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大多都是兽类化形,本体足以遮天蔽日,化成的人形也比安清认知中要高大许多,在司千景面前一对比,她就显得更处弱势。
大掌从下托起沉甸甸的乳肉,手指来回逗弄顶端的尖乳豆儿,乳珠被快速拨弹,几下就被玩的从乳晕中高高凸起。
他掌中往上颠了颠,再将甩出奶波的肉团用五指扣住,从指缝股出饱满的腻玉脂肉。
绵软乳肉被肆意变换成扭曲的形态,幼嫩乳尖被夹在掌心处翻滚几个来回就涨成了浓厚的欲粉色。
司千景的动作强势不容得人反抗,从释放欲望的那一刻起,他就成为了彻底的主导者。
安清小脸侧贴在地,生理反应而流出的眼泪之外,两眼里盛满迷惘无措。
四肢百骸的刺激相连通,在算不上温柔的爱抚下,小穴已湿润得可以夹着肉棒唧唧嘬响了。
新婚初夜时她醉酒没有印象,如今身体换成了自己的,算得上是雏儿,又体会了次破身,却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许是安清木讷迟钝的反应不能满足他,司千景的动作愈发激烈,奶球被拉成长条,几番凌虐得皮肤发红,司千景真像牵小狗似的,扯着奶儿逼迫她往前拱。
好痛、呜……主人不要……”安清呢喃着不自觉喊出了熟悉的亲昵称呼,微微蹙眉,难受得捂住胸口,“会扯坏的啊……呜呼……”
主人?嫩肉被狠狠顶陷进子宫,司千景掐着臀,带着人儿往下身性器按去,主人是谁?
啊、呜……呜呃!呃啊……
安清惊叫,前后都顾暇不及,只能满含着哭腔求饶,缩着嫩穴替上神舒缓成熟期迟来的欲望。
肉壁紧紧箍住推拒着侵犯,肏得她往前扑去带回,人被串在肉棒上似的,被他粗暴的动作搅得天翻地覆。
龟头重杵上了最深处的小嘴,柔嫩青涩的子宫肉环连顶端一圈都吸不住,安清遭了几记重撞就肏懵了,仰着脖颈发出残破的喘息呻吟。
下腹处炸开一朵朵小烟花,接连不断的激涌着快感轻易击溃了她的防线。
司千景还不觉够,托握住她的腹部,五指深深陷进腰腹的柔软肌肤,像握着肉套子似的,轻轻带动着就能让小肉逼前后套弄着鸡巴。
安安,我在问你。
呜别!是你、是千景……
身后的压力骤然变大,两瓣臀肉被挤压扁了形,充血赤红的肉屌顶压住宫口肉花想要闯入,她根本招架不住,不能再肏宫口了、插不进去的!呜啊、啊……
这是她原来的身体,肉身哪里遭得住神凤的发情期,浑身嫩生生的,司千景用力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驳红痕。
小肉逼也软得不堪一击,宫口小小的,连铃口都包不住,肉屌还在一昧捶打着厚实的肉花,裹着从宫口流出的蜜水噗嗤噗嗤想往里肏透。
主人轻一点,我……唔啊、小狗不行了……安清哀哀求饶,理性与爱欲堕落间的线跨过后,她怕再也回不去了。
残存的理智还在挣扎,全然没发觉自称都变成了他最爱熟悉的,背对着白凤,也未看到他听到称呼后,沉静面色逐渐的变化。
安安前面的穴儿、也可以夹住主人的,再往外面一点,呃啊!往、往穴口的上面顶……会很舒服的……”
以往都是司千景言语调笑她时描述出来讲给她听,看她满脸通红的模样,现在换成安清羞耻得将敏感点一步步指引给他,希冀他能少再往内里侵占下去。
“这样?”
安清说的很慢,司千景的动作随着她的引导,很轻松的就找到埋在浅口处的小块凸起。
他举高了她的下身,圆滚滚的臀儿高高翘着,长硕的肉屌脱出了大半根,留前端用龟头磨着那块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