你结扎。”我说。

手术结束之后他消失了一个多星期,再见面时,迪亚波罗以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样子出现了,他好像变了个人。

我的意思是,他字面意义上的好像变了个人。他驼着背,时时刻刻缩着肩膀,看上去矮了五公分,他的脸大概年轻了个十岁,多了点点雀斑,连眼神都跟着变清澈了许多。

但他一进门我就察觉不对劲,我扑上去,骑在他身上把他的长裤扒了下来。

迪亚波罗还在演戏,大叫着“不要”。

“装什么纯呢,”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的这根屌能逃得过我的法眼吗。”

也许是我的态度稍微过分了点,而他又恰好处在不能说的period,他竟然捂着脸哭了,脸上还带着羞愤的红晕。

看来他装纯装得已经极境至臻,我实属是惊讶得有点思维退化了,赶紧帮他把裤拉链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