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的,得你自己想办法,不过我看你也没做过几件好事儿,所以靠着功德过去,只不可能的,不过这不毛之地,周围可能长着一种树木,这一种树木便是和不毛之地相生相克的,以树木作为介质,抓着树干,当时有可能会趟过不毛之地。”
这让我心中隐隐的多了些许的喜悦,想说什么就看萌萌对着我摇了摇头。
随即比了个手势,又拽着我往一个不太对的方向走。
那个方向有一小片树林,那片树林会不会就是萌萌说的树木。
“那边儿肯定是有浮沉木的,我不能过去,我过去的话会惊动他们,你看看过去以后能不能拔一棵树过来,不过这种浮沉木十分的沉重,密度堪比金属,我觉得你这小身板儿可能是不大行。”
萌萌有些不屑的说,我并没有反驳她,如果真的密度堪比金属,那我确实很难把它从地里拔出来。
而且我手里没有趁手的家伙事儿,就算是刨出来也不现实。
就算是勉强给它挖出来,想要把他从那边儿拽到不毛之地。
然后抱着树枝横跨不毛之地,也不太可能。
“”哦,对,我刚才忘了和你说件事情,刚才天乌漆嘛黑的时候,咱俩面前出现了一条小路,我拉着你往前走,结果你这家伙性格也极为的倔强,非得往后退,你这以后退就出现在了这个地方,我怀疑那条小路是不是可以,直接把咱们带到不毛之地前面。”
面前出现了一条小路,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往后退?
我就觉得自己一忽悠,然后就出现在了这里。
越想越觉得奇怪,萌萌不会骗我的,所以说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我咎由自取。
我懒得再去想这些事情,对着萌萌点了点头,把人皮伞塞到她手里。
就蹑手蹑脚的往那片树林走去。
到树林的边缘,我打量了好半天,总算是在这几十棵树中,找到了一颗比较瘦弱的树。
最多就我手脖子那么粗,看起来比较好对付的样子。
我走到他旁边,伸手握住树干的那一刻,就仿佛是被灼伤了手。
这浮沉木怎么这么烫手,就好像是烙铁一样?
我的手险些被烫起泡,看到手掌心儿通红通红的,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过我还是不想放弃,试探着又往前伸了一下手,握住树干的那一刻,灼烧的感觉再次传了过来。
这次我可真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这树干真的是烫的,萌萌怎么没和我说?
一想到萌萌之前也未必来过这儿,我就不好再去责怪她。
可不责怪她,眼下这个情况该怎么处理,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事。
不带着这个树枝回去,我就不可能度过不毛之地。
不度过不毛之地,我连回人间的可能都没有。
所以说现在就得愈发得小心谨慎,我扯着自己的衣服下摆。
隔着衣服抓了一下树枝,没想到这一次烫的更厉害。
直接把手烫了一个大泡,看到这些大泡,我真的是差点儿掉眼泪,
这可怎么办?
隔着衣服怎么还能烫得更厉害儿,衣服上面没有一点儿灼烧的痕迹。
突然想明白了些什么,都不再犹豫的直接拿衣服拴住了树干,硬生生的往外拽。
奈何我衣服的质量并不是特别好,而这个树干又极为的沉重结实。
我握着树干的时候,确实不过转瞬即松,但是我仍旧感觉到了那股金属的质感。
与其说这是木头,不如说是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