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从来都是需要哥哥照顾的,现在只要想到以后会有帮助到哥哥的地方,心中就充满了干劲!
于是!
为了自己!为了爹娘!为了哥哥!
也为了救命恩人紫渊道长!
自己一定要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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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只能等死的女儿竟然还有救,赵老爷和赵夫人满心郁气一扫而光,这段时间以来只觉浑身充满了干劲和希望!
两人原本对仙风道骨的世外高人紫渊就十分尊敬,这下更是感激涕零崇敬倍至,考虑到紫渊乃是得道高人,名利在他眼中定然轻如鸿毛,他们心中满满的谢意找不到方法表达,这段时间恨不得翻遍家中库房。
直到见紫渊道长与凌秋相处很是愉快,又听紫渊无意间提到和凌秋讨论道法很是愉快,他们才惊觉找到了方法。
赵老爷这些年来因担心爱女,郁结于心,身体一直并不是太好,也没有心力去管家中产业,如果不是原主能力手段出众,他们家虽然不至于家道颓败,但家中产业恐怕也保不住现在这样蒸蒸日上的势头。
但再大的家业能比得上家人的健康吗?
听出了紫渊想要和爱子探讨道法的口风,赵老爷还有什么不同意的?立刻便重新接手了叶斯年的工作,还细细嘱咐他陪好紫渊道长。
赵夫人就更不用说了,她心中除了觉得上苍保佑,也更加认定了紫渊道长是他们家的福星,没瞧见他一来,他们家就彻底变了个样吗?
越看紫渊越是喜欢,如果不是怕扰了他的修行,她甚至恨不得将他收为义子,从今往后好好照料!
心情好了身体自然就更加棒了,两人乐呵呵地施完粥刚准备回府,就见一辆看上去像是自家的马车从不远处的街道驶过。
赵夫人眨了眨眼,对身旁的老伴道:“那不是咱家的马车?”
赵老爷眯着眼看了半晌,直到马车消失在了视线之中,这才点了点头,道:“凌秋的马车。”
“这是做什么去的?”赵夫人坐进马车里,捶了捶有些发酸的腿。
赵老爷也坐了进来,马车缓缓跑动起来,他想了想道:“这段时间一直闷在家里,他俩今天不是出来逛了吗?没事儿,看这方向大概是准备回去了。”
赵夫人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和赵老爷说起方才施粥时听到的可怜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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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了脸的小厮驾着马车在清河镇内跑了一圈又一圈,等到身后的动静终于消停了的时候,他终于长长松了一口气。
等他真正松懈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一直绷直了脊背。
小厮一边腰酸背痛一边在心中暗暗嘲笑那装模作样的道士真是不中用。
他这才绕了几圈?!
真男人!就该让他一直绕到天亮!
精神深受刺激的小厮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快速往府中赶去。
摇晃的马车内,叶斯年红着脸趴在紫渊的怀中,修长的脖颈处红痕点点。
感受到身下的硬度,叶斯年翻了个白眼,声音有些沙哑地道:“马上要到家了。”
吃素多年的肉食动物一朝开荤,只来一回怎么够?紫渊挺了挺下身,双眸幽深声音低沉:“等回去……”
后面的话不言而明。
同样憋了许久很不过瘾的叶斯年挑眉一笑,毫不相让地勾唇道:“怕你不成?”
说着,他还嫌言语刺激不够似的伸手往下探去,戳了戳男人硌人的脐下三寸。
小腹肌肉猛地一缩,紫渊双眼中的暗芒几乎要化为实质,他发泄似的狠狠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放狠话道:“等着!明天别想还能起得来床!”
叶斯年掀了掀眉梢,道:“巧了,明日本公子正好无事!”
“……”饱受摧残的小厮只恨不得自己没长这两只耳朵,等到赵府的红灯笼远远出现在视线中时,他简直要热!泪!盈!眶!
天可怜见!他还是个没娶媳妇儿的光棍啊!
马车缓缓停稳,紫渊当先走了出来,面上看上去没有一丝异样,连身上道袍都整整齐齐一身正气,他淡淡瞥了眼用不忿眼神瞪着他的小厮,倏地挑衅一笑。
小厮猛地瞪大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这臭道士满脸得瑟的样子,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他奶奶的!自己驾着车在外面兜圈子!这人到头来居然就这态度!
但他还没来得及炸毛,就见自家面色红润唇角带笑的少爷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一口气硬生生地噎在了嗓子眼儿里。
叶斯年瞥了眼脸色涨得通红的小厮,心道果然是还未娶亲的单身汉,这么容易就害羞了吗?
脸上挑衅的笑容早就消失地一干二净,紫渊看了眼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小厮,心中因这人听去了墙角的不爽终于消散了些许,打定主意定要找时间做出个隔音的马车来,紫渊伸手当着他的面握住了叶斯年的手,施施然便朝着住的院子而去。
差点被噎死的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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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紧闭的屋内,两个只吃了开胃菜根本没有得到满足的男人复又重新缠到了一起,几步之外就是软和舒适的雕花大床,但被挑起欲望后身体依旧火热、刚才那一路越走越艰难的两人却根本等不及,插好房门的声音就像溅起的火星,直接点燃了彼此,高潮一般将屋内的温度烧到了极点。
叶斯年反手按住身后男人的脑袋,白皙的手指插入了乌黑的发中,仰着脖子发出轻轻的呻吟。
坚实的铁臂固定住怀中人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他的腿,紫渊低着头在男人白皙细嫩的颈项间舔舐啃咬,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