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茗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好先顺着他接下这吻。
二人都已许久未亲近对方,她松开齿间,下一瞬苍筤的舌头便探了进来,玉茗有些招架不住,却仍是捧着他的脸加深这个吻。挂在他身上的腿却很快使不上劲,渐渐松开。
好在苍筤又将她抱了一抱,两只手托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滑下,唇却依旧不愿松开,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一般贪婪迷恋。
两人啧啧交换着口津,一时只听得暧昧的啧啧水声和屋外大颗雨滴打在竹叶上的噼啪声音。
苍筤终于松开她的香舌粉唇,盯了她半晌将她放在地上,擦去她唇角的残痕,仍不开口。干脆利落地打横抱起她放到柔软的床榻之上,转身去屉子处拿出避子丸药,也不以水送服,生生吞了下去。
玉茗虽觉他这副模样古怪,也只当他是被门主训斥心中不快,故并未多想。又见他似是打了主意要与自己欢好一番,便顺了他的心意也罢,谁让自己这古怪的道侣自那日在巷中之后再未碰过她呢,待她食髓知味后又生生吊了这大半月,早就馋得不行了。
思及此,走下地伸出手勾了他的腰带往床边带,一双媚眼亮闪闪带着笑,抬头盯着他深邃的眼,手上动作却不停,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落到地上,很快便只剩下最贴身的亵裤。
他粗长的阳具又硬又烫,玉茗微亮的手隔着布料从根部摸到龟头,感受到那阳物在她手里一跳。
许是再难压住那浓烈的欲望,苍筤将她拉到怀中,却不急着脱去她的衣服,大掌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抚着她的娇臀,柳腰,玉乳,如饮鸩止渴一般感受着她的柔软女体。
待好好满足一番,这才又抱她到自己日日入眠的床榻上有些笨拙地解开她的衣物,让这手感极好的美玉一丝不挂的落在浅灰色的被褥上,更显光洁柔嫩。
他不顾自己胯间的阳物早已溢出前精打湿亵裤,自她的发间向下印下一个又一个吻。
她的乌发,她的娇颜,她的玉颈,她的美乳,她的纤腰,她的娇臀,她的花穴,她的长腿……
是她的,亦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