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把玩着打虎鞭，不管他们是苦肉计还是真的自相残杀，我只当个看戏的。

天雪说道：“娘子，他不愿意做小怎么办？”

我白了他一眼，“他做不做小关我什么事儿，你去准备点饭吧，等会儿这个醒了又要叫饿了。”我指了指天雨。

天雪把剑从行空云身上收回，“看来娘子更喜欢这个一些，那就让他做老二吧那个做老三，我去弄点儿吃的，娘子小心点，他的修为很高。”说完把剑交到了我的手上。

行空云看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休想让我做小。”

我：“……”

我把这些大姑娘小媳妇儿们都叫到大厅里，“玉莲姐，麻烦你帮我找一下纸和笔，你们谁会写毛笔字啊？”

“我。”是二十年前见过我妈的香兰，她说：“本来我不识字的，家里也没钱读书，后来是水灵女侠给了我家一笔钱，我才有机会上私塾的。”

“哦？”我扬了扬眉头，“那时候她是一个人还是有很多人啊？”

“有两个人，另外一个是个男的，长得好看极了，跟水灵姑娘站在一起就跟神仙眷侣似的。”

“真的？！”我心中一动，莫非那人……我急忙问道：“香兰，那男的叫什么名字，是不是姓慧？”

香兰歪头想了想说：“好像叫什么克的吧，我也记不清了，回去问问我娘，她应该记得，那时候我还小。”

什么克？

这时玉莲已经准备好了文房四宝，我对她们说道：“各位，把你们的名字住址都记下来，等我教会了他们几个御剑就可以送你们回家了。”

“好，太好了。”

“是啊，终于可以回家啦。”

“嗯，我娘肯定担心死了。”

“就是，我家也是。”

“……”

我另找了一个会写字的代替香兰，让她跟我一起到了天雪所在的房间，“唉，想活不想活？”

天雨猛点头，“想！”

“真乖，我问你，这些女人从哪里抓来的你应该都清楚吧？”

“大概清楚。”

“大概？”

见我语气不善，天雪解释道：“她们有些是我抓的，有一些是天雨和师傅抓的，不过应该都是这附近方圆三十里地方的人。”

“嗯，那你把这附近三十里的地图还有从哪里抓的哪些人都说详细一点。”

“哦。”接下来，天雪来说香兰来画，把他从各个地方掳来女子的地址都给画了下来。

人名那边也登记得差不多了，我拿上登记册到底行空云所在的房间，让他把地名与地图相结合，两相对比之下，差不离，嘿，还挺老实，误差不大。

看他这么老实的份上我对他说道：“等你学会了御剑，再把这些女人都送回家之后你爱上哪儿上哪儿去吧。”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耶？“你不听也可以呀，那你就留在这儿做小吧，天雪应该会好好照顾你的。”

“好吧。”

我一愣，这没头没脑的，“什么好吧？”

他看我一眼说：“我答应我送你说的那些女人回家。”

“哦，好。”

天雨醒了过后果然一直在喊饿，等他吃饱喝足天雪又给他灌输了只能做小的理念，他看了看我欣然接受了。

我也只能翻白眼，说道：“你可别听他乱说，我可没答应让你做小。”

天雪满脸的的委屈，“娘子，难不成你想让他做大吗？我不干。”

“我都说了不是你娘子了，你的娘子在外面呢。”

“谁呀？哪个？”

“你去问问外面那些女人，谁不愿意离开这里的，谁就是你们的娘子。”那些被他们侮辱过的女人不愿意离开还得有人照顾不是。

天雪果真傻傻地跑去外面问谁是他的娘子，之后又跑了回来，“你骗我，外面根本没人说我的娘子，你才是我娘子。”

面对这个失去记忆的傻子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少废话都给我出来学御剑！”

……

经过十来天的魔鬼训练，三个人都能纯熟的御剑载人飞行了，在一个晴朗的日子里，我摊开地图与花名册点了四个第一批送回家。

当这些被掳来的女人被送回家时，久别重逢的场景无不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分了几个批次送完之后，整个逍遥宫的女人除了香兰和我，余下的都是清/白被毁不愿意回家的女子。

“玉莲姐，你们真的不愿意回家吗？”我问道，她没有说话，只是情绪低落地摇着头。我又道：“那这样吧，天雨你们三个留在这里照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