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慎h椅子play)(2 / 2)

为了他,她连那种书都看过了,这笨蛋有一点不如他意就东想西想。

苦楝颤着腿侧过身,双膝跪在椅子上,双足轻扣在椅身上,脚背绷直,莹白十指握着那高高的椅背,细瘦的双肩下沉,把脊背压出一道漂亮柔软的弧度,大腿处那圈浮现的漆黑蛇鳞妖冶动人,还残留几道鲜红指痕的雪臀高高抬起,湿红的穴口翕合,没清理的白浊缓慢地往下淌。

她不敢回头,只低声道:“进来。”

身后人没有动静,她闭着眼轻声解释道:“是我不对,不该出尔反尔。你别难过,我从未觉得勉强,你不准再东想西想。”

身后人还是没用动静,她有些急了,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要是敢走,今后我就……嗯啊……!”

吱呀一声,红榉椅微晃,怒涨的性器从身后猛地贯穿了她,她手指收紧,紧巴巴地抓着椅背,人都要被他鲁莽的动作撞散了,但心却一下子定下来。

“苦楝,你从哪儿学的这样勾引人?”他沉声问道,双手掐着她的腰,动作一下比一下猛。

苦楝不答,难堪地咬着唇努力迎合,跪得身子都要软下去,还极力维持着臀部高高抬起的姿态。

斐孤眼睛都看红了,见人低着头鸵鸟一般,尾巴一甩,热辣辣地扇在她如水波般晃荡的臀肉上,她便低叫一声,惊惶地仰起头,下头将他咬紧了。

“苦楝,你在哄我啊?但你瞧瞧,你这样勾引我,若我失控了,到时候该如何是好?”

法镜再度浮在她的眼前,将她如此羞耻放荡的姿态原原本本地展现在她眼前,她只草草看了两眼镜子里难耐又妩媚的那张脸、低下去的腰肢、高抬的臀部,就耻得再不敢抬头。

“我不大喜欢这个姿势,因为看不见你的脸,取面镜子是最好的。”

太激烈了。她被肏弄得目光涣散,只飘飘然觉得自己和这把椅子都要散掉,又惧怕被撞得摔下去,于是死死抓着椅背,竭力维持平衡。

而斐孤一边说着不喜欢这个姿势,动作却狠得像恨不得将子孙袋都塞进她身体里。

他们缠绵确实甚少用这样的姿势,苦楝听他这样说,又傻傻地默默记下。

“呜……知、知道了。”她断断续续道,身体被撞得一摇一晃,红榉椅嘎吱嘎吱地响:“我……你……失控就失控罢……”

斐孤轻笑一声,好意问道:“苦楝,你真的不勉强吗?”

她果断回道:“不勉强。”

“你喜欢同我欢好吗?”

她没吭声,只微微点头,斐孤便是发了狠一顶。

“啊……!”胸口又开始发涨,她的呻吟被逼出,察觉到他的不满,羞窘地答了一句:“嗯。”

“那你愿意夜夜同我缠绵吗?”他再问,又好似不在意地补充一句,“不愿意也没关系。”

这有些欺人太甚,明摆着趁火打劫提条件。

但苦楝照单全收,闭着眼丢下一句:“你不要太过纵欲便可。”

斐孤目光炙热地看向镜中人,她低头极力遮掩的绯红脸颊,通红的耳根,还有胸前肿胀的饱满,摇晃的纤细身体,紧握到泛白的指节。

年少的苦楝怎生这样天真,被他唬骗得什么都做了。

她还声音颤抖地问:“不、不难过了罢?”

斐孤欲望勃发,闻言弯了唇角,俯身去吻她颤抖的脊背,手顺着腰线去摸上她圆润的酥乳,撒娇道:“只要苦楝你喜欢我,我就不难过。”

“以后……也不会让你难过的。”她被他的动作逼出一声惊喘,还尽量稳住声线别扭地回道。

斐孤便压低了身子去细细地吻她的脖颈,哄她:“苦楝,抬头看看我好不好?”

他用力一揉便觉掌心被香甜的乳汁沾湿。

苦楝依言抬头,恍恍惚惚地看向镜中那只赤裸的妖,他俯在她脖颈处亲吻,见她抬头便展颜在她颊边落下一吻,半圆的兽耳蹭过她的脖颈,又软又痒。

少年人结实的手臂穿过她细窄的腰,笼罩住她绵软的乳,汁液溅在他干净的掌心,又被他轻佻地抹在她的身体上。

她跪趴的姿态像是献祭一般,那只妖牢牢地钳制住她,咬住她脆弱的脖颈。交合处不堪入目,尾巴的甩动,性器的入侵,不断迎合的肉穴,混成一幅淫靡下流的风月画。

而那张漂亮的面孔现下一扫阴霾,情意绵绵地望着她。

罢了。她红着脸转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低声唤道:“斐孤……斐孤……”

她知道他最喜欢听她这时候叫他的名字。

那只妖果然更为兴奋,忽然整根抽出性器,将毛茸茸的尾巴再度捅进了湿处。

苦楝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哽咽求道:“能不能……不要都放进去?”

她不似之前强硬,依旧是哄着他的语气。

斐孤吻去她的眼泪:“好,你别怕。”

他果然没有两根同时放进去,但苦楝一点也没有觉得好过些。

他在细细舔舐她的肩背,身体被他冲撞得不住发抖,尾巴尖在难言处反复顶弄,骤然拔出的空隙,硬挺的欲根便又趁机整根没入,一抽一插,交替着侵犯她紧致的秘处。

苦楝颤栗不止,一身雪白肌肤都覆满一层细密的汗珠,胸前乳汁汩汩淌下,她被灭顶的销魂快感淹没,她难以自持,只含着哭腔不停地唤他的名字。

“斐孤……斐孤……”

斐孤凑上去覆住她的唇,吮吸舔吻,腾出手来又去撩拨她敏感的小小肉珠,不过几下,又见人崩溃地哭吟出声:“不要……”

她竟是又被肏弄得泄出大股淫水,法镜当前,她看见自己的淫水大股溅在红榉椅上,那只妖还在大力肏弄她,尾巴从那湿处拔出的时候,瞧上去也湿软得不像话。

不知她到底流了多少水。

她羞惭不已,头深深低埋,任斐孤如何诱哄,她是再不肯抬头了。

等到这场情事结束之时,苦楝身上早已遍布红痕,直到她悠悠醒转之时动一下都觉别扭,才发觉她下头被性器堵着,胸乳还被人含着,竟是大清早又在发情。

往后几日,她更是没能下得了床,那酒害得她日日胸口涨痛,那只妖便善解人意地要帮她吸出来,待他吃够奶水后理所当然又要强行服侍她,她便昏昏沉沉地被他掰着腿舔穴,舔到她受不住地泄身之后,那等待已久的性器便又顶了进来。

如此反复,简直荒淫至极,但她也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要反驳便会被斐孤冠冕堂皇地用受孕堵了回去。

直到第七日她身子恢复正常,再没有多余的奶水,她才赶忙将人推开,借口要去人间游玩,不想再任他纵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