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胡乱穿了肚兜,外头套着一件中衣,透出些许肚兜的红色。微圆的脸不施粉黛,头发用玉簪固定着,刚出浴的美人总是别有一番风情韵味。
玉茗对着他笑了笑,苍筤好不容易压下的情绪似乎又高涨了起来,脸不知是不是被房中蒸腾的水蒸汽熏得有些泛红。
两人都没说话,苍筤跟着玉茗进了屋子,又把门关好,心中只盼着师妹没发现自己下头的异样。
其实玉茗在他刚进门时就已发现他的阳物抬了头,恐怕自己这位稳重的师兄已在门外听了好一阵水声吧。
如此想想便又轻笑了起来。苍筤本就有些窘迫,听她这仿佛带了钩子的笑,只觉得心上犯痒,那阳物仿佛在亵裤里跳了一跳,脸上却是紧绷着不愿露出一丝破绽。
玉茗看他的反应只觉得甚是有趣,本想再逗一逗这位师兄,可惜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还是先拐上床了再说。
“苍师兄,”她玉唇轻启,牵起他的手站在床前,“师兄既如此难受,何不让师妹我帮你一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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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起来,车真的好难写…
本来想虐女的现在觉得虐男也不错,没有大纲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