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实在是太可爱了!
要不……近水楼台先得月,咱们等一会儿去戳一戳吧!
某几人相互对视一眼,心意相通一般默契地点了点头。
嗯嗯!嘿嘿嘿嘿……
然而他们的痴汉脸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其中一个人的肩膀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只听一个清冷淡漠的声音在耳边道:“乔羽还有多久练习才结束?”
那人转头一看,惊讶道:“傅先生!”他连忙补充道:“您有急事的话把他叫出来就行!”
顿了顿,他看着傅寒生有些苍白的脸色,迟疑地问道:“傅先生……您是不是有些身体不舒服啊?!”
“没事。”傅寒生眸色淡淡,仿佛毫不在意。
傅寒生手心和额头都已经沁出了薄薄一层虚汗,脸色也煞白的难看极了,可他硬是没有任何其他表示,动作和音调都很平常。
团队那人也有些不确定了,但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太对头,他便决定立即打断乔羽的练习,尽早把他叫出来。
“乔乔,傅先生来了。”
乔羽转过头来的时候,最后一个音还没有唱完,红红的嘴唇张着大大的,像是能吞下一个鸡蛋。
“喔—喔——喔———啊?!”
最后一个惊讶的声音,当然是乔羽看到傅寒生过来时发出的。
乔羽看到傅寒生的那一刻,忽然就觉得自己张大嘴巴的样子不太好看(并没有!),他连忙合上嘴巴,然后感觉懊恼地用两只手捂着嘴,顿了顿又把自己腮帮子揉来揉去的。
他在“羞耻地把出丑的自己藏起来”和“想要去找傅先生说话”这两个念头之间徘徊了一刻,第二种想法压倒性的胜利了。
于是乔羽便毫无压力地颠颠跑过去找傅寒生,红着脸叫了声:“傅先生,你来了呀!”
这也不能怪乔羽没啥骨气,自从于追事件之后,傅寒生这几天经常来找乔羽,两人接触的多了,乔羽也就觉得傅寒生没有想象中那么疏离冷淡、高高在上,乔羽还挺喜欢他的。
傅寒生博学多识,谈论事情的时候总会有些独到见解,乔羽穿越过来之后虽然也碰上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可除了音乐之外,别的事情也就只能跟傅寒生聊得来。再加上傅寒生也有些惯着乔羽,乔羽跟傅寒生待在一起,总有一种回到过去了的幸福感觉,所以特别依赖他。
不过今天,乔羽却发现傅寒生对自己勾起的微笑有些虚弱。
乔羽愣了一下,颇有些忧心忡忡地样子,他认真问道:“傅先生,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好呢……”
乔羽踮起脚来伸手摸了一下傅寒生的头,然后又摸了摸自己的,皱着眉头道:“是不是发烧了?”
傅寒生被乔羽软软的小手摸了一下,忽然动作就顿了一下。傅寒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道暖流从乔羽的指尖流进了自己脑海里,然后迅速流经四肢每个细胞,然后发散出去。
傅寒生定定看着少年,目光有点诧异紧接着又陷入了沉思。
乔羽却毫无察觉,满心都在琢磨傅寒生是不是生病了,还在考虑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唉,好像刚刚都摸到了一手虚汗了,是不是挺严重的啊?!
上医院吗?哎,好讨厌打针啊!也不知道傅先生怕不怕打针……qaq
吃药吗?吃药也好苦,也不想吃!傅先生怕不怕苦啊……qaq
还是不要生病好了……
话说回来乔羽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好久都没生病过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经历过了恐怖的末世时期,他的身体也有很多变化。虽然外表还是软软萌萌的样子,但确实比以前厉害很多,听觉、力量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变异,在这个正常世界看来颇有些不符合科学定律。
不过……他穿越过来这件事情本来也不符合科学定律吧?!
乔羽叹了口气,要是他能更不符合一点科学定律就好了。他死亡以前那会儿听说已经有人出现了微弱的治愈异能,释放异能可以包治百病,乔羽听了觉得可羡慕了。
要是自己也会就好了,这样可以分分钟钟把傅先生治好……
乔羽这样想着,忽然感觉傅寒生拉着他手往前走,乔羽懵懵怔怔跟他走进了休息室,然后傅寒生便道:“乔乔,记得别让我出现在镜头里。”
“诶?!”
乔羽没听明白傅寒生的意思,不知道他为什么又突然不想出现在直播中了。然而乔羽没等再问,却见傅寒生一进来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立即就虚弱了下去。他勉力走到沙发边坐下,呼吸很重地喘着气,看起来十分难受。
“傅先生!咱们现在去医院吧?!”
乔羽吓了一跳,他看着傅寒生的样子心疼又着急,手足无措的样子。
然而傅寒生却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安慰他,然后比了个静音的手势。他缓了缓,音调还是那种一贯的平稳淡漠,他道:“没什么事,乔乔你不要担心……唱首歌给我听吧。”
乔羽呆了一下,又迷迷糊糊地歪了歪头,感觉自己有点不理解傅寒生的意思——傅先生看上去身体状况很不好呢!但他既不想去医院,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不让直播嘛!),这可怎么办呢!?
过了会儿,乔羽脑子才开始反应下半句,不禁更惊讶了——这时候唱歌做什么呀?!
傅寒生却道:“乔乔,相信我,我睡一会儿就好了……”他似乎有些体力不支,缓了缓才继续说道:“……我休息以前,想听你唱歌可以吗?”
傅寒生今天本来是要给乔羽带来一个好消息的,华国音乐学校的硕士生导师周博凯跟他联系上了,说很希望能把乔羽收归门下。傅寒生隐隐觉得乔羽本就不应该这样,他应该去最好的大学念书,受最好的教育,然后在选择要走哪条路。
他本来就在联系大学的事情,没想到周博凯主动把机会希望收徒,不禁让傅寒生有些喜出望外。
然而没等傅寒生到达工作室跟乔羽分享这份喜悦,他却突如其来的又一次陷入了那种诡异的阵痛中。这次阵痛比上次要轻一些,但却更加折磨人,脑海里的东西仿佛变成了碎屑,反复冲刷着大脑里敏感的神经。
好巧不巧,这时车上只有傅寒生一个人,助理与管家都不在。
傅寒生紧急停了车,缓了好久却仍头痛欲裂,他抓起手机来想打电话,这时候研究所的谢斜博士却正好也来了电话。
傅寒生忍着痛接了起来,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