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玉玑的话还没说完,听见了净室的门从里面落锁的声音。
尤玉玑蹙了蹙眉。
百岁的声音吸引了她,她转头,望见百岁在床榻上跳来跳去,自己跟自己玩得开心。尤玉玑将衣服穿好,再看了一眼面前净室关上的房门,转身朝床榻走去。
大概是在过分温暖的净室里待了太久,尤玉玑有些懒倦。她拿了一条亮晶晶的足链上了床榻,她倚靠在床头,用这条足链逗弄着百岁跳抓。
足链上拴着一个小铃铛,悦耳的声响响个不停。
这是以前尤玉玑跳舞的时候会戴的足链,可她已经许久不曾跳舞。她不由想起今日的那匹枣红马,别人夸它是神骏,尤玉玑却觉得这马不怎么好,和她的玄影比起来,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尤玉玑已经两年多不曾跳舞、骑马,别人以为她是因为来了陈京入乡随俗。其实不然……
尤玉玑低头瞥了一眼胸口。
实则是她这两年越来越腴润,骑马和跳舞都越来越不方便。尤其是跳舞,动作太大,总会将人的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体上去。
尤玉玑捏着足链逗弄百岁的动作逐渐慢下去,长长的眼睫也渐垂。不知何时,她迷迷糊糊睡着了,手中的足链也被百岁这里抢去。百岁将足链又抓又咬,发出细细碎碎的悦耳铃声。
等到司阙从净室里出来时,不仅尤玉玑睡着了,就连百岁也挨着尤玉玑睡着了。
净室里没有司阙的换洗衣物,他随意拿了一套尤玉玑的寝衣。尤玉玑的寝衣,上衣穿在他身上到还好些,雪色的寝裤裹在他腿上,倒是短了一大截,露出他发白的一截脚腕。
司阙在床榻边俯身,将尤玉玑身后的靠枕拿走,想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尤玉玑未睡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望了司阙一眼,再合上了眼,娇红的旖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
司阙凑得更近些,可是尤玉玑什么都没说。她娇唇微微张着,逐渐入眠。司阙的目光在她诱人的唇珠上多凝视了一会儿,再渐渐下移,望向她上下唇间的入口。他不由自主地凑近,想要咬一咬,还想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