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话,她应该不可能发现“孟新益”的秘密,也许就是突发奇想,想说什么就说了。
可是听她亲口说出“不喜欢谢舟然,只是挡桃花”,他真的很想再喝一杯最烈的酒。
心脏在燃烧,五年多来,这颗心搏动的声音终于再一次传到他耳边。
已死的心脏,原来还能搏动燃烧吗。
“你为什么一直看着窗外?”
阮芋忽然问道,轻柔软糯的声音再一次钻进萧樾耳廓,他颈后一层清薄的肌肉不自觉胀缩了下,手肘搭在窗棱,指节不经意擦过耳垂,侧头看向她:
“不然看哪?”
阮芋眨眼:“看我啊。”
……
“我不好看吗?”
她眨眼频率加快,脸不红心不跳地直视他。
萧樾扯唇:“醉鬼有什么好看。”
一边说,他左手直接捏住耳垂,用力掐了下。
搁从前,阮芋这会儿一定已经扑上来抽出四十米长刀砍死他了。
可现在的她只是慢吞吞地缩回座位,长睫垂下来遮住失落的眸光,乖顺可怜得叫人心疼。
窗外暗淡的灯光流淌在她身上,忽明忽暗,在萧樾眼中,每一帧画面似乎都拉得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