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裴行知觉得体内《九转》功法像是忽然运行了起来,此时夜色黑了,周围寂静,屋里就只有他和楚鱼,那股抑制不住的欲念便又涌进了四肢。
楚鱼坐在裴行知腿上,一只手还挂在他脖子上,肌肤贴着肌肤,感受着他的体温忽然升高了一些。
她有些紧张得挪了挪身体。
他们互换过身体,楚鱼当然知道裴行知修炼的《九转》功法有多么厉害,更清楚他的身体会有什么变化,脸瞬间就红了,捏着那冷冰冰的贞操锁,道:“这有什么可教的,就是塞进去,再环住腰,再一扣就行了。”
楚鱼说得语焉不详的,但是该懂的都懂,她将这贞操锁又塞回到裴行知手里。
裴行知却低头笑了一下,再抬起头时,他露出了唇边的小尖牙,怎么看都有些坏心眼,可偏偏那张脸生得太过漂亮,使坏心眼时都显得纯澈好看,他说:“你给我戴。”
他拿起楚鱼的手,将贞操锁按到楚鱼手里。
楚鱼的脸都红了,“这不行,我要长针眼的。”
裴行知却说:“那次我们互换的时候,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反正你都看到了。”
楚鱼没办法了,捏着那贞操锁,此时此刻,很是后悔为什么要捣鼓出这个东西。
她抬头看裴行知。
裴行知又笑,心里的苦味与酸味到了此时都散了个干净。他将楚鱼从自己腿上抱了下来,放到一边的床上,随后看了她一眼,往后退,靠到了床上。
他望向楚鱼的眼睛清黑透亮,夜色下,带着一股少年人勃勃的兴奋。
裴行知不用楚鱼说话,抬手撩开衣摆,解了腰带,敞开了腿。
楚鱼看着此刻裴行知不要脸的样子,真是都看不到初遇时那一副不允许她靠近的模样。
裴行知做完这一切,也没撩开衣服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只的红着耳朵红着脸又看向楚鱼,道:“戴吧。”
楚鱼还磨磨蹭蹭。
裴行知就摸了摸自己脖子里的项圈,道:“这个,也是你给我戴上的枷锁,怎么上面你能亲手戴,下面却不可以?”
楚鱼:“……”
楚鱼就觉得小裴这是恃宠而骄!
可裴行知躺靠在那儿,微微抬着下巴,迫不及待地看着她时,眼睛湿漉漉的,脸也红红的,却又让她跟着头脑发晕。
好嘛,帮他戴就帮他戴。
谁让小裴现在是醋苦瓜。
屋子外,谢云珩蹲在窗户下面,婴离蹲在谢云珩肩膀上,两个人实在是放心不下楚鱼和裴行知,担心两个人吵架。
秉持着他们是大哥和二哥,有义务保持这个家的和平,便在窗户下偷听,并打定了主意,里面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冲进去。
此时,屋子里的对话也传了出来——
“那我掀开衣服了啊?”
“嗯。”
“你这……你这不行的,这怎么塞进去!而且你冷静一下,你这个不方便戴!这个要软了才好戴!”
“那你为什么不做大一点?”
“那我怎么知道、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