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宋梵音给他强制注射催化剂时他就觉得有异,那是来自灵魂深处产生的条件反射,是畏惧跟厌恶的结合。
尽管记起来的事情不多,但不难看出他失忆前遭遇的都是什么处境。
宋戈长睫缓缓低敛,眸中盛满阴翳,不由得收紧手臂。
梦里快要摸到的药剂在现实成了女生柔软的腰肢,他牢牢锁着怀中温软娇躯,埋首在她散发着馨香的肩窝处轻轻蹭了蹭,接着嗅一口,唇角漫不经心地勾起个笑。
下午在靶场玩得过火,收拾干净上车后宋梵音甚至来不及说回实验所就睡着了,宋戈就十分自然的做出决定,回他那边。
他早就想抱着女生好好睡一觉,如今心愿达成,要多舒心有多舒心。
而且怀中人身子暖融融的,抱着舒服又熨帖。
正想接着睡,就听又是两声模糊的咳嗽声从胸膛传来,宋戈迟钝地意识到什么,将宋梵音白皙小脸从胸前抬起,猝不及防对上双蒙着薄雾的漆黑眼眸。
人没醒,或者说不清醒。
宋梵音发烧了,高烧三十九度。
连续几日的高强度工作,以及下午在室外的胡乱折腾,成功把很少生病的宋大小姐以病人的身份送进诊所。
宋青溪把点滴挂在架子上,眼角余光瞥向坐守在病床边的男人,心底啧啧两声,感慨人当真不可貌相。
距离上次才多久,又把妹妹弄得一声伤。
虽然宋青溪并不想将这种小情趣称为伤,但他作为哥哥,有必要提醒宋戈几句,“梵音年纪还小,你悠着点,别把她搞得像被祸害了一样。”
我又又又烧起来了,真好,有大小姐陪我一起烧,等我明天恢复点就给他两来个生病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