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我谁也不嫁。”轻歌倔强的说道。
“谁?你说的是谁?”她二哥将剑指着行空云,“你说的不会是他吧?告诉你,这不可能!”
“那我哪里也不去,就呆在这儿。”
气氛再次凝滞,行空云也似乎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了些什么,对轻歌说道:“你说的是要嫁给我吗?可是我已经有春情子了。”
我的个妈呀,我赶紧上去解释,“各位,我根本不是他的娘子,你们要拉着他成亲也好或者干什么也好不关我的事。”开玩笑,跟谁斗也不能跟皇家斗啊,就算我曾经答应护他性命那前提也得是我自己先保住性命再说啊。何况有公主拦着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本来就是他自己闯的祸,理应由他自己担着。
但是某二哥可不管这么多,他的手一挥,“全都给我带走!”
他的手当先向我抓来,我叫道:“你要带走他们我没有意见,你凭什么带我走?”我警剔的看着他。
他摸着手中的戒指顶盯住我,阴沉着脸说道:“你送我的迷、烟我还没有好好的回敬你呢。”他双手一扬,一团黄色的烟雾扑面而来,我屏住呼吸急速后退,却仍然感觉出来双眼迷离,完蛋了,我曾经想过行空云恢复记忆的时候我可能会落到他的手上,但没想过我会落在别人的手中,唉!
……
醒过来的时候我睁开了眼睛看了看,还好眼睛没瞎,不过身上被人点住了穴道动不了。我妈曾经教过我冲开穴道的方法,不过那个很难,冲开两个穴道得要用一个小时。
我平心静气默默运转内力,这个时候急也没有用。
有人在床边守了一会儿又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又来了,站了一会儿他说到:“你应该醒了吧?火辣椒。”
我睁开眼睛,是某二哥,他说:“被人下药的滋味怎么样啊?”
“……”什么怎么样啊?我没有说话。
“你的事情我都问清楚了,还是要谢谢你救了我五妹,我本想杀了那个逍遥宫主的,但是我妹非他不嫁我就勉为其难饶他一命。可是他非说你是他的娘子,我妹不可能给人做小吧,要想我妹得到后半生的幸福除非你死了或者你另配他人,你说呢?”
“……”
“怎么不说话呀?我三弟跟我说你在春风楼是做保镖的,你的修为这么高窝在那种地方不是大材小用了吗?说你没钱吧你出手还挺大方,那你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缺男人?”
“二哥,她醒了吗?”薛子涛进来了,我看向他,“春情姑娘你醒啦,你别紧张啊,我二哥也没有恶意,只等那个行空云答应了娶我五妹就放了你。”
“……”
“你怎么不说话呀?二哥她怎么了?”
“大概什么毒还没有清干净吧,他还没有点头吗?再不行把他一身修为废了,可惜了,留着也能保护轻歌呀。”
“是啊,要不我再去劝劝他?”
“嗯,去吧。”薛子涛出去了,某二哥走到桌边端起茶杯说道“你现在还不能说话可能是还有余毒多喝点水就好了,来,哦,你现在不能动是吧?我来喂你。”他喝了一口水居然嘴对嘴……
我现在动不了,也只能由着他了,他越靠越近已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味道,两唇相接,一股温热的水缓缓流入我的口中。
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笑了,“火辣椒啊,若我现在占有了你你不会杀了我吧?我知道你们修仙的女人最是清高,谁若是被占了身子要么就是杀了他,要么就是死死地爱上他。从你对逍遥宫主的态度来看,你应该不会杀我的,是吧?”
“……”
他再次俯身在我的唇间轻轻徘徊,此人应该是个情、场高手,没多久我就被他撩拨得起了某些反应。意外的是我感觉血流加快的同时内力的冲击也加大了,我总算明白什么叫血脉喷张了。
随着我的血脉喷张穴道一点点的松动,我闭上了眼睛投入地感受着,察觉到我的反应他突然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跟他对视。
“喜欢吗?”他说:“可是我还是不能放开你,若是你跑了那我的火辣椒也吃不成了。”
他的手在我腰间摸索着解开了腰带把我的外衣给解开,再次低下、身来,我闭上眼睛,回想着春风楼中姑娘们的娇、喘呻、吟,一口热气冲出喉咙我发出了一声喘、息。
某二哥一改刚才的细致挑、逗变得粗、暴起来,呼吸间吐出的熱气感觉都是烫的。我的内力冲击穴道的速度比刚才快了一倍,很快就冲破了第一个穴道,没想到这种纯生理反应还有如此奇效!
我抛开顾虑,忘我地投入进去,内力一波一波地冲击着,眼看到了最后关头,门被打开薛子涛进来了。某二哥拉过被子盖在我的身上,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有什么事吗?”
薛子涛看看我和他二哥好一会儿才说道:“那小子非得见到春情才肯答应,让不让他见?”
“明天让他见吧。”
“可他非要现在就见,说见了就成亲。”
“你信吗?要是他反悔怎么办?”
薛子涛说:“反悔就废了他修为,反正五妹要的是他这个人又不是他的修为。”
“嗯,那好吧,你叫人去把他押过来吧。”
“哦那我去了。”
某二哥掀开被子把我衣服系好,“等会儿啊火辣椒,待会儿咱们继续。”
我:“……”
冲击穴道的速度缓慢了下来,不过也快了,不出十分钟就能将最后一个穴道给冲开。
薛子涛带着五花大绑的行空云过来了,他说:“我要单独跟她说话。”
“你觉得可能吗?!”某二哥一脸冷酷。
人在屋檐下,行空云也只能妥协,他看着我问道:“春情,你真的同意我娶那个女人吗?
难道你不喜欢我了吗?春情你怎么不说话?你们把她怎么了?”他转头问薛子涛他们。
某二哥说:“没事,你说吧,她听得见。”
“我要听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