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资格拒绝???
她忽然就是很想欺负他,让他尝尝被人鱼肉的感觉!
“你背后涂药方便吗?”
她冷笑了一声,伸手把人推倒在床上,骑在了他背上。
他两只手腕还被绑着,没防备,摔在了硬邦邦的床板上。
“咚”地一声。
“你做什么?!!!”
他惊怒的声音还挺让人兴奋的,呵呵,落我手里了吧。
苏媚叁两下给他把上衣剥了,沾着药膏给他涂。
上辈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他全身上下哪里她没看过?
呵呵!
看他反抗这劲儿,都是皮外伤,骨头一点没事啊。
那她有什么好心疼的,她肆意轻薄,两只手在他身上随便摸,看着他极其败坏,她心情是真的好。
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小样今年才十六岁吧。
姑奶奶死的时候二十了!你就是个弟弟!
苏媚耍完流氓,还不过瘾,拍了他的屁股把他翻了个面。
他也算要脸,没有叫喊,只是低声呵斥她:“快下来!成何体统!”
她跨坐在他腰上,心想你还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
还“成何体统”?
您配说这话吗?
当初谁非要把她抱在腰上,逼她自己动的。
现在还装上了。
呵呵!
她冷笑:“这里还没涂。”
手直接抓在他胸上了。
那里一大片淤青,他是又疼又气,胀红了脸:“放肆!”
苏媚是真笑了。
她想你这个不得势的四皇子,跟我放肆什么呢?
他要是求她,她还懒得摸呢。
他这一脸羞愤的样子,是真让人想欺负他!
“我就摸了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萧衍,做狗的感觉怎么样?”
她还一巴掌扇在了他下面,那东西支棱着当她看不见呢?
萧衍被打蒙了,他那根东西胀疼,也算是正常的反应,被她一巴掌扇完,气得想把人掀下来。
奈何手被麻绳绑了,她捏着他的伤处,狠狠压制他:“再动干死你!”
萧衍:“········”消停了。
啧。
真是近墨者黑,被他教得不会说句人话。
苏媚看着他惊恐的表情,觉得可太有意思了。
这精神折磨,简直让他痛不欲生吧。
萧衍好面子啊。
没想到有一天也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做刀俎的感觉,真好!
她手上涂满了药膏,摸他的胸,摸他的脸:“这里也要涂啊。”
然后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他的唇。
她在萧衍放大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没想到她还挺有登徒子的潜质。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她也算放飞自我。
加深了这个吻。
说来,这是萧衍初吻吧。
哈哈哈哈。
苏媚舔了舔嘴唇。
萧衍啊萧衍,真是虎落平台被犬欺,你也有今天啊。
不对,她怎么骂自己呢。
应该是痛打落水狗,他才是狗!
她心情大好,直到那根东西坚硬灼热地抵住了她的小腹。
她幽幽地垂下眼,看到那根隔着裤子都能看出尺寸的硕大家伙,正在朝她致意。
她可太熟悉那根东西了。
那狗东西,逼着她好好伺候过那玩意儿。
她冷笑一声,屈指一弹:“想要啊?求我啊。”
萧衍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女流氓。
他试图把人推下去。
纠缠间苏媚抓住了他的手。
她停顿了片刻,抬起了他的手。
他的手很凉,比他身上还凉,而且有着不正常的肿胀。
她太熟悉那双手了,几乎是瞬间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屋里很黑,借着白雪影射月亮透进来的光,她看清了他的手。
修长的十根手指已经发紫,他手腕上还紧紧勒着麻绳。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手忙脚乱给他解绳子。
那麻绳打得是死结。
上面还有他的咬痕,边缘毛糙糙的。
他倒是沉得住气,看着她急得要掉眼泪:“是死结。”
苏媚真是无语了,他总能这么面不改色,好像被绑的不是他一样!
“你这儿有什么锋利的东西?”
“没有。”
有的话他早就自己解决了。
苏媚想了想,她身上唯一还算锋利的东西,是她今天辫子上插的花箔。
那花箔是纯金打的,很薄,花中间还镶着一颗小小的夜明珠,像萤虫一般。
她花箔拆下来给他割绳子。
上一世这狗皇帝,轻薄了她之后,拿走了她的花箔。
她当时也没注意,后来回了家玳瑁伺候她梳洗时才发现。
丢了花箔是小事,若是在男人那儿,可是失贞的大事。
更何况,他们还真的,做了那种事。
快割完绳子,她还不忘口头警告他:“今晚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你可别恩将仇报,我今天救了你,放开你的手,你可不能乱来!”
哼还好他被绑着,不然他又亲又摸的,她岂不是吃亏!
她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缺血太久的双手终于获得了解放,他活动了两只手,手腕上的勒痕淤青,肿得吓人。
萧衍觉得这小郡主实在是跋扈,明明她叫人绑的,如今却这样说。
乱来的人,一直是她吧。
她到现在,还坐在他身上呢!
“还不下去?”
坐习惯了········
苏媚有些不爽:“我就喜欢坐,怎么了?”
“·········”
恢复了双手的萧衍有点可怕,她单打独斗,不一定占得到便宜。
苏媚决定见好就收。
她冷哼一声,打算下来了。
被他单手搂着腰往怀里一带,翻身压在了下面:“喜欢坐就别下去了。”
苏媚:“!!!”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衍的吻落下来,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唇。
作者有话说:求珠珠!!!
一万1.1万字,我好棒!!
求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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