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虐文主角逆天改命[快穿] 第337节(1 / 2)

作者有话要说:

早上好哇……今天是……想到又周一了……就心情-1-1-1-1-1的江江……

第360章 古代武侠(24)

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 傅铭苦思冥想一番,提出:“你日日惦念顾邈做了什么,在桃城之时, 趁我不备,还去找了写顾邈的话本看……白争流, 你既然放不下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

白争流听到这里, 终于反应过来一些,分辩:“我哪里是有意去寻,不过是店小二找来给我。”

傅铭冷笑:“哪里的店小二, 竟然这样贴心。”

白争流把茶楼名字报给他。

傅铭:“……”他被噎了一下,听白争流细细与他说起当天的事。话音入耳, 傅铭的脸色忽青忽白, 勉强说:“你明知道那是说顾邈的话本, 却还是把它看完。可见我说你心思不在我这儿, 不是无的放矢。”讲到一半儿, 记起自己身上也不清白,连忙补充,“我便不同了,虽然有人拿了那话本子给我, 可我翻了两页, 就把它放到一边。”

白争流听着,记起自己在桃城所见。

他淡淡茫然:所以傅铭当时的古怪反应,并不是自己多想。而是他怕我发现他看了关于顾邈的话本, 怕我觉得他对顾邈旧情难忘——

“我没有。”白争流极为认真地说, “傅铭, 我既与你一同, 便只因为心上有你。”

傅铭身体一震。

他看着面前专注的、定定看着自己的刀客,听对方说:“我是与你有颇多不同,但你喜爱江湖,而我出身江湖。你自幼孤单,我亦从小漂泊……你我也有许多相同。

“我知道,如今我还不比顾郎,能接住你的各样话。但傅铭,我会慢慢去学。之前那样总惦念刀法,也是我的不对。

“你我相识至今,也有两年。这两年发生了诸多事,我从前的确对顾邈有意,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怎么能一面想着顾邈,一面与你在一起?傅铭,你太低看我。”

他的前半段话,让傅铭心情复杂。半是欢喜,半是得意,甚至有几分将人揽入怀中,抛却前面的误会,好好亲近一番的冲动。白争流有一句话是没错的,堂堂九王爷,想要什么样的美人不行?他能带着白争流这样久,就可不就是因为心里装下了刀客。

然而白争流的最后一句话,却听得傅铭面色微微扭曲。

刀客的言下之意,自然是“是多低劣的人,才能一面与一人说爱,一面与另一人谈情”——他是在为自己分说,落在傅铭眼里,却有了其他意思。

原先的喜悦淡了下去,傅铭硬邦邦说:“我累了。”一顿,到底不愿意他去寻顾邈,于是给白争流找个差事做,“也不知道梁太初究竟有没有对祁凉县的事情上心。你去看看,让他尽快派人去县城。走晚了,那群废物少不得要跑。”

白争流先应了,随后开始头疼:看样子,傅铭完全没相信自己。不过,的确不知道这样的怀疑、不确信在傅铭心头隐藏了多久。如今终于爆发,把一切挑明,大约算得上好事。

刀客在与人交际上有所不擅长,但他知道,任何伤口都要挤出所有脓血,才能真正愈合。

白争流匆匆去找梁郡守了。傅铭看着他的背影,半晌,却不曾像自己说的那样去睡觉。而是随意想了个理由,就去梅映寒与顾邈所在的院落。

一进门,意识到,自己又在“自讨没趣”。

两个天山弟子正在练剑。其实是顾邈心头太乱,唯恐被梅映寒发现不对,于是主动提出,好让梅映寒不要关注自己的思绪。可傅铭又不知道这点,只觉得顾、梅二人默契非常,旁边的护卫还哪壶不开提哪壶,说:“梅大侠与顾少侠练的这手,正是传闻中的‘双剑合璧’。能练成的,要么是亲如一家的同门之人,要么,嘿嘿,是夫妻。”

另一个护卫:“去去去,人家分明是夫夫。”

前者:“想什么呢?我分明是说,梅大侠和顾少侠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师兄弟。”

这样的打趣促狭,落在傅铭耳中,让他心头的不悦达到顶峰。

他转身就走,顾邈看着他的背影,身子一震,没察觉到梅映寒挥来的剑。

好在梅映寒及时刹住。饶是如此,顾邈的衣袖依然被溢出的剑气波及,裂了一道口子。

梅映寒立刻拉住小师弟的手臂,要细细查看他有无受伤,同时说:“邈邈,怎么如此不小心?”

顾邈却一把将他挥开,眼中含泪,抢先一步发作:“你还问我!方才你是不是想直接杀了我,呜呜,你莫非是变心了?”

……

……

梁郡守准备的接风宴,是在一种诡谲氛围中进行的。

傅铭对白争流态度冷淡,白争流倒是给他夹了几筷子菜。可他夹来的那些,傅铭一律不动。慢慢的,白争流也不再去讨这个没趣,至少不要让外人来看笑话。

顾邈与梅映寒那边的状况与此相似。梅映寒自忖他险些伤了师弟——虽然依照他对顾邈武功的了解,顾邈无论如何都不该避不过那一剑——心头甚是愧疚,动作之间有诸多照拂讨好。可顾邈一律不理,梅映寒表现太多了,顾邈甚至还要再含怨看他一眼,张口就要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梅映寒头疼。

夹在这样的四个人之中,梁郡守的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照旧笑呵呵地给傅铭介绍桌上的广安府特色菜品。

他身边,郡守夫人替丈夫留心细节。见傅铭朝哪个方向多下了几筷子,都暗暗记住。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被这样殷勤得招待,面对梁郡守的时候,傅铭面色还算温和,问他:“我记得,当初在京中见面,你还带着你儿子?是叫……俊安?”

梁郡守眼神微微变化,脸上却还是笑呵呵的,说:“是了!难为九王爷还记得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

傅铭微笑道:“莫要这样谦逊。元顺六年,安郎年不过十六,却已经拿到乡试名额,这如何能算‘不成器’。”

梁郡守叹道:“只是往后乡试,他却折戟。”

傅铭:“安郎年少,多磨上几年,未必是坏事。”

梁郡守笑道:“九王爷这样看好他,俊安听了,也要欢喜。”

傅铭随口问:“只是未见安郎。”

梁郡守说:“自上次乡试未中,他便下了决心,说再到下次去考,定要拿到功名。往后便是日日刻苦,还说在家中读书总要分心,于是去了城外寒山寺里。”

傅铭点头:“原来如此。”这句话后,话题就转到其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