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呀，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的吗？

如果是，那我多看两眼。

“好看吗？”

有人问她。

阿刁反射性回：“一般啊，穿裤子了呢。”

“……”

阿刁转过脸，看到穿着休闲家居服的曲江南，立即着急了，单纯道：“曲老师，你怎么能这样啊！让我来这，也不跟我说一声，谁知道你这里还有这样的风景……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好害羞哦。”

然后淑女式捂眼ing。

来自曲江南+9999！

曲江南嘴角微抽了下，慢吞吞道：“你要是再这样做作，今晚的课就不必上了。”

好吧，阿刁放下手，平静拉开门进去了。

走过院子的时候，隔壁那个汉子练得更卖力了。

哦豁，阿刁忽然懂了，绕有深意瞧了曲江南。

曲江南神色冷清，并不多言。

进屋后，没茶，就清水，曲江南没啥废话，直接上正菜。

“一小时课程，直接告诉我你的天赋在哪，专攻天赋先。”

阿刁想了下，说：“道术跟符箓。”

本来曲江南确定阿刁的天赋在道术，毕竟今天的表现就摆在那，但听到阿刁还体积符箓，却是有些惊讶，“你确定？”

“说得好像我会撒谎一样。”

“你会。”

“…………”

阿刁不废话，直接从水果袋里掏出一个黑袋子，从里面拿出几张符箓。

曲江南瞥见袋子里三个苹果，而且瞧着不是很新鲜，估计是这人不爱吃，所以拿来送她。

万万没想到里面黑袋子里还有符箓。

曲江南拿了符箓看了一会，细问她做符箓的细节，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到花费多少材料跟时间以及灵能等等都问了，最后当面让她做一张。

阿刁做了。

曲江南沉吟片刻，说：“其实你这个资质，我可以推给校长处理。”

“推”这个字用得好有灵性哦。

阿刁心念一动，但又摇摇头，“还是老师你来吧。”

曲江南有些惊讶，“你不想得到他的教导？”

“算了吧，我这又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天赋。高考时，备用的符箓是不能使用的吧，对考核没有太大的助益，除非我凭空画灵符，但那太难了，也大量消耗灵能，很可能本末倒置，院长不可能教我这个，所以这个天赋跟高考不相干，那自然跟学府利益不相干，还不如老师你教我呢。”

这人看着行为刁钻，说话不着五六，但做事往往有很强的目的性。

用现在的话讲就是“精致利己务实主义”。

但有一优点是拎得清。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你并不打算将所有精力都服务于高考？”曲江南好奇问。

阿刁微微一笑：“我得先活着到高考。”

有些人，笑着哭，笑着撒谎，笑着混日子。

有些人，笑着谈生死。

曲江南不是不知道金陵的局势，沉默些许，探手一招，书桌上的一叠草稿纸就飞了过去。

“这是今夜要教的三个道术基础，给你十分钟记下，然后我会直接演练……”

曲江南没有说什么时候必须学会，她会尽快测探出阿刁的天赋上限，然后再决定要怎么教她。

随便教，认真教，用心教，还是倾尽所有。

一切得看她资质，以及看自己心情。

**

一个小时后，时间也才六点，天刚黑呢，阿刁踩着院子里暖灯橘光离开，曲江南替她开了门，看她离开后，瞥了隔壁一眼，淡淡道：“下次再弄些乱七八糟的，我会让你从学府永远消失。”

隔壁屋子里偷偷瞧她的某个老师听到这道声音后，本错愕，后是恼怒，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膝盖剧痛，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被一条藤曼包裹，还未反应过来，人就被拽出了窗子，接着被藤条树叶包裹，整个如茧一般垂挂在树枝上。

喉口被锁，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如同挂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