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像惩罚一样,她开始款摆腰肢在他嘴唇上摩擦,酥麻的电流感袭卷全身,秦泽像是吃肥逼吃上了瘾,一边吸舔一边发出很大的嘬吸声吞咽声。
裴栖月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何时试过这样的坐脸姿势,只要一想到下面,秦泽帅气的脸正埋在她的肉缝里给她舔逼她就兴奋地战栗,阴核更是被秦泽舔的充血肿胀,淫水疯狂地往外涌出。
“我想插了,”秦泽从她腿间抬起头,嘴巴和鼻子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鸡巴硬得疼……”
裴栖月点了点头,看秦泽从不远处摸出一个安全套戴上,径直插入她被淫水充满的花心。
太粗了,花穴被撑大到极致,裴栖月忍不住呜呜叫出声,口水都从嘴里流出来。秦泽捅得越来越深,爽的大脑一片空白。
“别夹……”他贴上来,胸膛蹭着裴栖月光洁的背,“好爽……真想操死你……”
裴栖月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他操死了,花穴被填满,身体的每个敏感点都被他轻而易举找到,再用龟头和凸起的棱在上面反复碾压。
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抽搐,穴里的水儿一股一股浇在秦泽的龟头上。
射进去的时候,裴栖月浑身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两个人都没动,秦泽的肉棒还没完全软下来,堵在穴口,轻轻动一动就能听到裴栖月好听的喘息。
“好喜欢操你,”秦泽亲吻她汗湿的发顶和耳朵,手抚在胸前,“穴还那么会夹……”
裴栖月懒得不想动弹,小猫一样动了几下,就感觉秦泽终于把鸡巴退了出去,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用湿纸巾给她清理私处。
“我过几天要去巴黎。”裴栖月说,“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见了。”
“去那儿做什么?”秦泽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有个活动。”裴栖月说,“我新画了一幅画。”
“会得奖吗?”
“还不知道。”
但看褚茵两个小时前给她发的消息来看,好像是板上钉钉了。
“到时候我过去陪你,”秦泽在她脸上亲吻,“得奖可是大事,要有仪式感。”
裴栖月笑笑,说:“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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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