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苏泰安或许不是爱情,可是,那一天在苏泰安的办公室里,她就像是一只展开了翅膀随时准备战斗的愤怒小鸟,牢牢地把喻蓝星和苏泰安一并护在了身后。
她护着喻蓝星,他虽然不快,但那是理所当然。
可她护着苏泰安,就是如今想起来,也觉得气闷的要命。
林深处回头看了一眼,喻小蓝还是斜靠在甲板的扶手上,不知道是在看着船尾甩起来的浪花,还是想着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就是想的太多。
又一移眼睛,看见她半低着头露出的好大一截白嫩的脖颈,在他眼里,她优雅的像一只小天鹅。
五年前,他就知道的,她幸好不是阿诺太派来的人,要不然,他会轻易而举地死在她的手里,因为甘心。
“喻小蓝。”
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
没有打火机,只能干叼在嘴里,解解馋。
就和现在盯着她看一样的道理。
喻小蓝的眼神终于从虚空挪到了驾驶舱,“怎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
“哦,没事儿。”
林深处淡淡一笑,轻挑了眉峰,挑逗的意思,不言而喻。
喻小蓝道了一句:“有病”,又撇过了脸,耳尖微红。
到了二十四号码头,两个人打了车回去。
喻小蓝是在离海欲还有半公里的时候下的车,她是不在意名声这个东西,只是不想自己的名声给喻蓝星带去困扰。
林深处也不强求,一个人先回了宾馆。
只是房卡在黄沙那里,他正在前台和黄丽雯要房卡,前台的电话响了。
话筒不是很隔音,他听见苏泰安在那边道:“喻小姐回来了吗?”
黄丽雯往大珠看了一眼:“没有。”
话音刚落,喻小蓝从前台飘过,她赶紧又道:“回来了,回来了。”她捂紧了话筒,喊:“喻小姐,苏总的电话。”
先前,苏泰安命人在码头上见人就问来着,是以,喻小蓝一出现在码头,就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苏泰安在电话那厢气急败坏地道:“你去哪儿了?”
喻小蓝瞥了一旁神笑的林深处,不动声色,“办签证去了。”
“好好的,你怎么想起办签证了?”
“星不是没出过国,我想带她长长见识。”喻小蓝又瞥了林深处一眼,很违心地说。
苏泰安是想再问几句的,可是喻小蓝说:“等见面了再说吧,我挺累的,想先去歇一歇。”
累?
那厢的苏泰安眼皮直跳,“嘟”的一声,电话挂线了。
刚刚在那个房间明确地得到“人已经回来”的消息,韩所长便到了苏泰安这里,听完了他整段电话,如今嘿嘿笑笑,“苏总,还报不报案了?”
“不报了。”苏泰安没有好声气。
与此同时,林深处移目过去,道:“喻小蓝,咱们是不是要谈一谈你那串珍珠的事情?”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戏?喻小蓝只觉莫名奇妙。
却见他看了一下表,面色严肃:“现在是三点半,半个小时之后,我去找你。”
反驳的声音,还没有出口,那人已经拿了房卡,大步迈向了电梯那里。
半个小时的时间,喻小蓝洗完了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大气还没喘上一口。
大珠的卷闸门,被那个男人敲得呼啦呼啦。
她叹了一口气。
将卷闸门推了上去,喻小蓝不快地道:“你能不能让人喘一口气。”
大约是……不可以。
“你不是说累,刚好,我有家传的推拿方法。”林深处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很轻,不过习惯了他的土匪样,他陡一温柔,她觉得他就跟狼外婆似的。
但,原来不是来“抢”海上星的!
喻小蓝呼出了一口长气,也就没在意,他人是什么时候跟着她进了内里,双手又是什么时候摁在她肩膀上的……男人的手,可真有力。
一瞬间的功夫,感觉他好像要把她拆了似的。
下一瞬间,又揉着那个酸痛点,舒坦的她只想呻|吟。
幸好,她憋住了,从头到尾都没敢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
“其实我还会泰式的背部按压。下一次,有机会了,你再试一试。”
半个小时,林深处结束了肩部以及颈部的按摩,一双手,恋恋不舍地从她白嫩的脖颈上离开,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