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节(1 / 2)

“看来,尔等是不想决定了,既然如此……”凤眼流转出异样光芒,只见那长袖微扬,红色光束犹如闪电,从空中横跨而过,直逼游宗二人。

游宗二人看到如闪电之速,雷霆之力般的攻击迎面而来,两人急忙合并双掌,提升起身上的灵力。

在此同时,横跨而过的光束,笔直从他们两人身体穿过,四周急促一震。

“怎么……”可能!

游宗二人愣愣低头,看着从身体上的伤口,是那样的难以置信。

他们两个合力,便是巅峰宗师,萧水寒如此轻易做到杀他二人,难道真的是突破了,神化……是神化么!

看到这一幕的人,顿时目瞪口呆,神情骇然惊悚。

怎么会……巅峰宗师的实力,萧水寒竟然只用了一招!

只是一招!

这是怎么做到的?萧水寒如今该是什么实力?这根本不用再探究,再讨论,这就是神化!

除了神化,谁还能做到如此。

神化,萧水寒要是到了神化级别,以后的玄机城,就算是日月殿,也能压上一头了吧,不过听说那位殿主,几年前就到了突破的时候了,不知道突破了没有。

看到萧水寒的实力,众人又忍不住拿日月殿和他来比较比较,两股实力相当的势力在这,没有比较那是不可能的。

宗师尸体摆在所有人眼前,刚才还要死要活的几个先天天阶级别实力的客卿,急忙后退,要是地上有个缝隙,他们肯定二话不说就钻进去。

两个宗师都能一招解决,他们这些都还没到宗师级别,不是随手一捏就没了!

李家固然重要,可这也比不上他们自己的小命重要。

离夜看着倒在地上的游宗两个人,笑盈盈看向萧水寒,“师父……”

不等离夜说完,红色身影瞬间走到她面前,抓过她的手腕,神情严肃。

“现在跟为师走。”他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息靠近,看样子夜儿这小子,当真和纳兰清羽有非常的关系。

嘎?离夜傻眼看着萧水寒,走?走去哪?她在李家还有事情没办完,走什么走!

“不走!”离夜坚定摇摇头,她还有帐没跟李家算,这么一走了之怎么行。

她可不想放过李家,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家族摆在这里,还有那么多财富,这次她突然袭击,已经有两个宗师了,下次谁知道他会不会去日月殿请救兵。

邵家和李家的关系非比寻常,邵家认识日月殿的人,李家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现在就走,不然就来不及了。”已经靠近了。

来不及?

离夜一头雾水看着萧水寒反常的表现,她怎么不知道,还能有事情,让师父他只想快点离开,不想面对的?

看着萧水寒的举动,四周的人也是一阵疑惑,什么来不及了?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吗?

“师父,我暂时还不能走……”

“她既已说不走,城主大人还是莫强求。”白衣身影从天而落,似乘风而来,那容颜,宛若上天最完美的杰作,三千墨丝,随意以一根羊脂白玉的发簪束在脑后,光滑如瀑,随着衣袂起舞。

衣袂流光,折射着万千光华,耀眼夺目,而那一身雪白,一尘不染,不招惹半滴凡尘,仙气袅袅,好似九天之外的仙人,就连那声音,都如同天籁,足以让人沉迷陷入其中。

当那一抹白色衣角落入众人眼帘,四周顿时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

所有人的目光舍不得挪开,更不敢出声,就怕自己什么不当的举动,眼前的仙人,又会随时乘风离去。

萧水寒在看到来人后,眉头也不禁稍稍微蹙,握住离夜手腕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手腕传来的不适,离夜这才收回目光,看向萧水寒。

“师父……”她手疼啊!

不过纳兰清羽怎么会来,不是听说她要去日月殿,先是同意,等她真正要走的时候,嗤之以鼻的一声轻哼,就没了下文了么。

她还以为他不会去呢,结果还是跟来了,这速度,她又不会跑。

萧水寒看了看自己手掌握住的地方,速度犹如闪电,迅速松开,本想退一步,随即想到三步之距的男人,愣是收住了脚步。

平时怎么也见不到的两个人,今天同时现身,整个李家,都陷入了一片慌乱之中。

这两个人都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先不说纳兰清羽,就是萧水寒,那是北宫离夜的师父,北宫离夜本来就来灭李家的,有萧水寒在,就事半功倍了。

再来是纳兰清羽,他们可不认为,李家能和纳兰清羽有什么关系。

李家就算有这心也没这个胆,相信这个世上,也没有谁有这个胆子和纳兰清羽结交。

这些不以为然,等着看好戏的外人不知道,他们以为不可能出现的那个人,就站在他们眼前,就站在这两个不好招惹的人中间,那个人难缠程度,不比他们两个弱,某些方面,还可能更胜一筹。

离夜满头黑线看着萧水寒的举动,这算什么,刚刚拉她的人是他,现在像碰到细菌一样,嫌弃的人还是他!

外人猜不到她是萧水寒的徒弟,绝对不是他们眼睛有问题,看出来他们是师徒,眼睛才有问题。

萧水寒的举动,纳兰清羽不留痕迹全部收入眼中,却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城主大人最近游历回来了么?前段时间见到你,还以为是错觉。”天籁之声袅袅升起,不带一丝凡尘,沁人心脾,惹人沉醉。

萧水寒目光波澜不惊注视着纳兰清羽,心里因为他的话,还是掀起了小小的波澜。

前段时间他身处的地方,是风启大陆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地方,而纳兰清羽却知道,还见过他去了,这就说明,纳兰清羽当时也在,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