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2 / 2)

别理没注意,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抱着被子又倒了下去。

“唉,一觉睡醒天都黑了。”别理惆怅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好姐姐,咱们去哪儿长见识啊?”

大胸姐摇着扇子,不紧不慢的说:“还早,夜生活还没开始。”

别理慢吞吞的又重新爬起来,整理衣服,换上鞋,“但是我饿了,要不咱还是先去吃饭,然后再去长见识吧?”

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别理不光饿,胃里还有点火烧火燎的。

叫上文曲,下馆子。

俩人非要了人家四个碗四双筷子,虽然全程别理控制住了没跟她俩交流,但是感觉这种东西就是说不清楚,稍微注意一点的都会觉得她身边有东西,坐在她俩附近的人很快就都走了。

别理吃的狼吞虎咽,先垫下去了半碗白米饭,剩下的才配着菜开始吃。

文曲连吃饭的动作都是优雅的,别理不懂什么是优雅,就觉得好看,好看到她就着对面的文曲,又吃了两碗饭。

最后挺着腰出门,活像一个怀孕三个月的小媳妇。

小媳妇心满意足,一路往酒吧去的路上,凡是看到门口贴着纸写招工的,就要进门去勾搭一番。

“穷啊。”别理两手揣兜,扭头看着文曲问:“你说的死劫,会不会就是穷死的?”

文曲嘴角抽了抽,低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人一天心里想的都是什么,对什么都适应的良好,接受的飞快,他都怀疑自己如果说明身份,对方会是什么表情了。

大概也就是惊讶一下,然后就兴高采烈的接受了。

心大神经粗的别理还在跟大胸姐打听,“前几天我才去那天晚上,你俩是不是就在外面逍遥呢?”

双双脚不点地,飘在大胸姐另一边,闻言小声说:“嗯,其四也没什么意思。”

她修为不够,化出实体能吓死人,只能自己跟自己玩,而且一群人喝酒摸大腿,确实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回家呢。

她跟大胸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十点多,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少,酒吧这种夜场门口的人则越来越多,灯红酒绿里摇头晃脑的男男女女,这种场合别理还是第一次来,差点晃花了眼。

毕竟钱要省着花,三百块钱进这种店,起不来响声就不见了,但是三百块钱到夜市摊上,吃到撑死也花不完。

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别理是没发现几个跟一米八的姑娘,又挤出来的时候,别理觉得自己差不多已经五成熟了。

大胸姐隐了身,拎着在挨个闻味道的双双飘出来,“没有。”

里面的人都在嚷嚷,“空调是不是坏了?怎么这么冷?”

“好像又不冷了。”

这家出来上那家,找到十二点多之后,还没有一点踪迹。

“看来她今晚是不打算出现了,走吧,回去睡觉。”

别理倒是想得开,找不到就找不到,茫茫人海找到一个人何其不易。

想着,她扭头问文曲,“你找我的时候是怎么找的?”

“不用找,你身上有我的一魂,你在哪里我都能感应得到。”

别理惊讶的瞪着眼,一开始她真的以为这只是个调侃的胡话,现在却觉得说不定文曲说的一直都是真话。

“为什么你的一魂会在我身上呢?”

文曲闭着嘴不吭声了。

别理怎么问他都不吭声。

草籽

不知道是白天睡得太多,还是难得安静下来,别理有点睡不着,她梳理了一遍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到现在虽然已经接受了,但是回想起来还是有很多的疑惑。

这些疑惑别人不能帮她解答,但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于是只好假装不存在。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何必再自找不痛快呢?苦也一天,乐也一天,唉,能乐谁愿意苦啊?

到后半夜,别理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接下来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昼伏夜出,在各个酒吧夜店寻找一个身高一米八左右,喜欢浓妆艳抹,身上香水很浓的女人,但是每天都无功而返。

最恐怖的是,别离的存款已经快见底了,这个月更新不稳定,网站里别说八百了,连七百都没有,看来是时候找个工作了。

别理又开始到处投简历,到处看广告,忙得脚不沾地,最后还是在大学城里找了个工作,奶茶店兼职,按小时收费,要求员工穿制服。

制服低胸紧腰,按胸招人,里面四个员工,胸最小的就是别理,别理干后勤,前面收银员同时负责往出递奶茶,窗口里面用水泥砌了一个台子,人站在上面往外递奶茶的时候就必须要往前探着弯腰。

这位姑娘是店里胸最大的,同时也是工资最高的。

每天排队来买奶茶的男同学络绎不绝,别理也跟着欣赏美景,时间一到就准时下班。

不过今天在她准备走的时候,发现被挡了路,奶茶店门口有人来表白,捧了一大束的玫瑰花,被表白的收银员同学脸上的小雀斑开心的都快起飞了,然而最后还是十动然拒。

收银员小姐说:“对不起,我不喜欢玫瑰花的味道,我过敏。”

嘻嘻嘻嘻,单身狗大军喜闻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