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倒可以解释的通了,唯一问题就是那幅画到底去哪儿了?
“但那幅画一直在毛鹏他爹手里却相安无事,说不定他爹知道点什么呢?”
卞梦家随口这么一说,我肯定地点点头,不过毛鹏的父亲现在也在昏迷当中,我们上哪儿问去?
这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来,我们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卞霞疲惫地在沙发上做下,手扶着额角。
“完了,全完了,要是让他们知道的话……”
想也知道她说的是卞家其他人,虽然卞霞没有法力,但深得卞家主母的信任,在卞家也能说的上话。
因此不知道有多少人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马上除掉她。
卞梦家安慰他姐姐道。
“不要着急,总会有办法的,我们再继续找找。”
不过我倒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就对了,我坐在沙发的另一边,想起什么来幽幽道。
“我们现在连大门都出不去!”
提起这件事来,那二人神色更加灰败了。
现在这么仔细一想,那个人从一开始就有破绽。
人陷入了昏迷不赶紧先送上医院,反而在古玩市场等我们来?
我摇摇头,感觉自己脑子也不太够用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之际,突然玄关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从外面进来了一个中年女人,诧异地盯着我们看。
“你们是谁?”
她警惕的模样让我心中大喊不好,立马站起来说。
“你好,我们是毛鹏的朋友,来看毛鹏的。”
她脸上的疑惑稍稍减退,还是不放心地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确定没有问题之后回到客厅。
“是吗,那毛鹏不出来招呼客人干什么呢?”
我捅咕了卞梦家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
“哦,他生病了,刚刚睡下,我们正打算离开呢。”
中年女人还是警惕地看着我们,我心想再编下去就没话了,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走,卞家姐弟紧随其后。
“改天再来拜访,我们先走了!”
门打开能出去了也是好事,我们三人下了楼才松了口气。
我抬眼看了一眼楼上,发现那个中年女人正站在窗边看我们。
我又二话没说叫上两人离开了这个小区,虽然不知道那中年女人到底是谁,但……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卞霞十分沮丧,一点都没有了之前女强人的样子。
我心想这我哪里能知道,点了根烟没有说话。
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幅画何其困难,更别说这幅画现在还有个灵智。
我吐了口眼,突然问道。
“关于这幅画你们还知道什么?”
卞霞思考了一阵子,咬了咬下唇。
“当时我没感觉出来这幅画有什么问题,所以没有太多了解过……”
卞梦家也沉默不语,显然是被现在的难题困住了。
我们三人沉默了好一阵子,卞梦家叹气道。
“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先上车再说吧。”
我点点头,坐在后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点什么事情来。
“等等,我有这幅画的盒子,有什么用处吗?”
当时毛鹏来找我买画的时候,直接拿了画就走,而装画的木盒子给我留下了。
从盒子的做工来看,应该也算一件古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