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老爷子想要重新培养接班人起来分分钟的事。
宋老爷子赞同的点头。
他亲儿子亲孙子两只手数都数不过来,宋乐然既不是其中最优秀那个,也并非最有价值那个,没办法给宋家带来利益,舍弃便是。
能引起他注意重点关心栽培的,仅有优异突出到无可替代的宋梵音而已。
换句话讲,宋家可以没有宋乐然一家,却不能没有宋梵音一个。
“我记得乐然快要跟许家联姻了,都有未婚妻的人了还那么任性,先让他去祠堂跪着给祖宗请罪吧,”宋老爷子一锤定音,“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出来。”
言外之意,想不明白就别出来了。
管家林叔当即应声,准备等明早吃早餐时公布此事。
宋梵音劳累整天,懒洋洋地撑着白皙下颌陪宋老爷子聊天。
老爷子年纪大精神头不比年轻时候,聊十几分钟就累了,宋梵音起身扶着他送他回房。
隔天清晨,明媚阳光照耀大地,照亮宋家祠堂古朴厚重的一角。
宋乐然在保镖压制下送进祠堂,林叔拍拍他肩膀,点明是宋老爷子的意思,也没管他跪不跪,说完就走了。
祠堂宽阔,供奉着宋家二十几代祖宗,整整齐齐的沉黑牌位前点着香,烟线缓慢飘散,凝于屋顶,经久未散。
左右两侧木架上燃着贵若万金的真水沉香,丝丝袅袅,浓的满祠堂都是,细嗅心神安宁,让人忍不住沉静收心,放空思绪。
宋乐然深吸口气,顿时呛得卡嗓,捂住鼻子咳嗽几声,回头看向几步外灿阳满溢的庭院,终究是皱起眉,一脸阴沉的屈膝跪向蒲团。
太爷爷罚他,父亲母亲同意了,理由是他太任性。
小姑姑指责他,理由也是不懂事。
可他做错了吗?!
他只是喜欢一个人,那个人恰好是自己小姑姑罢了,他有什么错!
脑子快要被撕成两瓣,背德的隐秘快感搅碎残存的意识,想要摧毁理智的欲念疯长,他双手收成爪紧扣地面,眸光晦暗难明。
宋乐然猛地抬头望向前面的列祖列宗,他们化作残影从牌位里飞身而出,在他身侧具象化来回环绕,无数尖锐呓语冲击鼓膜,重重敲在他脆如玻璃的心上。
“啊!”他捂住耳朵,企图挡住阵阵魔音。
“宋乐然。”
清越明晰的声音划破迷障,似溺水浮木出现眼前,他毫不犹豫的攀扶上去,眼神逐渐清明后,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片柔软裙摆。
裙角生花,纯白无暇。
走两章侄子的剧情
怎么说呢,但凡侄子再厉害点,可能大小姐就心软了,可惜啊,大小姐是个坚定不移的极端慕强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