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盐当了几年老师,感觉男的,至死方少年,真不假,这种,好哄。
陈盐暗暗清了清嗓子:“我……其实,真的挺爱你的。”
真说了,还挺羞涩的。
书记听完没给任何反应,忽然说:“回床上吧。”
“再来一次?”
“吵醒孩子,明天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救护车来了,让一让,让一让
63 番外5-重读
韩俊听到袁野说她要结婚了。
袁野问他:“是不是坐不住了?哥几个陪你抢亲去!”
韩俊干的这个行业,最深恶痛绝别人说他坐不住了。
事实上,他不仅坐的住,更坐的稳。
他在阳台稳坐一宿,抽了三包烟。
甚至第二天因为烟味太大都没能去上班。
他这辈子就没这么颓废过,晚上不睡,自天不醒。
似睡非睡间,还做了一个梦,梦到他把那个看不见脸的未婚夫给阉了,然后笑着送她出嫁,再明目张胆的上门睡这个小活寡妇。
他醒了后发现这个梦太爽了,让他都硬了。
他觉得如今这世道真是太好了,往前数很多很多年的话,这个梦还真是能套现。
老爷子在他小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三代的积累也比不上一个败家子,所以,哪怕他是个独生子,万千宠爱以外的是对他要求特别严格,他带着整个家族的未来和希望,走的特别稳特别顺,他比谁都心里有数,他头脑清晰,目标明确,他知道自己要走到哪一步,下一步去哪里。
所以,他做事情特别的有具有目的性。
同样,他也知道,自己又特别的具有攻击性。
他看中的东西,从不拖泥带水。
他就喜欢—步到位。
目的性和攻击性,第一次把她吓跑了。
但那不是过去了吗。
他就不明白,他到底怎么着她了,第二次她又跑了。
他焦虑症又犯了,拜袁野所赐。
这次症状更严重。
伴随着烦躁。
那个女人说要赚钱还债,结果,债还没还,她结婚去了。
他承认他嫉疾妒的发狂。
他恨不得杀回北京去。
去会会那个野男人,什么德行,比他强在哪里!
他每次按耐不住的时候,他就读那封信,就跟老房子着火后一桶冷水浇下来,夹杂着冰碴子,让他明白一个事实,这世界上漂亮女人何其多,他为了一个不爱她的女人,在这里煎熬个狗屁。
他这时候就会无比冷静。
冷静了没多久,他又遇到了她。
那一瞬间,跟做梦—样,她竟然对他是笑着的。
他想象中的再见面,他绝对让她哭,让她体会体会跟他一样的痛苦。
结果,这个女人,她笑着,她坐他对面。
就在他对面,触手可及。
他仿佛又感觉到了以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她身上特有的温度和气味。
甚至她某一句无关痛痒的话都能让他想起过去。
他心底忽然热辣辣的。
那火烧上来,跟有邪风在吹一样,越来越旺,烧的他不得不回去又重读了一遍那封信。
他奶奶的,竟然没读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说说这个文,女主为什么是青海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