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愧疚不是担心,或者你是不想欠我什么。”淡漠的声线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身边深陷下一角,她能嗅到从言止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香味,心莫名的慌了起来,那种悸动让她有些不安。
“安果,我是你的谁?”
这个问题他之前已经问过一遍了,安果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老公……”
“知道为什么是老公吗?”垂眸看着安果,随之将她一把揽到了自己的怀里“因为我以后会成为老公公,你也会成为老婆婆,到时候陪伴在我们身边的只有彼此!”
她眼中有泪光闪烁,下一秒眼泪就汹涌出来,这是一句没有任何起伏的话,可是比任何一句海誓山盟都要动听。
安果爱着莫锦初,从自己成年那天和他交往,她觉得只要每天看着那个男人就是一种幸福,她觉得莫锦初只要不抛弃她就是对她的恩赐,到现在为止她才发现自己有多傻。
他对谁都好,唯独对自己不好。
安果为他放弃一切,等到那天他和自己说有了别的女人,她还要笑着说祝福,其实自己也能幸福的,只不过她就是过不了那个坎儿。
你口口声声的说着不在乎,那么你凭什么自私的霸占着我对你的喜欢?
她很是压抑的哭着,似乎是想把最近所受的委屈统统的发泄出来一样,她难过愤怒,到头来却又是回到原点。
“以后你只能为我哭!”言止捏起她的下巴,伸出舌头在她嘴唇上勾勒着,痒痒的、湿湿的,安果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了,抽抽搭搭的点了点头。
“睡觉了!”
“我还没有洗澡。”伸手揉了揉眼睛,言止的洁癖那么严重,自己这样一定会被嫌弃的。
“我帮你洗!”
“……你玩弄我……”
那么他现在如你所愿……好好的玩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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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么的过了几天,她的眼睛貌似开始好转,隐隐约约的会看到一些浅浅的光线,只不过时不时的会流泪,那天他正在一边做报告,上面是关于七宗罪案情的尸检报告,安果乖乖的坐在一边揉着眼睛……
“言止,我有些无聊。”
“我忙完陪你做有聊的事儿~”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清俊的男人在工作起来格外的一丝不苟。
“等我好了我去工作。”
“我能养你。”扭头撇了安果一眼,对方最近有些低落,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长时间不接触外界性格多少回有些阴暗低沉,不过言止有的是办法让她警惕起来。
“可是我想去工作。”
“等你好了再说。”放下了手中的被子,对着安果招了招手“过来,让我亲亲~”
啊~这样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还真是让人害羞,言止越来越不要脸了,可安果还是听话的站了起来向男人接近着,言止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里,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的胸膛上,手指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游离着,中年男人的某个部位很快的起了变化……
迷离夜(十六)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
有夫妇后有什么呐?
言止现在恐怕是知道了。
性.爱这种东西是传达情感的一种方式,这种方式是思维无法跨越的,任何人都无法跨越。
安果很清楚的感受到言止身体的变化,她涨红着一张脸,不过这种次数久了也就习惯了,她乖乖的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言止,你硬了!”
“这是雄性荷尔蒙遭遇雌性荷尔蒙所引发的正常反应,我要是不硬才不正常。”
言止的双手紧紧的扣着安果的腰身,他的大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他的手心滚烫,摸上去的时候带着浅浅的刺痛,安果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洞的眼窝布了一层浅浅的水雾。
“我亲爱的安果,我能和你做吗?”
他一字一句之间满是认真,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安果蛊惑性的想要点头,可是就在这个时候——
“言师兄,你在家吗?!”
这个声音瞬间打断了俩个人的暧昧之气,安果这个声音是肖尽的,言止脸色在那刻瞬间黑了一大半,他亲了亲安果的耳垂,随之将她放在了一边的椅子上“等我。”
“啊……好。”拍了拍发热的脸颊,安果缩进了沙发上,言止轻轻的笑了笑,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
相貌清秀的大男孩拿着厚厚的文件档案,他环视着房间里的摆设,偌大的客厅几乎没有多余的东西,正中间放着一架黑色的钢琴,钢琴擦得雪亮,一尘不染。
“肖尽。”
“言师兄。”肖尽眼眸一亮“我没有打扰到你吧?”
“打扰了。”从楼上走了下来,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客气,肖尽发现言止的衣服有些凌乱,言止伸手抚平衣服上的褶皱“什么事儿?”
“来看看您,您的伤口好些了吗?”毕竟是被子弹擦伤的,总归不是什么小伤。
“还好。”挑眉坐在了一边,言止倒好一杯水递了过去“坐。”
“谢谢师兄。”肖尽再次感觉受宠若惊,他将那个袋子递了过去“这是关于七宗罪案子的报告,凶手陈瑶有反社会障碍人格,之前死的俩个人的确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倒是和她的父亲发生过一些浅浅的摩擦,再者之前她被喜爱神教的父亲耳濡目染,所以……”
“陈医生怎么样”
“妻子死了,女儿入狱了,他的情况自然不是很好。”
“你们好好观察他。”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一边“童年的精神创伤、不和睦家庭关系、不良家庭教育方式和不良社会环境因素都会形成反社会障碍人格,这种人格已经潜存在了陈平的大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