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壕只好来了招无耻的。当然,圣旨到侯府的当天夜里,陈壕就不要脸的爬上了泰家的院墙。
太子被当作小贼捆了,押进大厅时,泰蔼鑫与孟岚琥都当自己间歇性脸盲了。
没错,夫妻俩都生气了。自家女儿被人逼着出嫁,这滋味实在难受。
陈壕一见这情形,当即就噗通跪倒,然后就开始哭诉起来。
“侯爷,夫人,我这也是迫不得已啊,我的清白七年前就被贵府小姐给夺了,那时候我才十二岁啊,呜呜呜……”
泰蔼鑫和孟岚琥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什么玩意?七年前?清白?
“放屁!臭阿土,你不要胡说八道!”猫在屏风后的泰祥斓一个蹦高就跳了出来。
“爹,娘,你们别听他胡说,根本就没有的事……”泰祥斓扎着手连忙解释。
陈壕一抹脸,心想“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明天再来把脸皮捡回去好了……”
“斓斓,你竟然,你竟然翻脸不认账?!你自己说,我和你住一个营帐的时候,有天晚上,你是不是跑到我床边来,把手伸了进来……我当时还小呐,都蒙了,不知如何是好。结果,你倒好,把裤子拉上去以后,就没事人一般回去睡得死沉,可怜我头一次被……裤子里还粘粘糊糊就这么熬了一夜……”狡诈的陈壕一旦不要脸起来,战斗力也是杠杠的。
“打住!别说了!”泰蔼鑫看了女儿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就觉得天崩地裂。他万万没想到,自家小五不但练武像男人,怎么那方面也像个花心大萝卜呐?
为了避免被骗,孟岚琥不放心地又确认了下,“小五,你真的那什么……他了?”
泰祥斓奇怪地看了眼众人,瞪着眼睛说道:“我知道,是有点不妥,可我不是看他躲被窝里哭,有点可怜吗?再加上陛下让我好好照顾他,我不就那啥帮了他一把吗?”
“照顾,也不用照顾进被窝里去啊!”泰蔼鑫崩溃地喊道。
“不进被窝,怎么脱他裤子啊!”泰祥斓也跟着喊道。
陈壕面部扭曲了一下,赶紧低头憋住笑,放声假哭起来,“侯爷、夫人,你们可要替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