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情似的不断抱紧男人。似乎想把它隔在自己身体里一样。
我看不见林茜的脸,但是我却似乎知道她这时很动情……
书房门外不时的传来女人的家常说笑声。
我的向被两个完全相反的世界分割了,矛盾的无以为继……
画面中她阴道下面,两人的连接处的裂口下面堆积的白色越来越多,此时往下流,那似乎有很大的黏性,抖动着越流越长,却并不掉下来。
抖动中,向珠丝一样的从上方垂下来,最终在抖动中连在床单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来回的抖动。
越抖越快。
我知道女人在极度兴奋中会分泌出那种极兴奋的东西,以保护自己。
那东西只能说明林茜有多兴奋。
以杨桃子的JJ长度,我不知道,它到底插得有多深。林茜到底是怎么受得了这种深度。
可笑,我居然在担心这各问题。
而我看到林茜的反应是她猛的使出双手双腿死死的抱住那个瘦小的身体。
我能看到她那雪白身体上泛着的水光,看得出来,她出了很多汗,能看得出来,她有多辛苦。
我忍不住往后跳。其实视频本来就很短。
结束处,那个小恶鬼一样男人的阳具,被猛的被拔了出来。她雪白的身体猛的颤抖。
这是画面的最后一面,那被拔出的瞬间,
白色的液体横飞。就向电影中杀人时拔刀的血液飞出。
那画面上,是雪白身体核心部位被抽出来的样子,是一个张开的空虚的洞。
我觉得就向一个狞笑的鬼脸。
门外是那些阳光午后的女人们的笑声。
修改视频是个很枯燥而麻烦的过程,很多时候,你需要一点点去修。
但在看过一遍后,我最终放弃了这么处理。因为我恐怕没办法那么专註。
所以,我后来想。其实我也没必要作得太仔细了。我不是拍电影的,没必要把视频作得那么完美。我是作贼心虚,才会想把东西作得完美吧……
如果只是不让人看出视频中是谁,就简单的多。
这个视频的角度是固定的。
我只要强行把声轨去掉了。再把林茜的脸可能出现的一边位置直接剪掉了就可以了。
这样我根本不需要仔细看什么。也不会漏什么馅……
主意已定,我开始疯狂的猛剪。
这一天的晚上十点半时,我居然已经大刀阔斧的把这段视频处理完了。
事情作完,心里也算放下心来了。我安慰我自己:其实就是拷给同事,女主角只是个完全不知道的陌生人而已。然后就没什么事了。
这些东西,反正谁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这天晚上,我居然睡得很放松。
……
第二天。
早上到公司之后,我就把相机交到人事科了。
在办公室里坐了没一会儿。
小龚就带着硬盘偷偷跑来找我。门外跟着他的还有几个人。不过这些人是等在外面,没进来。毕竟我现在身份不同,这些人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起来,小龚这家伙应该是吹嘘了不少事情的,外面那些人不时的在往这边看。
小龚用的并不是普通移动硬盘,而是那种硬盘读取机。可以直接把普通SATA电脑硬盘插进去当移动硬盘用的黑色冷门玩艺儿。
“老大,硬盘我带来了。你肯定把视频拷来了吧。”他恬着脸问我。
我以前对他印象是不错的。这时看到他却很不快:这家伙脑子里一天到晚尽是这些东西吧。
把视频拷到他的笔记本上的时候,我作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其实手微微有一丝发抖。
片子我其实看得并不仔细。
拷完之后,我甚至有点后悔,没把片子从头到尾再仔细看一遍。心中总有一丝隐忧,是不是中间会有什么遗漏……
我在想这些东西的时候,他却忽然问,“老大,这是完整的吗?视频文件怎么这么小。”
我,“我怎么知道,网上下的,又不是美国大片。”
他并不是不相信我,只是有些嘀咕着,“……才这么短。这女忧的身材我超喜欢的…………”说话间他看了一眼外面等着的几个同事,有点失望的样子。
小龚往出走的时候,我装作不在意的嘱咐了一句,“别到处乱传。看完了最好删了。现在电脑里放存这些东西,抓住了跟嫖娼差不多要进去的。”
他裂了一下嘴,“我硬盘里面罪证成千上万。抓住了也不少这一个了。”
我假作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下肩。
他走之后我立即关上门开始查他带来的那块硬盘。
他的硬盘上视频文件极多。
居然还详细的编出了日期,哪个月份下载的岛国电影及欧美A片和图片,女忧身材如何等等,都分门别类的居然放得极有条理。这其中还列出了推荐视频和图片。
这些事,他作得比他上班用心多了。这小子不升职是有原因的,尽把心思都用在这些SB事情上了。
我在那浩若烟海的各种小电影分类中穿行,就向走在一座巨大的城市里的各种巷道上。
最终的,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林茜的那段视频。它仍然是以图片的形式存在着。所以是归在图片档中的。
向一种本能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缩略图上则仍然是她的下体和那白液飞溅的样子……
选定它,
删除,
找垃圾筒,
选清理。
我知道硬盘恢復软件可以在文件被删除后,没有拷入新东西的情况下将删掉的东西再恢復。
所以为了保险,我在硬盘内又胡乱復制了几个视频,粘贴上去,然后再删掉,清理。
復制了东西进去,就使那种硬盘恢復软件没法恢復了。
多反復作了几次再清理掉。又把硬盘重啟了两遍。
到这里,我才松了口气。
“这之后再有什么事情,也都跟我没关系了……”
将硬盘拔下来,说服自己安心工作,把一切作好。
至于那些擼管死宅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吧,擼死完蛋吧。
人只要溶入到工作的忙碌中,似乎时间就过得比较快一点。
中午,小龚借吃饭的机会又来问我关于那个视频的信息。跟在他不远处的还有几个同事。看起来他们意犹未尽,还想找更多。
我编了几句,敷衍过去了……
下午,老总忽然来我办公室里,跟我聊了几句。临走时,邀请我去他家吃晚饭。
这是个有点儿意外但也在意料之中的事。
其实在两个月前我就已经听过一些风声——老总要调去总部了。这次的升职会议之后,这件事也已经尘埃落定。
晚上请我,应该是告别。
老总家住在我们市内比较有名的高档小区。也是我们工作中常常研究的开发范例。
园区占地约四十八万平方米。住宅面积却只占园区面积的百分之二十,其余百分之八十皆为园林。
绿化水份比较少。
其地理位置也很好。地铁站和火车站皆在叁公里内。周边配套的小学和中学是市区前几名的重点学校。
电影院、大型购物中心都离得不远。
当初这家开发公司正是靠这套小区打响了名头。房子的质量和水份比较少。
老总这一天晚上是单独请我。
一家大型公司的内部争斗往往并不比一个国家的政治争斗来得少。派系之争在其中从来不会缺位。
站队很重要。我这次的升职有自己的努力,自然也有派系间的此消彼长原因。
老总的妻子这时已经辞职去了老总要调去的总部城市打点生活。所以晚饭是老总自己亲自下厨作的。
酱烧虾和虎皮青椒。我们小饮了两杯。吃完饭后,两人在阳台上聊天。
当风吹过时,能听到那些树龄已经有近百年的大树们的沙沙的声音。
这时交淡的多还是公司里的派系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