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没有办法确定刚才那个小鬼，和昨天晚上订外卖的是不是同一个？

小卓死的时候才六七岁，人在此的时候是什么样，变成鬼魂就是什么样子，很多鬼魂会保持这死亡时候的状态。

但是也不保证，小卓的魂魄会不会和自己的弟弟学习，毕竟是双胞胎兄弟，长得一模一样也情有可原。

“咳咳，你还知道关于那对想要收养秦宏恺的夫妻的信息吗？”

孙晓雨点了点头，“别看我们白天市福利院规模不大，但是做的很正规，每一对来领养孩子的夫妻，都是经过层层调查的。”

如果领养孩子的夫妻不能做到爱孩子，或者条件非常差的话，他们是不会把孩子交给别人的。

对于孙晓雨的认真，王小天十分佩服。

想要收养秦宏恺的夫妻两个的资料上面贴着照片，两个人站在一起十分登对，男人儒雅，女人端庄秀丽。

收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两个人就离开了白天使福利院。

坐在车上，王小天看向张警官，“你相不相信我？”

张警官白了王小天一眼，虽然是相信的，不相信也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寄托在王小天的身上。

“刚才那个房间的洗衣机有血腥味，是人血的味道。”王小天笃定的说道。

张警官一愣，“那个房间味道那么重，你怎么可能闻到血腥味儿?而且还确定那是人血。”

王小天知道自己肯定会遭到质疑,于是便说道：“你相信我，我是有独家秘方的人，绝对不会有一点儿错误。”

看到王小天表情如此认真，黄瑞芝确定他不是在开玩笑的，立刻踩动油门，“走！我们现在就去市中心医院。”

一台沾染过鲜血的洗衣机，他的主人，就算是没有问题，恐怕也不可能很清白。

孙晓雨的朋友名叫王景辉，是医院里十分受年轻女孩儿喜欢的大夫，一到医院，王小天就更加怀疑王景辉了。

王景辉是精神科医生，年轻有为，无父无母，可是时下很多小女孩喜欢的类型，因为长相不错，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对他十分追捧。

“走，挂个号。”

王小天挂了一个号，张警官假扮家属。

“你哪里不舒服？”王景辉带着口罩，看不清楚容貌，声音倒是十分温和有礼，衣服干净整洁，看上去让人颇有好感。

但是王小天却并没有掉以轻心，“我最近晚上总是睡不着觉，而且有一点声音就容易心慌。”

当然睡不着觉了，晚上他还要给鬼送外卖呢，置于心慌？不管是谁，遇到他这种情况，不吓尿裤子都是好的，心慌很正常。

所以，他没有说谎。

王景辉看了看王小天硕大的黑眼圈，还有不正常的肤色，“心慌很可能是失眠导致的，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两个人虽然对王景辉有些怀疑，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不能将王景辉带走审问，一时之间的接触也没有办法发现端倪。

王小天拿着检查单子往外走，突然发现王景辉放在桌子上的钥匙扣有些别致，陶瓷小狗，不像是买的，更像是自己手工做的。

两个人往外走，张警官低声说道：“这个人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你会不会闻错了？洗衣机里的血腥味很可能是别人的。”

她说了半天，都没有得到回应，转头看向王小天，发现王小天眉头紧皱，似乎在深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