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只和灭世魔头he 第172节(2 / 2)

她说清楚了自己是有事回家一趟,要一年才能回来,并不是不要他了。

面无表情的青年合上了信,旋即嘴角克制不住地上扬。

他想:啧,真肉麻。

他又想:老子可是个武将,才不吃这一套!

夜里,睡下后——

可是她叫我“卿卿吾爱”欸。

说好了不吃这一套的武将,把魔藤花种在了身边,每日早起还要把“卿卿吾爱”的那封信给看一遍。

他一边觉得她花言巧语,一边看得都能背下来了。

……

当来年燕子归来时,青年已经占据了北边的三座城池,隐约有了割据为王的气势。可是青年再也没有了当年小将军的锐气,反而变得内敛又沉稳。

一年的时间里,他成长了很多——

但是每天早上还是要把她的信给看一遍。

他是个武将,不搞悲秋伤春那一套。

于是当他看见雪落下的时候:老子好想她。

看见桃花开的时候:老子好想好想她。

思念在疯涨。

一直到这一年的夏末,青年站在了城门楼上,心中算着她还多久回来。

一转身,就看见了一个人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心想:老子想她想得终于要发疯了么?

可是下一秒,幻觉开口了:

“燕燕,我回来了。”

青年愣住了,他大步流星地朝着她走了过去,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他一言不发,只是把她抱得很紧。

她于是发现,这面无表情,看上去很镇定的小将军,抱着她的时候,用力到发颤。

他是真的害怕她不要他了。

她知道他的思念、患得患失,于是也回抱住了他,在他的肩上蹭了蹭,感受着他的体温:

“燕燕,我们成亲吧?”

青年微微一愣,很镇定地点了点头。

一转身,青年就嘴角疯狂上扬。

当初在回京城的路上,他满心都是娶她,可是金銮殿上一纸诏书,让他以为娶她变成了奢望;就连后来流放的时候,他都没了这个念头,因为只怕戴罪之身,耽误了她。

如今他割据一方,再也不怕被支配命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和她在一起了。

这天夜里,她去吻他的时候,青年突然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以后,我再也不去洗冷水澡了。”

从前在军营里,她抢了他被子不算,还要抱着他的腰,血气方刚的青年,时常半夜看着她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以至于半个大营的人都知道了,小将军有半夜三更洗冷水澡的爱好。

她一愣,忍不住笑了起来。

青年盯着她的笑颜半天,突然间说:“我好想你。”

就连她笑话他的样子,他都梦见过好多回。

想得不得了了。

……

她被他抱了起来,悍勇的青年身上疤痕交错,肌肉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长发如流水一般垂下,薄唇从她的唇吻到了脖颈,一路往下,气息滚烫至极。

掀开的丹凤眼里,是疯狂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他没了残缺的魔角,但是似乎和从前一样,喜欢咬人,还特别恶劣。

她的手抓不到他的魔角,就干脆伸入了他的长发,咬住了他的肩膀,压抑住破碎的声音。

他们在榻上滚了一夜,她又要说他是“疯狗”,他似乎也对这种“褒奖”从善如流,只是恶劣地笑着去亲她,身体力行疯狗的真实含义。

暴雨声里,他们的呼吸交缠,亲密无间。

……

按理说,久别重逢加上新婚在即,他们的关系应该更加好才是。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青年最近阴恻恻的,他还爱上了冷笑,一下子就让她梦回小魔头时期。

于是,她决定问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