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女配有空间 第11节(2 / 2)

杨桃庄是家中老大,杨石虎是杨家老四,中间夭折了两个男娃,家里把杨石虎宝贝得跟眼珠子一下,哪怕他捣乱、打架、偷鸡摸狗,家里人也都舍不得说半句重话。

看到陆家的媳妇出面,陆家人的目光都放在陆星华脸上。陆星华面色肃然,雕塑般的面孔透着强大的气场:“大嫂,杨石虎到我们陆家坪撒野,可不能这么轻易地放他走。”

杨石虎见到姐姐,顿时眼泪鼻涕一起流:“姐~他们仗着人多欺负我,我被人咬伤了腿,他们屁事没有,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杨桃庄看着陆星华,眼睛里带出丝哀求:“我弟弟是个直脾气,也没干什么坏事,你们就放他走吧。”

陆高荣走过来,站在陆星华身边,小脸阴沉:“他到陆家坪欺负陆家人,还抢东西,不能这么容易就放他走。”陆建华也加了一句:“对,刚才他把高荣打晕了,好吓人。”

匆匆赶来的陆蕊一听简直要晕死过去,重生一世,陆蕊知道陆高荣这个人恩怨分明,他的座右铭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原本计划得好好的,在陆高荣这个未来大佬跟前多多刷好感值,趁着年纪小结下浓厚情谊,哪知道自家舅舅是个扯后腿的,竟然得罪了陆高荣?真是气死人!

陆蕊眼珠子骨碌碌一转,一咬牙转身就往回跑。一边跑一边想,索性把这事儿捅出来,若是让王寡妇知道陆高荣私下和陆建华、盛子越到水边钓鱼、还差点被打晕,肯定会不准陆高荣再和他们玩。

王寡妇先前生过一个儿子,养到三岁被大孩子带到塘边玩耍,看他们在水里扑腾以为自己也能行,顺着塘边抓着水草滑下去。结果一入手才发现自己不会凫水,慌得乱抓,水草断裂沉入水底,等到孩子们发现呼救,已经来不及了。

陆高荣的父亲本就病重,听闻儿子溺亡,当场吐血而死,同一天丧夫、丧子,王寡妇悲痛欲绝,若不是发现自己怀孕,恐怕早就跟着一起去了。

水,是王寡妇心中碰触不得的痛点。她不允许陆高荣到水边玩,不允许他游泳、钓鱼,连打水、洗衣都是自己亲力亲为,坚决不让他靠近塘、湖、河一米范围。

可是小孩子哪有不喜欢水的?自从加入陆建华三人组,他跟着一起在河边钓鱼,感受到水的灵动与馈赠,内心十分欢喜,将母亲的叮嘱丢在了脑后。

陆蕊看到他们三个拎着鱼一起回来,立马想到偷偷告状去。心里想着先戳散了你们,再来想办法哄王寡妇开心,总能搭上未来大佬的线。

杨桃庄看了一眼小脸苍白的陆高荣,心里也有点发慌。陆高荣是王寡妇的命,如果让她知道……想到那个泼辣的王寡妇,她只想快点处理好眼下的事,让弟弟早点回家。

“那你们说吧,该怎么办?赔钱、赔礼,我们都认。”杨桃庄咬着牙说。

陆星华沉吟半响,转头望向陆高荣:“他把你打伤了,你说了算。”

陆高荣抬着看着盛子越:“越越,你来说。”

盛子越四下里看了看,正看到陆蕊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她心中疑惑,应付式地提了个建议。却不料这个建议一说出来,众人都笑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

有读者质疑为什么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盛子越会用鸡蛋砸人,我来解释一下。

1.盛子越的空间里不缺鸡蛋,还挺多;

2.盛子越能够操控空间物品,用鸡蛋砸比用鱼、用鸡砸来得更合适;

3.情急之下抓到什么是什么,大家就不要太计较了吧?

这篇文有点长,一开始盛子越年纪小,没办法改变太多,慢慢地外婆、母亲、舅舅都会变得明理、努力,日子也会越过越好,请大家多一点耐心好吗?

实在不喜欢就点个叉,我们拱手告别,下一本再见。

第15章 农家乐5

盛子越说:“让他唱段戏吧。”

“唱戏?”听到这个近乎无聊的建议,刚才还剑拔弩张的陆家人都笑了。

盛子越被抱在陆星华的手里,视野开阔,她居高临下看着眼前这个一副惫懒模样的杨石虎,心想为了不引发陆家矛盾,为了不让外婆为难,只好这次放过你了。

花鼓戏是湘省的地方戏,遇到红白喜事请戏班子来唱戏,就是乡村最大的娱乐。这里男女老少个个都能哼上几句,让杨石虎唱段戏,真是便宜了他。

陆高荣点头:“好!就让他唱歌。”

陆家人觉得好玩,刚才那股子打架斗殴的劲儿也泄得差不多了,开始拿他腿上的牙印调侃杨石虎。

“我不是好吃懒做不归正,我不是嫖赌消遥游荡人!”

“我看这小子细皮嫩肉,大腿雪白一片,不如唱个:寒风吹来似刀割,哈哈……”

“这牙印像朵花,就唱个:春季里开花,花开锦绣。”

一说到唱戏,众人兴奋莫名,都开始起哄。

杨石虎一张脸涨得通红,脑袋恨不得钻到裤.裆里去。心里暗骂:唱你妈!唱你妹!老子一家人五音不全,唱戏跟杀猪一样。

杨桃庄也有些无语,老杨家没一丝艺术细胞,唱歌完全找不着调。陆家的儿子倒是个个都是人才,唱起花鼓戏来似模像样。当初她和陆良华一起去乡里看戏,听他哼哼几句便春心荡漾了。

杨石虎躲在姐姐身后,神情忸怩,死不肯开口。不管别人说什么,他就是紧闭着嘴巴一声不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旁人等得不耐烦了:“只是让你唱两句戏,又不是叫你跳大神,你像个小媳妇一样磨磨叽叽的,搞什么鬼!”

杨石虎还想挣扎,被杨桃庄揪着耳朵,低声道:“快唱!再啰嗦等那王寡妇来,你不死也要脱层皮。”

杨石虎心一抖,刚才欺负陆高荣没爹没兄弟,竟然忘记他有一个厉害老娘。他苦着一张脸,惨兮兮地看着杨桃庄:“姐,我……我和你一个样儿,你不知道?”

杨桃庄脸一红,咬着牙轻声道:“随便糊弄两句吧。”

杨石虎一双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只恨自已今天抽了风非要来陆家坪找歪,结果偷鸡不着反蚀了一把米,被人打、被人骂、被人踩在地上喊爹叫娘……他都不怕,就怕唱歌!

读小学上音乐课的时候,一群小朋友唱得整齐清亮,就他那破锣嗓子半点找不着调,全班同学嘲笑他,自此唱歌成了他恶梦。

实在是躲不过去了,杨石虎只得细声细气地哼哼了几句,被风一吹什么都听不见了。

陆家坪的人快笑疯了,齐声道:“不行不行,声音太小听不清楚。”

杨石虎心一横,闭着眼睛、扯开嗓子吼了起来:“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肩扦担在山林去走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