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果身子一颤,像是触电一样的酥麻在全身蔓延,她咬着下唇,双脚不由乱踢着“流氓!”
“衣服哪儿来的?”将丝绸的衣服一点点的卷了上去,那俩条双腿白白嫩嫩的,一条深色的丁字裤包裹着那可爱诱惑的臀部,他坏心的勾着内裤往里一探,干涩的布料挤在私.密处之间十分的难受。
“外面死人了,言止你停下!”
“每天都在死人,那我要为每个人披麻戴孝?”他坐在了椅子上,将她双腿往开一分,脑袋慢慢凑了过去。
安果感觉到了粗重的鼻息,喷在她敏感处让她瘙痒难耐“好难受,老公……”她弱声叫着,腰身不由扭动起来。
他原本想要回家的,可是这一刻自己明显已经忍耐不了了,将内裤用力往下一扯,那块碍事的布料立马变成了破布,白嫩嫩的俩瓣对着他的脸颊,带着处.子特有的香甜之气,言止摸了摸,忍不住亲了上去。
在他柔软的唇瓣触碰的瞬间她忍不住的开始战栗,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有些难受也有些舒服,她心中恐惧,但更多的是期待。
舌头探入了她股.缝之间,安果脸颊红的更甚“那里很脏的,不要这样……”
像是没听到一样,他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安果忍受不住的往上爬了爬,那双带茧的大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游离着,安静的休息室之中是俩人压抑的满是欲.望的喘息声。
手指绕过前面探入了她的肉瓣之间,满是疼惜的对着那柔软的花瓣又揉又捏,她呜咽几声,脸上泛着诱惑的水光,理智渐渐的要被剥离了,修长的手指强行的插入一根,湿润紧致的穴要是自己进去的话是何等的销魂?光是想象就让人血.脉.喷.张,他心中的欲火通过完全发泄在了安果身上。
未尽人事的她哪里禁受得起这样的挑弄,红润的小嘴发出诱惑的呻吟,因为害怕被人听到,所以她叫的很低很压抑。
“舒服吗?”
“啊恩……言止……”
“想不想要我?”
“难受……”痛苦的皱着眉头,指甲像是要嵌入玻璃之中一样“别这样……”
接着他进入了第二根,透明的花汁弄的他满手都是,顺着大腿留下来,满是糜烂之色……
“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疼……”
“我轻点。”言止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而那罪恶的双手还在不断的进出着,时而深时而浅,时而用力时而柔和,她感觉自己在天上飞,慢慢深入云际又用力坠下,他是要弄死自己吗?
安果忍不住呜咽着,喉咙之间发出浅浅的像是哭泣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肖尽早就红了脸,他挠了挠头将门关严实,有些尴尬的离开了休息室。
他还在想刚才的那个案子,莫队已经被调到玲城了,新来的管事是靠关系进来的,一切都是不管不顾:死者在死亡十分钟被人移动,所以他们现在找不到犯罪第一现场,找不到现场就表面线索断了……
可怜的师弟在外面为案子苦思冥想,而里面的师兄在享受着嫂子柔软的躯体,她小穴一阵紧缩,终于忍受不住的高达了高潮,在坠落的那瞬间她有一种很莫名的空落感,低低的呜咽一声,伸手狠狠的掐上了言止的胳膊——
“色狼!”
人间乐园(七)
“恩,就是要色你。”言止认真的说了一句“你刚才明明被我弄的……”
“不要说了。”带有馥香的手捂住了她口鼻,安果衣衫凌乱,脸色通红,眼眸带着欲望未散的水波,言止不由勾了勾唇,手指很坏心的划过了她的胸口——
“我不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心,安果心里一惊,急忙拿了下去,她整理好衣服,内裤已经被撕烂了,她咬了咬下唇套了上去,总不能光着回去不是,双腿有些发软,私.密处黏黏的十分不舒服。
“我要去把项链还给他。”脖子上的那条项链一看就价值不菲,安果也不能就这样戴着回家,言止点点头算是允了。
这会儿公司基本没什么人了,也许是刚刚死了人,整个办公大楼的阴测测的,安果不由加快了速度,死的是墨老板的亲舅舅,他现在的心情一定非常不好。
墨少云的办公室被人翻过,他拉开最中间的抽屉,放在最里面的盒子果然不见了,监视器里面的画面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帽子的男人,一切都没有脱离他的掌控,愉悦的笑了笑,将视频进行完全清除——
他马上就要为你报仇了,母亲。
一想到成功离他不远,她就兴奋的全身颤抖,那双黑色的双眸也变得癫狂起来:他是深陷黑暗的男人,一切伤害过他们的人他都要统统的拉入地狱!
“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合上电脑看着走进来的安果,她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走路的步子也有些不稳。
将摘下来的项链放在了桌子上“还给你。”
“拿回去。”
“这是你的。”无功不受禄,她也不能平白无故拿别人的东西。
“不拿回去就扔掉,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从来不要。”仰了仰下巴“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快点出去。”
墨少云这傲娇样明显让安果为难了,她不知所措的拽了拽衣袖“对于你舅舅的死,我想说……”
“安慰的话不用说,你现在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关上。”他的样子格外的不近人情。
安果抿了抿唇瓣,出去泡了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桌子上“明天见。”
墨少云的性子太让人难以捉摸了,安果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一点点的难过,那双眼眸不喜不悲,好像他不是一个完全的人一样。
一路上她想的太认真,完全没有注意到脚底,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在了一个不知名的物体上,脚下一滑,她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好痛。”手腕被擦破点皮,脚好像也扭到了,眉头一皱,将地上的东西捡了起来:是一颗金属钮扣。
“安果。”
“言止,我脚好痛。”
“怎么会摔倒呢?”责备性的说了一声,弯腰将她扶了起来,他一眼就看到安果手中的扣子“这是什么?”
“我不小心踩到这个东西就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