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容(也变态慎h尾巴双进入)(1 / 2)

泪珠顺着那点灼人的泪痣落下,斐孤深深望着她,终于大方地将人搂着,唇一低便准确无误地咬上了她鼓涨的左胸。

舌头一吸,他轻咬一口,苦楝便哭吟出声,温热的乳汁喷涌而出,她抖着身子,脚背绷紧,哆嗦着泄了身子。那水穴绞得太紧,惹得斐孤又按着人猛地冲刺了几番,欲根亦涨大成结,倒刺在此刻占满了她的穴道,微微剐蹭的感觉令她汗毛倒竖,浓稠的阳精便趁机悉数射进了她的身子里。

苦楝摇着头,下头被堵住灌满的感觉又涨又酸,她永远不能适应,像是要死过去一般。

“涨……!出去……出去……”她哭叫道,忍不住开始推他的肩膀。

而斐孤灌满了她,偏不拔出去,只扶着她的腰专注地吃她的奶水,她这一推,斐孤喉结滚动,来不及咽下的奶水便从他的唇角滑落。

斐孤轻咬一口红肿的乳尖,看她惊吓似地弓起身子,抬起头舔了舔唇角的奶水问道:“又叫我出去,苦楝,你这儿也涨,那儿也涨,我出去了谁帮你?”

他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左乳,很没轻重地又掐又捏,看奶水不断从水光透亮的乳孔喷出,他眼皮一掀,语气极为轻佻:“苦楝,你怎么这么多奶水,吃也吃不完。”

苦楝屈辱地闭眼,下头只把他绞得更紧。

“咬太紧了。”他沉下脸,尾巴一甩又扇在她雪白的臀肉上,她一瑟缩,斐孤右手便摸了下去,揉捏起她的花蒂,不过随意摸了几下,便是一手的情液,抬起来给她瞧,“怎么这么多水啊,苦楝,你难道不舒服吗?总叫我出去。”

“姐姐不是教我一诺千金,姐姐说随我尽兴,怎就要反悔?我要让姐姐怀上孩子才能尽兴。”他语气天真又无辜,还带着几分埋怨,“姐姐总是这样,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

苦楝眼泪还凝在眼睫,他不去含她乳,滴滴答答落下的奶水就流了她满身,她挺着腰雪白的酮体上遍布红痕,乳白的奶水顺着腰线流进了两人连结之处,而斐孤尾巴一甩,她臀肉一颤,乳汁又不争气地从泛红的乳尖溅落。

她被肏得昏昏沉沉,闻着到处都是恼人的奶香,下头塞满了他的东西,他还不抽出去,现下听他这样控诉,立刻咬咬牙反驳道:“我、我没有……我、说话算话……你想如何就如何……”

“那姐姐喜欢我吗?”他立刻追问,很失落地垂眼,“苦楝你从来都没主动说过喜欢我。”

苦楝恼恨地瞪他:“都说了要给你生孩子了,你还要怎样?”

“那给我生孩子就是喜欢我吗?”

苦楝负气地扭头:“那便不是罢。”

谁知这孩子说哭就哭,眼泪比她掉得还快,声音闷闷的,水汪汪的桃花眼委屈地瞧着她:“你果然还是不喜欢我。”

苦楝大惊,自己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就手忙脚乱地去给他擦眼泪,语气早软了:“你、你哭什么?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你不喜欢我。”他孩子气地控诉道,眼泪跟不要钱一样掉,方才还嚣张的尾巴立刻也耷拉下去,垂头丧气地往回收,牢牢占满她的性器也果断地往外头抽。

苦楝闷哼一声,下意识夹腿,不想叫那些东西流出去。她恨恨地擦去他的眼泪,手指捂住他的眼睛,呵斥道:“不许哭!”

“你不喜欢我。”他掰开她的手,含着泪看向她,那双透蓝眼眸一沾了泪就漂亮得叫人心颤,被这双眼睛一瞧纵使没错也足以叫人坐立难安了。

他默默地要抱她下去,苦楝急道:“没有不喜欢。”

“那你说喜欢我。”他的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期待地看向她。

“我……我……”她脸热起来,说不出口。

他又失望地低头:“上次姐姐说过喜欢,却也是被我逼迫的。如今看来,姐姐就是不喜欢我,才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苦楝百口莫辩,反而在这样的控诉中变得愤怒,她气得眼眶又红了:“身子被你弄成这样,还答应给你生孩子,我活了几百年都没有掉过一滴泪,被你在床榻欺负成这样,你还说……算了,那便是不喜欢罢。”

苦楝想若是别人将她的身体弄成现下这副古怪模样,她定然叫他死无葬身之地。可蒲公英做了,害她变成这样,她只是轻松揭过,还抱着他同他欢好。

这蒲公英笨死了,占了天大的便宜还倒打一耙。

她生气了,也不用他抱,自己扭着腰就要起身走掉。

斐孤听她这话本已喜不自胜,一见人真恼了,连忙将人拽住,牢牢将人抱住,可怜兮兮道:“别走,我怕姐姐只是可怜我。”

他像是拼命忍住眼泪,软乎乎地凑上来亲她的眼睛:“不要走,哪怕姐姐不喜欢我也不要走。”

苦楝心想:真是什么话都叫他说完了,她还能说什么呢?但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她那点气又瞬间烟消云散。

“你真的很烦。”她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不会因为可怜谁搭上自己,明白了吗?”

“所以苦楝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他破涕为笑道,透蓝的眼眸恍然间光彩夺目,色如初曙。

苦楝回抱住他,胸又开始涨痛,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啊蹭,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嗯。

“真的吗?”

“嗯。”

斐孤立刻笑起来,亲了亲她散乱的秀发:“我真的好喜欢你,苦楝。”

苦楝脸皮发烫,埋在他的脖颈。

“我可以进去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苦楝抱着他不说话,微微抬臀,便是默许了。

斐孤没有动作,反倒继续问:“尾巴可以进去吗?我想……”他不大好意思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半圆的兽耳也冒出来了,在她脖颈一蹭,软软的,“好不好?”

苦楝难为情地躲了躲,“不行。我……我……”

“不会弄疼你的,会很舒服的。”他诱哄道,一下一下地抚着她光裸的背脊,在她肩膀落下一个个柔软的吻。

“胸口还难受吗?要我吸一吸吗?”他温柔地问。

“要……”她低声开口,撑着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把饱满的双乳往他唇边送。

斐孤便捧着她的柔软,一边揉捏,一边大力地吮吸起来。

苦楝仰着头细细地喘息起来,他的兽耳一抖一抖,令她忍不住去摸他毛茸茸的兽耳,她只是想安抚他,但那半圆的兽耳软趴趴地在她手心蹭来蹭去,她想收回手也是不能了。

她在他身上喘息着,也将他的情态也尽收眼里。

她很少在这种时候称赞他,所以斐孤也不知道苦楝很喜欢看他埋在她胸口,挑着眼瞧她的模样。少年带有攻击性的邪气眉眼里是专注与情欲,英挺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胸乳,薄唇切切实实地贴在她的双乳上,他的十指修长,根根如玉,揉捏她胸乳之时指节微弯,点点泛红,叫她觉得漂亮又诱惑。

她想她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可每一次同他缠绵,看他赤裸着进入她,她总想这个人怎么处处合她心意,无论是相貌还是性子。她明知他呆里藏乖,又笨又爱哭,可她偏偏觉得可爱得紧。

修道讲究无私无欲,不求缘缠,她也并不是沉迷情欲之人,可他在身侧恣情纵欲,恨不得同她夜夜缠绵,她竟也默许。

经文上常讲人心常生,道心常死,欲生道心,必先死人心。可如今她只剩茫然,她不能细想,只能搁置,无限延后。

她日日督促他修炼,她却不敢再问心问道,做一个取舍。

也许这取舍早已做了。

苦楝望向那人,他殷红的唇、翻卷的舌同她浑圆的白缠在一起,是乳尖被嘬吻拉扯,他总会边吮边瞧她的反应,像是讨好又像是揣度。

苦楝早就发觉了,他总是这样在试探着她的喜好,想取悦她令她舒服,这份欲望下的小心翼翼又会让她更为心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