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丫头说完就往外跑，云小瑶赶紧叫住了她，哭笑不得道：“你要跟他说什么呀？”

“自然是跟他说……”小丫头话说一半顿住了。

云小瑶把她叫了过来，问：“小蛮，你现在是不是什么话都跟凤羽说？”

“没有！”小丫头想都不想立刻否定道：“小姐，小蛮现在长心眼儿了，除了小姐老爷，大公子和二公子之外，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当然，小姐相信的人，小蛮也信，就比如王爷和凤羽！”

云小瑶挑眉看她，“你怎么就知道我相信他们两个了？”

“小蛮是傻了点，可又不瞎，小姐对姑爷的那点心思，小蛮早就看出来了！”小丫头话说着，往她床头一坐，拿了毯子把她的肚子裹了个严实，颇有些小得意地说道。

看她傲娇的小表情，云小瑶自觉好笑，眼珠一转，便顺势问道：“你这么厉害呢？那你自己呢？你自己现在可有什么小心思没？”

“我？”小蛮指了指自己鼻子，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我可不敢对姑爷有什么心思，姑爷是小姐的，别说是我，谁来都不行！”

得！看这样子，绝对得还没开窍呢！凤羽看样子还得熬一阵子。

主仆二人说笑着，直到小蛮睡着，云小瑶还没有困意。

她倒也不是认床，就是一直反复地在想一个问题，这还没过门儿，就睡在夫家，是不是不好？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她方才昏昏沉沉地睡下了。

翌日，她是被小蛮晃醒的。

昨晚睡得晚，这床又挺舒服，云小瑶被吵醒，心情莫名地有些烦躁，不高兴嘟囔了一句：“别闹，不然把你扔出去！”

小蛮冒着被扔出去的风险，趴她耳边说道：“小姐，快起来，卫天烁死了！”

“……”困意瞬间退了几分，云小瑶扭脸儿看她，问道：“确定？”

虽然凤锦宸说会帮她解决掉卫天烁这个人，不过倒是没想到这么快，而且还是这么极致的手段，直接就把人杀了。

凤锦宸绝对是个狠人没错，但为了自己下这么狠的手，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小蛮点点头，“嗯，确定！尸体现在已经送回卫家了，据说在他身上发现了太子鹰卫留下的暗器痕迹，所以卫家那边现在暂时还没有大的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什么了！”

太子鹰卫？云小瑶眼睛一眯，直觉这件事有点古怪。

按照她的思路，只是对付一个卫天烁而已，凤锦宸应该还不至于动用鹰卫。虽说凤都天城知道太子鹰卫的人不多，可到底还是有人知道的。

何况，卫卓身为刑部尚书，很难说他会不知道。

除非凤锦宸早就看卫卓不顺眼，正好想借着这个机会对付他。亦或者……

想到第二个可能，云小瑶彻底清醒了。

她翻身坐起，问小蛮道：“这些都是凤羽跟你说的吗？”

“是啊！”小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