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托住两只乱甩的嫩兔,顺着胯下的动作,乳儿自己在他手里磨,硬挺的乳尖从指缝间卡住,被拉扯着,她要是撑起身想逃,乳尖就被他拉离,肉团变形成钟乳型,泛出薄粉。
她尖声嗳吟,酥软了半个身子瘫倒在床,乳肉被压扁,随着她娇小身体被肏的一耸一耸的动作在他手心里滚来滚去,搔得他痒到了心尖尖上。
那你乖乖把肚子里的吃完,我就不追究。他柔声安抚,说出的话对她犹如恶魔低语,你若吸收不完,为夫只能再努力了。
那我运气的时候,你别动、唔、我就能做完了!
嗯?什么?安安舒服的说不清话了吗?
……
她无言的控诉司千景的无耻,又在冲撞之下败阵,啜泣娇喘,请夫君、全都灌进安安的子宫里,射多少安安都会吃掉的——
他低笑,“真可爱。
沉腰压下,两臀相迭,将体重压在小人儿的身上,鸡巴粗暴蛮横地捅进肉逼里,淫液大发的糜烂穴肉被搅得天翻地覆,一连串的噗嗤噗嗤噗嗤肏穴声不间断,听声音都快把小人儿插漏了。
“啊、哈啊!啊啊、啊!……”
安清被压得喘不过气,一寸挪动的空间都没给她留下,肉棒在逼肉里翻江倒海,下面又疼又舒服到了极点,她不知道到底该说哪种感觉,到了嘴边只剩呜哇的乱叫,被肏得话都说不明白。
司千景转过她的脸,对着她涕泪纵横,哭的一塌糊涂的脸蛋亲吻下去,闯入的凶兽将腔内席卷而空,带走了最后的神识。
安清娇艳旖丽,媚色天成,身子打直泛出嫩粉色,肉穴里的褶皱像吸盘一样扒住肉柱,穴心流出汩汩骚水浇在肉棒上。
司千景闭目享受着肉壁热情的服侍,长根拔出插入,拓过肉穴里的每一寸,让它记住主人的形状,能彻底变成他鸡巴的套子才好。
司千景喜欢安清的身体,曾想过该用什么术法才能把安清的穴里变成他的性器轮廓,又觉得每次插进来重新调教紧缩的嫩穴也是乐趣,放弃了这个想法。
放开了还在高潮中痉挛的娇美肉体,司千景审视着,回味口中残留的甜腻香味,若有所思。
他回来后压着小狗肏了数日,神识吸收的极快,现在他的八识已经全数归位了。
在督公院的事,司千景没有问安清当时为什么救凌少杰,只对她偷练符箓的事阴阳怪气了几天,安清撒娇卖乖好一通伺候才恢复正常。
现在司千景清闲了,开始兑现之前答应教她修炼的承诺,安清提出想先学炼丹,她已经把入门的知识和配方学完了,苦于一直没实操的机会,也无老师为她引路指点迷津。
比起她一成不变的术法修炼,让她修炼感兴趣的方向也许更好,司千景欣然同意。
安清终于解脱了,学术法的时候,她都感觉司千景在对着一头牛弹琴,很不幸她是听琴的那位。
为了分辨识别各种灵草地宝,司千景带她去了许多地方,学会亲眼鉴别各类草木和炼丹用到奇奇怪怪的生物。
他们在凌云顶门口抓过斑纹蜥蜴,在市集淘到了适合她的入门炼器;去过雪山顶找紫蒂莲,也去过延川最古老的河流尽头找宝珠。
安清来到延川后只知道玉衍宫和凌云顶是什么样的,如今见到了千奇百怪的景象,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属于司千景的历劫轮回,是鲜活真实的,出乎超乎她认知想象的世界。
为了找一株幽谷生长的灵草,司千景在前面探路,她亦步亦趋的踩着他的脚印。
白衣宽袍就算在外奔波也从未沾染过脏污,一直保持着素洁玉立。
在外时他永远高洁风雅,在她面前会鲜少露出冷淡的神情,像剥下了他的一层外壳。
他永远控制着自己,安清所看到的,只是司千景愿意给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