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一众妃嫔顿时松了口气,十名妙龄女郎被送去东宫借宿最好,只要不往福宁殿送就行。
江晨曦身份不一般,回含元殿歇息。
日间,她与众女郎一样,认真抄写佛经,晚膳后,她则被萧询捉去福宁殿,他处理政事,她就赖在他身边翻书,偶尔也会模仿他的字迹,帮他批改奏折。
萧询不怕冷,自从江晨曦每晚过来,他就命人烧地龙。
睡了一次龙床,多睡几次也无妨,江晨曦晚上自然也是留宿福宁殿。
干柴烈火,免不了把持不住,萧询食髓知味,在她身上一发不可收拾,每夜至少两次才罢休。
江晨曦架不住他的磨,每回都让他得逞,第二日强撑起精神,在书艺局抄写佛经,还得时不时面对其余女郎们的八卦。
第四日那晚,张贵妃又亲自送来一碗羹汤,得亏俩人还未滚成一团,否则……
江晨曦处变不惊,躲在龙床上,无声等待。
张贵妃走后,萧询一勺也没碰羹汤,谁知没多久就有了反应,热得脱衣服,眸里暗火噌地被点燃。
他把江晨曦压在身下亲,要了一次还不够,连带着美人儿也起了反应,她娇滴滴地盯着他,“皇上,我难受……”
妖娆娇俏能掐出水来,萧询当即就红了眼。
着了道。
萧询气得不轻,顾不上去收拾张贵妃,先把在他怀里扭来扭去的人给制住,柔声疼哄,“曦儿乖,朕宠你——”
颠鸾倒凤一整夜,期间叫了几次水。
外面忽然飘起了雪,福宁殿里地龙烧得正旺。
江晨曦累得眼皮子打架,却始终记得一事,“询哥哥怎的不让我喝避子汤?”
萧询未抬头,匍匐在她的后腰处,爱不释手吻她的腰窝,“为什么要喝那玩意?有了自然要生下来,朕的孩子又不是见不得人。”
江晨曦猜不透他的用意,他为何能如此笃定,倘若她有了身孕,后宫不会引起轩然大波么?
也罢,大不了有了孩子,她离开京城,找一处江南风景秀美之地,待产养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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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折腾半宿,江晨曦困倦,赖在萧询怀里补觉,迷迷糊糊霸着萧询,不让他去早朝。
萧询在她耳畔轻声一笑,应了她的央求,派人去通知江晨曦身边伺候的侍女,令其去书艺局一趟,替她们的主子告假一日。
他把政事挪后,赖在塌上与怀里的女人耳鬓厮磨。
江晨曦心愿得逞,往萧询怀里拱了拱。
她眼下是不是成了祸乱宫廷的妖女呀,与太子和离没到半年,爬上了前公爹的龙床,摇身一变,成了前夫的继母……
话虽难堪,心里却萌生出一种隐秘的欢愉。
外面又下了雪,姜德一望了望大雪纷飞的天,看来年后宫里要办喜事咯,后宫的那些妃子们该让位了。
里边主子没发话,姜德一不敢私自做主让人去备汤药。
一直睡到午膳后才醒,见外面下雪了,江晨曦畏寒,更衣沐浴后又躺到了龙床上。
她自从上次落湖后,月事不准外,还落下手脚冰凉之症,尽管喝了不少汤药,却到底未能除根。
萧询令御膳房熬了暖身子的药膳汤,亲自喂江晨曦喝了两大碗。
萧询随后还吩咐给后宫妃嫔各送一壶过去,还有意叮嘱众人,雪天路滑,等闲都待在宫里,别擅自出宫乱走动,待宫人打扫完落雪,再出来不迟。
后宫妃嫔顿感安慰,哪里猜到其中有不为人知的隐秘,她们沾了江晨曦的光。
吃饱喝足,江晨曦昏昏欲睡,萧询替她掖了掖被角,悄无声息出了内间,去外间处理堆积的奏折。
一炷香过后,估算她该醒来,否则夜间定会难以入睡,萧询便返回内间,准备叫醒她。
江晨曦听到动静,掀了掀眼皮,“询哥哥,曦儿腰疼。”
萧询忙上前替她按摩腰背,按揉没多久,他的手就不规矩起来,沿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子四处点火。
江晨曦摁住他作乱的大手,轻声提醒,“询哥哥,凡事过度伤身。”
心里泛起嘀咕,他虽正值壮年,身强体壮,但怎么和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怎么也要不够她。
她可不想为了这事英年早逝。
“谁让朕见到曦儿就走不动道……”萧询诡辩,凑近她耳畔,调戏了她一下。
厮混到傍晚,俩人才起床,江晨曦被萧询折腾狠了,晚膳时用了两大碗米饭。
未免夜里萧询再胡来,她跑去了宝慈殿,萧询没去拦她,积攒一天政事要处理。
姜德一颤颤巍巍进来,“皇上,曦主子那里,是否要送——”
萧询眼也未抬,径直打断,“不用。”
姜德一就猜到是这么个情况,继续斗着胆子问,“那是否要敬事房……记档?”
萧询凉凉地瞥向姜德一,姜德一哆嗦,不敢再问,心里越发摸不透帝王心思。
不记档,有了孩子又算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